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小言的悲夢
言一直都記得小言到無情宮的第一天,小言以前真~華麗的地方的。雖說感覺上去是那樣的寒冷,可是自己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這麼豪華的房子了。
小言第一次走進屬於自己的卧室,寒冷,無助,全身上下被寒冷所擁抱。
「你就睡這裡。」侍從指著床外側一人寬的腳踏。燈焰搖晃,閃爍在他寒冷的臉,陰晴不定,眼睛深邃詭譎感覺好害怕。
小言看著那人,沒說什麼,面不改色,只眉峰微微凝起一絲為難。
小言微微搖頭,小言是百折不撓的沉靜性子,不會在意小小折辱。
因為只要有個暖身的地方就足夠了。
夜裡果然加倍折騰,剛剛下,那陪侍的腳踏又冷又硬,只裹了一層薄被,也幸虧小言是學武之人,(這個秘密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畏寒暑,要換了個尋常女孩子,真要凍出病來。
一會兒,由白天累了一天,也就這麼給睡過去了。
無情宮的寒冷是又名的,可是小言無奈的。她一個人能做什麼,反抗自然是不行,因為這裡的主人是不會在意自己的死活的,因為人家主子的心根本不會放在下人的身上,又怎麼會在意這些雞毛小事!這一段時間住下來,比自己以前所生活的時間還要漫長,小言的世界里的一些東西轟然崩潰,再也無法修補。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原來的自己,再也不是始終俯仰無愧的自己,小言的理想和原則都已經不再無暇,也不再是最重要的堅持。
要堅持信仰是多麼的難,而選擇,真的是世上最痛苦的事之一。
理想地坍塌。和偶像地潰一樣。比中了一百刀還痛比背叛和欺騙還叫人絕望。因為那樣你還可以用怪罪別人來解痛。而現在。小言只能腐蝕折磨自己地靈魂。
小言從那一天起。就習慣了。淡忘了自己會武功這一事實。因為在這裡面沒有權勢地爭奪。自然是不需要武功地!
小言地話越來越少。越來越得體。態度越來越謹慎。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女俠迅朝著一個完美丫鬟地方向進化。
張青蓮卻一天都很高興。晚上也沒再折騰小言。
那個小丫鬟身子弱。最終也沒挺過三天去。自然也送不去勾欄。不知道是小言地幸運還是不幸。
這樣地事情。在無情宮並不罕見。除了小言和那小丫頭地娘沒有多少人去記得它。
而小言的丫鬟生涯,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小言後來覺得,自己已經不想再想什麼問題,未來,對錯之類的,已經是很遙遠的話題。
生活變成了一種本能。日子渾濁起來,好像不再流動的水。
小言有一次好像想振作起來擺脫,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讓自己感覺到寒冷的地方情宮,或許真的只是一個無情的宮殿!她從小就是個一直很倔犟的孩子,很小的時候被大點的孩子打得那麼慘也沒哭過,小言無奈自願沉淪下去。
只要不想,不想就好了。在寒冷的地方也會有關溫暖的棲身之所!
反正,只要不想,就可以安安穩穩這樣下去。
桃花開了又謝樹綠了再綠,小言的青春韶華就一年年這樣消耗,在這渾濁的水裡,離過去的小言越來越遠……
愛情,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病的人,不對的時間的可以治好,有的變成惡性。
而習慣呢的是最強大的力量,身邊的惡行身邊的放蕩,身邊比自己還要脆弱的人,自己的不穩定,一點一滴……因為無法離開,也只好習慣……
後來生了一些事,有的鮮明,有的模糊。
有一天小言被帶到一個陌生的人的面前。
小言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第一眼就給呆愣在那裡,眼中儘是那傾國傾城的容顏,那燦若星辰的眼睛是那樣的美麗動人,燦若星辰的眼睛;為什麼這個人是誰?
主子看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特別。這人是誰?
小言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問自己,這個人是誰,也猜測出了不止一種的答案。可是她始終找不到任何的回答。
自己都已經不知道,也不再想。
已經不過是只被麻醉了中樞神經的蝦。
他愛不愛我,有沒有愛過我,現在還愛不愛我,我又愛不愛他,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我早已經不想。
蕭離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他們根本是漫無目的的四處遊盪,
自己的歸處?自己根本不知道,現在要去何方?依目的!
「我們根本沒有什麼要去的地方,小言就由你決定吧!去哪都行!」蕭離嘆了口氣,輕聲開口到。
「哦!」小言緩緩答道,最終無奈的低下頭,離主子那落幕的眼神讓她感到憂傷,為什麼離主子只要一提到有關少爺的事情就會露出那樣的神情,難道說主子真的對少爺有那種意思,可是少爺明明和那個司徒小姐有……
小言看著蕭離,最終選擇了一條通往西方東流國的道路,因為現在混亂的時節,唯獨東流國沒有異動,所以這也是小言選擇前去東流國的原因。
白虎胖胖背著沉重的包袱緊隨著主子的腳步朝向不知名的國度前去,有什麼在等待著他們,他們並不知道!時空的秩序已經開始混亂!那躁動不安的旋流正在開始逆轉。
一切皆有肯能到從前。
另一邊,白衣男子輕搖著中的摺扇,靜靜的坐在亭台邊,聆聽著湖對面傳來的小曲,真是優雅自得。
一道身影斷了這悠揚的畫面,也換回了那白衣男子的注意力。
來的人在白衣男子身前禮貌的低,半跪下身,緩緩開口:「主人,榮昌在暗中已經收兵買馬!看來傳聞中即將準備開戰是真的。
「嗎!「白衣男子輕搖著手中的摺扇,輕笑著開口說道:「這是好事啊!」
半跪的人愣了下,似乎有想到主子會這樣說,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反應,只好低著頭,不語!
白衣男子站起身,轉過身對遠處湖裡那喧鬧的人們,正在那熱鬧的寒暄著,暢飲著手中的酒!
一旁的女子哼唱著那手的小曲,給船上的人增加了不少情趣。
白衣男子看著那靜止在湖中的船,輕笑了下,開口說道「三國開戰,我們只要不動聲色,繼續著我們的本分事情,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人家要打仗,掙老大!我們不管,我們只需要好好看著,等待著他們三國最後的勝利者稱王,我們只要高呼萬歲就好!」
白衣男子語畢,一副欣然自得的樣子,緊緊注視著不遠處的船隻。
半跪的男子驚訝的瞪大眼睛,主子之前說的是什麼?他沒有聽錯吧!
他們要叫那最後的勝利者萬歲,那這不代表主子的意思是他根本沒有想要奪取一切的想法,只是想要做看觀虎鬥嗎?
難道主子就不想爭取這個統一四國,共建新王朝的時候嗎?
「少羽,我明白你要說的是什麼,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並不像你所想得那樣,有時候不動比動好得多!」白衣男子回身,轉而對著身後半跪的男子說道。
名叫少羽的男子低下頭,一臉不解的說道:「小的惶恐,敢請主子諒解!」
白衣男子居然笑了,那俊美群的人加上這樣誘人的笑容,不說男子,就連女子都會被這少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笑,給震撼住,眼睛緊盯著眼前的主子,一時間都忘記了一切!
「少羽?」白衣男子輕喚屬下的名字,這才喚起了屬下的注意力,少羽起身,歉意的在白衣男子的面前低頭行禮。
「對不起,主人!」少羽歉意的說道。
「要是你下次在這麼簡單就容易出神,我可不敢保證再讓你呆在我的身邊了哦!這樣下去你可怎麼保護我呢!」
少羽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被白衣男子這話一說,頓時紅了整張臉,一個大男人被說得臉紅,還真是有些可笑。
「我知道是我的不對!」少羽低頭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先靜一下,你沒事最好不要來打擾我!」白衣男子吩咐著說道,已經盡自坐回亭台下,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一時的寧靜。
少羽見主子不語,只好點頭輕聲離去,沒有出任何的聲響,只是這樣悄然離去。
那閉上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著頭頂的天空,白雲飄過,一切都在變化莫測,無人知道下一刻會是什麼樣子。
「白白等著嗎?少羽!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說得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輕笑著,起身,再度看了一眼那船上的夜夜笙歌,白衣男子輕笑了下,不覺開口說道:「蕭離,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抑制不住想要見到你的心情!我期待著與你再一次見面的時刻來臨」
而蕭離,正在為了事情範疇,原因無他,也全都歸功於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