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希望也是失望
梁灣看著服務生很不客氣的開口,「麻煩你把這杯酒還回去。」
服務生愣了一下,通常在這種地方如果不認識的客人喝酒無非是給對方面子,尤其在這個國家。
但是如果不接受,就是不給對方面子,顯然梁灣就是如此。
看見服務生還不動梁灣的聲音再次落下,「怎麼,聽不懂我說什麼了嗎?我讓你把酒還回去。」
雖然服務生不認識眼前的一男一女,他們是亞洲面孔,但是在這裡已經吸引了人們的注意,但是他有必要要說一下,「這位小姐,那位男士是這裡鮮有身份的人,他請你喝酒就是給你們面子,如果你這樣還回去就是駁了他的面子。」
聽見這話梁灣就覺得好笑,「怎麼,你覺得我像是連一杯酒都喝不起的人嗎?」
「不是的,這位小姐……」
「你用錯稱呼了,我不是小姐,我已經結婚了。這位就是我的先生我的丈夫,麻煩你把酒還回去告訴他,他這樣公然請我喝酒,我的丈夫很不開心。」
服務生看了一眼梁灣又看了一眼陸北琛,似乎明白什麼了,他直接把酒拿了下去,跟那位請梁灣喝酒的男士說了一些什麼,而那位男士投來目光一直盯著梁歡看。
梁灣根本就沒有理會他,他把精力都放在自己男人身上。
「心肝,你吃這個這個好吃。」梁灣吃了一塊自己的牛排,接著用叉子送到陸北琛嘴邊。
男人看著她寵溺的笑了笑,倒也沒說什麼,直接吃了一口。
梁灣期待的目光看著她,「怎麼樣,味道好不好?」
看著女人投來的目光,陸北琛點點頭,「很好吃。」
「是吧是吧,我也覺得很好吃,他家的牛排又香又嫩。下次我們還來吃。」
「好,只要是你喜歡想吃什麼我都陪著你。」
梁灣開心的笑了笑,像個孩子一樣。
吃完飯,陸北琛和梁灣在附近散步,人生地不熟的,他們也沒有到處亂走,只是在附近走走。
晚上的時候回到了住處,陸北琛的身體開始明顯的不適。
他躺在床上,身體傳開陣陣疼痛,額頭開始冒著冷汗,看見他這樣,梁灣特別的著急。
葯給他吃了,可不見一點起色。
看著一直隱忍的男人,梁灣緊緊握住他的手。
他知道他疼,可他一聲不吭,自己承受一切,她真的好難過。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那種無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開始的時候,梁灣是蹲在他面前,後來跪在他面前緊緊摟著他。
「心肝,你要難受就抱抱我。」也許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摟著他,給他依靠依賴。
聽著她都話,陸北琛摟緊她。
疼,真的很疼,就好像有人拿著刀在他身上撥肉。
硬生生大,疼的很難受。
然而這種疼痛只有這個女人可以化解,只要她在自己身邊,這樣抱著她就覺得很好。
緊緊的,摟著她,讓她依偎再自己懷中。
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骨血中。
梁灣感覺有些疼,可她一聲不吭,比起心肝,她的這點疼都不算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摟著她的身子手臂沒那麼用力了,梁灣才鬆了一口氣。
拉開兩個人的距離,看著眼前的男人,梁灣有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著男人緩和好一會,臉色也回復了,氣息也平穩了,梁灣也鬆了一口氣。
這次的時間比平時長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已經不起作用了,總之……梁灣有著擔憂,甚至是害怕。
「讓你擔心了。」
梁灣聽著這話,微微一笑,搖搖頭,「沒啊,我不擔心,因為我知道你會沒事的。」
小傻瓜!
她真是一個小傻瓜。
陸北琛摟著她,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里。
「明天你就要講醫生了,緊張嗎?」
「你應該會緊張吧!」陸北琛低沉的聲音落下。
聽見這話,梁灣淡淡的一笑。
是啊,她是緊張,如果這次在不成功,她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了。
除非找到那位神醫,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神醫,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她?
第二天,按著約好的時間,梁灣和陸北琛來到一個實驗基地。
據說,這個是神秘組織的基地,那種很厲害的。
「慕容司,你朋友在這裡工作?」
「嗯,暫時為一個神秘組織工作,具體的我也不知情。
不過,我知道他現在很厲害,別看他年紀輕輕的,但已經是這方面的專家了。」
聽見這話,梁灣撇撇嘴。
「慕容司,他是你的大學同學,你們一樣大,你說他年紀輕是不是也在說自己?」
這傢伙要不要這麼厚顏無恥啊。
居然誇別人的同時也不忘誇自己,真是夠可以的了。
慕容司淡笑,「難道我不夠英俊年輕嗎?」
梁灣:「……」
行吧,他說的也沒錯,這男人打扮打扮還是很有看點的。
他們來到實驗室,沒一會就看見一個男人皺了進來。
地地道道的東方人,在這個異國的國家,看見一個東方人還是很親切。
只是這個東方人……很眼熟。
梁灣的記憶力是很驚人,見過一次的人都會記得。
他就是昨晚要請自己喝酒的人!
梁灣皺了一下眉頭,難道這個人就是慕容司的同學!
「北琛,灣灣,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就是我的大學同學,歐陽霖。
他們是我的朋友,陸北琛,這位是他的妻子梁灣。
歐陽,他們的情況你應該知道,我也不多說了,之前給你的報告你應該看了。」
早之前,他就已經把陸北琛的資料給歐陽霖,讓他進一步的了解情況。
也不知道情況這麼樣,現在他們都沒有辦法,唯一可以希望的人就是他了。
歐陽霖點點頭,只不過目光一直看著梁灣,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
不知道為什麼,梁灣很不喜歡這男人的笑。
「陸先生,你的病理報告我看了,其實不是完全沒希望的。」男人的話緩緩的落下。
這話似乎給了他們希望,可是下一秒,他又澆滅了這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