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黑暗與光明的雷霆肩章
婉婷和紅凱把景之扶起來背回了家,一路上因為怪獸的出現除了他們外已經沒有一個人出現在街道上,市民們都已經被疏散到了避難所估計也只有景之他們還留在自己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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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的黑暗,如同深淵一般,雖然感覺腳是踩著地面又感覺自己隨時會陷入無盡的下落。景之現在就處於這樣的環境中「這裡是。。。」
果然,景之突然感覺腳下一空開始下墜,幾秒后他感覺周圍似乎有霧氣包裹著自己,隨後他穿過霧氣在空中翻過身來看見了下面的景象:一座殘破不堪的城市,大火吞噬了高樓大廈冒出滾滾濃煙升上天空,兩隻怪獸依舊在破壞著那些廢墟混凝土塊,似乎不把這裡的一切消滅殆盡它們就不會停下來一樣。
景之感覺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到了最後是突然之間就落到了地面卻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從地上爬起來看看四周,面前就是自己的家,但是已經被大火所吞沒變為一片火海「這是。。。怎麼回事?」
景之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他轉過頭去發現是婉婷背著紅凱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她身上的衣服充滿了血跡,右腿也有一道明顯的傷害「景之,救救我們。。。」她的聲音很小似乎很虛弱,景之剛剛邁開腿想要過去詢問時一個紫色的光彈落下來淹沒了婉婷和紅凱,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景之掀飛,當他清醒過來時面前已經只剩下一個大坑,魔格大蛇站在不遠處看著他,還發出了像是嘲笑的聲音「你這個傢伙!」景之下意識想要拿出歐布圓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僅僅是有一套衣服而已,平時隨身攜帶的鑰匙錢包都不在身上。魔格大蛇此時張開自己的大嘴開始聚集能量,紫紅色的粒子從空氣當中被榨取出來向它的血盆大口聚集,景之只感到一陣強大的威壓襲來使自己難以動彈,難道就要在這裡結束了嗎?
這時,一道暗紫色的光芒從景之眼前閃過,光團在圍繞景之一圈后停在他面前,禁錮他的威壓瞬間消失,遠處的魔格大蛇也如同被暫停了一般保持蓄力的姿態不再動彈,那些能量粒子也是在半空中沒有任何動靜。
「想要力量嗎?」一個帶有誘惑口氣的聲音在景之腦海里響起,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在催使景之去抓住那團暗紫色的光芒,婉婷和紅凱被光彈吞噬的畫面在景之腦海里一次次的閃過,那個詢問自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似乎要佔據他的整個大腦,景之猶豫地伸出右手似乎要去抓住光團卻又突然停下「我感覺不對勁。。。」
當他說出這句話后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眼前的視野瞬間變得黑暗意識也愈加模糊,隨後眼前的黑暗漸漸透露出微弱的白光,白光越來越強烈讓景之閉上了雙眼,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先是一片模糊的景象然後又逐漸清晰
「喂,今天你要繼續當怪獸哦」
「壞孩子只能當怪獸。」
在他面前的,是幾個戴著奧特曼面具的小孩子,可是在他眼中這些看起來還僅僅是在上幼兒園的小孩是多麼的高大,就如同一個十歲小孩看著高大的運動員一般。
他迷惑地看著那幾個【小孩】,剛想說些什麼卻只感覺腹部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摔倒在地,隨後從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捂著肚子無法起身「今天依舊是正義一方的優勢。邪惡的怪獸在正義的打擊下無法起身,英雄們將會乘勝追擊徹底擊敗這隻邪惡的怪獸!」似乎有一個人在解說,接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孩坐到了景之身上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痛感剛剛傳來又是一拳,景之只覺得臉蛋和鼻子都火辣辣的,隨後他被揪著領子拉起來又是一個重拳打在眼眶上躺在地上那人才停手。
可時間還不到半分鐘,好幾個戴著面具的人又過來圍著他進行一陣拳打腳踢,景之慢慢蜷縮起來發著抖,這似乎刺激到了他某些痛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害怕又有一絲憎恨,婉婷和紅凱消失在光彈中的畫面也在他腦海里一直閃過。漸漸的,毆打他的人開始變得扭曲起來,渾身的肌肉開始膨脹撐破了衣服,手指長出了利爪如同野獸一般,面具也被尖刺獠牙給毀壞掉在地上露出了那個被面具所遮擋住的醜陋面龐「你,恨他們嗎?」
那個聲音又一次響起,景之感覺自己像是坐在火車上一般,面前的景色變得模糊快速掠過,他又回到了那個殘破不堪的城市,魔格大蛇依舊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那團暗紫色的光球也還懸浮在他面前「你渴望力量嗎?」景之的眼神有點空洞,隨後他的眼睛之中似乎閃過一絲光電,他毫不猶豫地抓住了那一團暗紫色光芒喊道「我要,殺了他們!」
暗紅色的光芒將景之包裹起來,一雙鐮刀狀的眼睛與他互相對視「很好。記住,你接下來只要盡情地享受這個過程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時間又開始了流動,魔格大蛇從嘴裡發生出粗壯的光線掃過景之剛才所在的地方將那裡夷為平地。這時天空開始聚集大量的烏雲,轟轟雷聲從烏雲里傳來,一個流星破雲而出降落在大地上「ultramanorb-Thunderbreastar!」
大量的塵土掀起覆蓋了這一片區域,從這些煙塵中隱約可以看見微弱的一絲光芒,似乎是紅黃的鐮刀狀與藍色的圓環。畫面在此定格,隨後如同拼圖一般破碎開來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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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之意識漸漸清醒睜開了眼睛,熟悉的天花板讓他判斷自己現在是在家裡。婉婷趴在床邊似乎睡著了「是夢嗎。。。也該慶幸那只是一個夢呢。」
景之挪動身體想要起來,這一動作驚醒了正在睡覺的婉婷,婉婷猛的起來見景之已經醒來又從驚嚇轉換為高興「景之你醒了啊。」景之只好停止動作乖乖躺著,他也發現了紅凱不在這裡又問道「凱哥呢?」
婉婷扶著景之從床上坐起來答道「他剛才出去了,也沒說去哪。你就這坐著等我去給你倒一杯水。」婉婷轉身走出房間,景之看著牆上的海報發著呆,很快婉婷就端著一杯水進來「來,慢慢喝」
景之接過水杯慢慢喝下幾口,杯子里是不冷不熱的溫水,景之抬頭看著婉婷說道「那兩隻怪獸怎麼樣了。」婉婷看向了窗外,從這裡隱約能夠看見站在森林公園那邊一動不動的魔格大蛇和泰蘭特「自那天以後就再也沒動過。」
「那我要去看一看。」說完景之就想從床上下來,婉婷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他起身,那雙有些紅腫卻依舊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景之,別去。你的傷可沒有完全痊癒啊!」
景之低下了頭,夢中的場景依舊回蕩在他腦海里,如果自己不去和它們戰鬥的話,那麼不僅僅是自己居住的城市整個地球都會變成那樣「班長,我必須和它們去戰鬥!如果我不去的話還有誰能阻止它們?」
景之放下杯子直接起身不顧婉婷的勸阻跑出了房間,婉婷失落地低著頭無力地坐到床上喃喃道「為什麼。。。那個【英雄】偏偏是你呢?」
穿好衣物走出了家門的景之剛剛走出一段距離就撞見了伽庫,伽庫懸浮在空中高高地看著地面的景之,景之看著兜帽下的那片黑暗深知面前這人不簡單「你到底是什麼人?」景之下意識地摸出圓環警惕地看著伽庫,伽庫冷笑一聲后慢慢向著他靠近「我們的英雄歐布奧特曼吶。。。接下來你倒不如去想想怎麼對付那兩隻怪獸吧」
泰蘭特與魔格大蛇身上閃過紅色的光芒,隨後兩頭怪獸再次行動起來向著市區走去,它們剛剛踏出一步就受到了導彈雨和大量火炮、戰鬥機的攻擊,防衛隊早就已經完成的軍隊部署但是在兩隻怪獸面前一切都是徒勞,泰蘭特與魔格大蛇一同發射出粗壯的光線交叉式地清理著眼前的坦克火炮,對於天上的【蚊子】和導彈它們絲毫不在乎只是繼續緩慢前進罷了。
「如果你戰敗的話,地球就會。。。boom!」伽庫的身體分解成黑霧消散,景之看了一眼正在破壞的兩隻怪獸后舉起圓環準備變身,此時紅凱出現在他面前,手中還有兩張卡片「雖然還在擔心你能不能控制住這股力量,不過這已經是最後的王牌了。」紅凱將兩張卡片交到景之手中,他經過了長時間的思索決定才將這股禁忌的力量交給景之「無論如何必須儘快恢復理智。。。雖然很難做到但是你決不能迷失在黑暗之中。」景之點點頭,圓環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帶著他進入了變身空間「佐菲前輩!」
兩張卡片懸浮在景之的兩側,他首先拿起那張由金黃色光芒包裹的卡片放入圓環,卡片在圓環中分解為金色的粒子飛到景之的一側組成一位胸口貼著流星勳章的戰士「Zoffy!」
景之先是猶豫了一會,然後抓住那個散發著暗紫色光芒的卡片,就在這個時候卡片上環繞的子芒順著他的手臂延伸包裹住他,腦海之中也不斷重複著夢中婉婷紅凱被光球淹沒和被毆打的畫面「你渴望力量嗎?」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景之彷彿看見一雙鐮刀狀的眼睛浮現在眼前看著自己「我,想要守護他們!」
當景之說出這個答覆時一股排斥力讓景之鬆開卡片倒飛出去,不過並沒有退出變身空間「你,想要殺了他們嗎?」
那股暗紫的光芒依舊纏繞在景之身上,景之只感覺大腦如同要炸裂一般「他媽媽在干那種工作,他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就是因為他不聽話才會被送到這裡來的!」
「你是多麼的無能,他們就在你面前死去你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太弱了。」
「想當奧特曼?奧特曼是只有我們這些聽話的孩子才能當的,你這個壞孩子只能當怪獸!」
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痕被挖掘出來並又一次用利刃割開,屈辱感,無能感,自卑心理和某種強烈的慾望此時被無限放大,景之的腦海中漸漸的被【殺死他們】這個辭彙所佔據「不行。。。我是要保護重要的人而不是為了殺戮啊!」
景之最後的理智在頑強地與那洗腦式的意識抗爭著,但是那股意識確實愈發強烈如同一個壯漢將小豆芽壓住一般摧毀著那最後的理智「打他!他是怪獸!」
「這麼假惺惺的要和我們玩,真噁心!」無情的毆打和謾罵,大人的置之不理,旁觀者的冷嘲熱諷圍繞在他身旁,而在此時一隻手伸了出來,那隻手像是墨水一般漆黑,手指上還有尖利的爪子好似能斬裂一切妨礙他的事物「我將會賜予你能夠殺死他們的力量,想要嗎?」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小男孩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果斷地抓住了那隻手並用那雙充滿了怒火的眼睛看著面前的鐮刀狀眼睛說道「快。。。給我!」
「呵呵,真是個乖孩子。」象徵黑暗的卡片自動飛到少年的手中,少年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那是一個充滿了殺意的笑容,輕輕地將卡片放入那亮起一半金色光芒的圓環之中,原本光亮的空間突然撕開了一個口子,從裡面湧出了大量的黑霧和紫芒給這個空間來了一次重新【裝修】,卡片在進入圓環后化為了紫色的粒子在少年另一側凝聚為一名以紅色為主體帶有黑色花紋的黑暗戰士「ultraman-Belial!」
圓環另一半亮起了暗紅的光芒,這一半的光芒竟然在逐步吞噬著另一半的金色光芒彷彿要完全佔據圓環一般,隨後圓環被舉起來張開了雙翼,暗紫的能量波動自圓環為中心散開,少年的身體被光芒包裹,兩側的光與暗的戰士向其靠攏融於其身「ultramanorb-Thunderbrea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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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昏暗的天空被突然湧出的烏雲完全覆蓋,整個城市只剩下燃燒的火焰和微弱的燈光作為照明。從烏雲之中傳來了轟轟雷聲,紫色與紅色的閃電劃過天際似乎在預示著某種危機的到來,兩頭怪獸停止了破壞看向天空,地面的人類也是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和威壓,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將要降臨。
一個紅色的流星破開烏雲降落到魔格大蛇和泰蘭特的不遠處,其周圍的建築全然倒塌並且給這個城市帶來劇烈的震動,只見一團由紫色閃電圍繞的光球在那個巨坑之中。泰蘭特和魔格大蛇都稍稍退了幾步,生物的危機本能告訴它們來著不善。隨機光球炸開,龐大的能量衝擊波掀起了廢墟的混凝土塊,汽車和坦克殘骸,兩隻怪獸也被這股衝擊波給擊退數米,地面留下了長長的拖痕。
黑紅相間的戰士屹立在兩隻怪獸面前,一雙鐮刀狀的眼睛讓兩隻怪獸感受到來著深淵的神秘黑暗,健碩的肌肉和身上散發的恐怖氣息代表了這名戰士所擁有的那股壓倒性的力量。
「唔啊啊啊啊!」一聲怒吼,歐布身上紅色的花紋亮起了微光並邁開腳步沖向兩隻怪獸,同時天空開始下起傾盆大雨。泰蘭特在遲疑了一會後舉起帶著鎚子的那隻手揮舞起來,接著用力一甩將鎚子甩出去拉出長長的鎖鏈,結果歐布僅僅是伸手一抓便將那個帶著尖刺的鐵球牢牢抓住並且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衝到了泰蘭特面前,空著的左手張開抓住它的脖子將它的身體向下壓去,魔格大蛇見狀從身體里釋放出暗紅的閃電打在歐布身上,但是這些閃電連一點火花都沒有濺起根本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歐布舉起抓著鐵球的右手往泰蘭特頭部猛砸,一下又一下的強大衝擊讓泰蘭特頭暈目眩,隨後歐布抓著它的脖子將其拉起站直,左手鬆開脖子去抓住鎖鏈,雙手發力鐵球便和鎖鏈完全分開,接著歐布將捏到變形的鐵球一下扔到泰蘭特頭上再抬起左腳把它踹飛轉身看向了已經打算要逃跑的魔格大蛇。
「沒錯,就是這個姿態!盡情破壞吧!在那股慾望和黑暗之中迷失親手破壞自己的家園!」伽庫站在一棟高樓的樓頂興奮地說道,兩隻怪獸似乎完全落與下風他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反而是在慶祝一般。
雨點打在歐布身上又慢慢順著他的身體流向地面,魔格大蛇身體顫抖著向後退去想要逃跑,歐布身上的那股可怕的氣息讓它喘不過氣來,那是如同身處深淵一般的恐懼和壓迫感。
歐布手中聚起暗紅色的粒子沖向魔格大蛇,粒子圍繞他的手掌旋轉組成了暗紅色的光輪,魔格大蛇慌忙聚集能量發射出光線和閃電想要讓歐布停下來,結果歐布只是伸出一隻手攔在光線面前,光線在與他的手碰撞之後就全然散開絲毫沒有減慢他前進的速度,那些閃電也僅僅是在他身上流動拍打而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連撓痒痒都算不上。
幾秒后歐布已經衝到了魔格大蛇面前,手中的光輪此時揮出將魔格大蛇的一隻手割斷掉在地上,接著光輪又粒子化附著在其握拳的手上,只見歐布一個重拳錘在魔格大蛇的腹部便讓魔格大蛇雙腳離地微微騰空。
隨後歐布又是一拳打在魔格大蛇的胸口,這一拳直接打出了一個巨大的衝擊波讓魔格大蛇上了天,歐布身形下壓雙腿彎曲,短暫蓄力后雙腿一蹬跳上高空帶著魔格大蛇進了雲層。。。
接下來的半分鐘內,魔格大蛇慘叫不斷,從雲層中掉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殘肢斷臂,隨著魔格大蛇的頭顱落下,歐布也重新降臨到這片大地之上,可以看到魔格大蛇的那些殘骸似乎還能活動,它頑強的生命力還在支撐著它「唔啊啊啊啊啊啊!」歐布大叫一聲后張開雙手,他的雙手匯聚起暗紅色與藍色的光芒,紫色的閃電也在雙手之間流動組成了一個圓環,接著他舉起左手在幾秒后雙手組成十字,一道帶有恐怖能量的射線掃過地面,待歐布停止發射后那一片區域已經只剩下一片焦土,原本的廢墟,高樓大廈和魔格大蛇的殘骸全然消失化為那冒著青煙的廢土罷了。
泰蘭特此時剛剛站起來,它見歐布是背對著自己便從腹部蓄力打出一道射線想要偷襲,結果這一擊打上去僅僅是濺起了一些火花罷了,與魔格大蛇的攻擊一樣沒有造成任何傷害。歐布在此時緩慢轉身,黑色的煙霧在他身上漂浮繚繞,紅與黃的鐮刀狀雙眼慢慢看向泰蘭特,胸前的計時器彷彿有血管顯現出來「嗯?」
泰蘭特毫不猶豫地轉身想要跑路,歐布一個閃身來到其面前,接著左手直接抓住泰蘭特的脖子慢慢將其舉起來,手上的力道一輕一重地讓泰蘭特一會窒息一會大口喘氣。接著歐布猛的把泰蘭特摔在地上壓倒一棟大樓和周圍的坦克,然後他從地上拿起兩個報廢的坦克車身騎到泰蘭特身上用手上的坦克車猛砸它的頭部,不過僅僅砸了兩三下坦克就已經嚴重變形。
歐布扔掉手中的大鐵塊轉而用拳頭給泰蘭特帶來一下又一下的重擊,待泰蘭特意識模糊后他又抓住泰蘭特長著鐮刀的那隻手猛力一拔把那隻手強行拔了下來,泰蘭特因為劇烈的疼痛發出凄厲的慘叫「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歐布發出了愉悅的笑聲,他在享受這個過程。
將那個斷手扔到一邊,歐布的左手凝聚起暗紅的能量粒子然後一拳砸進泰蘭特那個由貝蒙斯坦組成的腹部,能量粒子在裡面擴散爆炸折磨著奄奄一息的泰蘭特,當歐布拔出左手時上面已經滿是鮮血,接著他的右手又聚出一個光輪來在泰蘭特身上慢慢地切割分解它的肢體,很快泰蘭特的雙眼就失去了光芒,隨後它的身體變成粒子消失在空氣之中。。。。
「破壞,繼續破壞吧!將你自己的家園完全摧毀感受一下那種絕望,然後墜入黑暗吧!」伽庫將過程全部看在眼裡,他此時此刻十分的興奮,在他眼中這是最精彩的一場舞台劇。
歐布仰天怒吼,他似乎還沒有享受夠,陣陣雷聲在天空響起。他開始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此時他的計時器由藍轉紅開始閃爍,在一陣無力感襲來后他只能飛向天空消失。但是天氣依舊沒有好轉,那紅色的閃電依舊閃爍傾盆大雨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景之走到了先前的地方,而伽庫則在那裡坐著,彷彿等著他一般。
良久,他說道「怎麼樣?黑暗的滋味怎麼樣?很爽吧!」景之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使用黑暗的力量,打敗了我放出來的兩個怪獸,但你自己得到了什麼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著,彷彿勝利者是他一般。
接著他走到景之的耳邊說道「我很期待你完全墮入黑暗的樣子……哈哈哈……」說著他消失了。
景之看著周圍的一切,破爛不堪的城市都是自己弄的。回想起剛才的戰鬥,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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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婉婷也在那之後的第一時間撐著傘去找景之。
她想知道剛才的戰鬥怎麼回事,她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切,所以她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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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之走在路上,淋著雨。看著城市,在看了看天空,看著雨點,道「來吧,就讓這雨水洗凈我內心裡的黑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