第379章 不放棄
厲司冥直接進了屋,折騰了這麼久,著實也累了,已經好久沒有同過居,之前又一直有避孕措施,現在想要個孩子,還真的是難於登天。
為此,金雲溪也是非常苦惱,現在也只能通過孩子,來維持這種的關係。
如果要憑著表面的,那些公司股份,還是不大靠譜,孩子,他的親生孩子就不相信他會放任自己的孩子不管。
如今他不情願,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這樣做冒險,一不小心的話,很可能犯他的逆鱗。
下藥……這樣做完全就是,撇下自己的面子。
她再怎麼說,也是堂堂的金氏二小姐,現在還是顧氏的夫人,這樣做,傳出去了,四個字形容,恬不知恥。
況且,那是自己男人,還要下藥的話……
她瞬間打消了這個主意,這樣做不得不說,很可能會出事。
讓厲司冥自此厭倦她,雖然有這個名號,可是沒有真正的夫妻生活,那也沒有什麼實際用處啊。
頓時之間,十分無奈。
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感覺無能怎麼做,都是錯的,看著那一扇被關緊的門。
不如……半夜偷偷爬上去?!
她試探性走了過去,才剛剛握緊門把手,有一種感覺,被反鎖了,她不甘心的真的摁了下去,果然!
幾個意思啊。
這可是在家裡,還鎖著門,不用想,這分明就是在防她,就跟防賊沒什麼兩樣。
怒氣沖沖的她,一下子踢在了門上。
「你幾個意思,你不願意,老娘還不伺候呢!」
聽見她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女人,好在是把門給鎖了。
他躺了回去,如今就想快點解決這一切。
金雲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才剛剛做了下來,竟然有一絲後悔了。
究竟該怎辦才好!?
如果對厲司冥沒有什麼辦法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也是目前來說,唯一行得通的辦法。
厲司冥不行,這不還有厲卓嗎?
那個小兔崽子,吃了她那麼多白米飯,養了整整三個月,就不相信,不報答。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還真的是沒良心。
不過厲卓,如今可是在金玉妍那邊。
想要見一面的話,那也是非常不容易。
今天貴族小學的校長,已經打來了電話,並不是什麼而是質問,就是問她,好端端的,怎麼無緣無故的孩子退學?
自行檢討了一大堆,最後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到金雲溪頭上。
從來都沒有人,從貴族學校退學。
他們可算是第一個。
壓根兒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恥辱,所以直接給列入黑名單,以後無論什麼名義,都不能進入他們的學校。
這個金玉妍,還知道會給她找麻煩。
把孩子送到貴族學校去,是為他好,也是為了讓他接受到良好的教育,更是為了培養他。
現在竟然跟她說……直接退學!
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而且還不告訴她一聲,愣是一點兒心理準備也沒有。
這是存心想給她難堪。
現在也不是糾結的時候,而是想辦法怎麼取得自己想要的。
次日一大清早,金雲溪就第一個起來了,平時她都是不睡到十點不甘心,如今這麼早起。
而且還開始做早飯。
這可就奇了怪了,保姆也可以算得上是無事一身輕,輕鬆了不少。
不過廚房裡的陣勢……心裡邊已經有了預感,等她忙完,肯定得收拾一個半小時。
厲司冥如往常一樣起來,一起來就聞到一陣糊味,讓他非常不適,這種感覺也是格外難受。
追溯其根源,一直往那邊走了過去。
金雲溪……
當她轉了過來,幸好是憋住了。
整個臉都花完了,左黑一堂右黑一記的,看著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他淡淡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司冥,趕緊坐,早飯馬上就做好了。」
看著她那個樣子,肯定是有事情要說,如果是老問題的話,就不必再說了。
他是不可能答應的。
眼看著一盤盤「碳」端到了自己的面前,金雲溪臉上還帶著笑意,確定這玩意能吃?
「司冥,我們還是把小卓接過來吧,我保證這一次一定好好對他,我保證。」
果然。
還是別說了,無論保證多少次,她都不會相信的,更何況她的保證,只不過是嘴上說說。
並沒有看見實際行動。
更何況就算她真的保證,這也不可能。
她還不清楚嗎?!
「不可能的,昨天我都已經跟你說明白了,如果我們強行把孩子帶回來,那金玉妍肯定會發起官司,依照我們現在的情況……」
他突然頓住了,這個女人作為法人代表。
應該再清楚不過了。
不過看她的樣子,一副不知情。
確實,她坐這個位置,也是為了玩玩而已。
並不管事情,唯一所求的,不過就是控制住他罷了。
如今想把孩子帶過來……
無異於是多增加一個,把控住自己的理由。
想方設法的想要脫離這一切。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當他是傻子嗎?!
儘早儘快的結束這一切,回到原有的生活軌跡上,把罪有應得的人,送回她應該走的路上。
這一切就真的結束了。
厲司冥心裡就跟明鏡似的,自然不會被這個表面現象,蒙蔽了眼睛。
「司冥。」
她依舊是不死心,竟然開始撒嬌起來。
也是夠了。
閉嘴吧!
他今天還有工作要辦,可沒有時間,同她糾纏下去。
這麼一轉眼,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時間過得,是真的快啊!
「好了,我走了。」
「誒,你別走啊。」
無論什麼提議,他從來也沒有答應過,態度也是很冷覺,讓人無法親近。
說實在的,她有些心有不甘。
還有一點不願意……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厲司冥早就已經離開,不見蹤影了,她一個人坐了下去,面無表情。
心裡邊卻是那樣的糾結不已。
始終是想不到應對之策,整個人都綳著一根弦上,好像馬上就要斷了似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