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 以身相許怎麼樣

第八百零五章 以身相許怎麼樣

柳平夏看了他一眼,一躍從高處落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夕陽西下,遠處的天空被橙紅色籠罩著,寧佛雪看了看遠處的景,又低頭看了一眼柳平夏漸漸遠去的身影,隨即勾唇一笑。

柳平夏從房頂跳下去沒多久,就遭到了寧甯帶人圍堵,她一邊抵擋寧甯的攻擊,一邊找機會撤退,誰知退著退著,退到了死胡同里。

寧甯得意道,「我看你現在還能逃到哪兒去!」他說完,抬手一揮,身後的小嘍嘍一點一點上前,打算活捉柳平夏。

前有追兵,后無退路,柳平夏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她已經暗下決心,今天哪怕是拼了命,也絕不能讓自己落到寧甯手中。

衝上來的小嘍啰很快被柳平夏解決,不等寧甯出手,她便將腰間纏著的短鞭拔出,朝著寧甯揮去。

寧甯黑著臉道,「給臉不要臉,你找死!」他話音落,抽出雙劍,握在手中,揮舞著與柳平夏的短鞭交鋒。

霎時間,小巷內發齣劇烈的打鬥聲。

柳平夏體力有限,雖然那些小嘍啰很好解決,可畢竟耗費了她一些體力,現在面對寧甯,幾個回合下來,她顯得力不從心。

寧甯見此,猖狂喊道,「原本想將你帶回府中好好審問一番,按照正常流程叛你死罪,當眾砍頭。現如今,本大人倒是不想有那樣的慈悲心了!此刻,我要你死!」

他說完,一躍而起,手中的雙劍朝著柳平夏的天靈蓋而去,柳平夏驚慌失措的抬頭去看,只見明晃晃的兩把寒劍朝著她的臉劈過來,霎時間,恐懼從腳底二聲,霎時間傳遍全身,使她動彈不得。

她不甘心!

明明是寧陸風那個好色狂徒捉了她去,還想占她的便宜,她取走他的性命,乃是理所應當。

寧甯這個縱子行惡的混蛋!憑什麼要殺她!

情急之下,柳平夏的手按在了暗器的開關上,她驚恐後退,與寧甯保持一段距離之後,發射暗器,看著淬了毒的銀針朝著寧甯發射,她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誰知寧甯反應極其快,立刻用手中雙劍將暗器打落,再次沖著柳平夏而來。

柳平夏瞪大了眼睛看著再次衝過來的寧甯,瞬間慌了神。

在寧甯看來,此時的柳平夏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塊肉,就等著他將這塊肉大卸八塊了。

可悲的是,柳平夏也有這種感覺。

這一次,柳平夏覺得自己死定了。

寒劍散發出的冷光很是刺目,柳平夏下意識的抬手遮擋,誰知,手腕被寒劍的劍氣所傷,霎時間鮮血直流。

「嘶......」

緊接著,寧甯將手中的劍對準了柳平夏的心臟——猛地刺進去。

只等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就在這時,一陣風起,風沙迷了寧甯的雙眼,他立刻閉眼收劍,等到他再次睜開雙眸后,眼前已空無一人。

空氣中,只留下淡淡的血腥味。

柳平夏在男子的懷中大口喘著粗氣,方才她真的嚇壞了,她以為自己真的要慘死在寧甯手中。

回過神,她朝著身後的男子看去,當看清楚男子那張略帶笑意的臉時,她吃了一驚,「是你?」

男子將她放開,「是我。不過,我有名字,我叫寧佛雪。」

「寧佛雪?」柳平夏盯著男子眉心的黑痣看了又看,總覺得他名字里的「佛」字是為了應對眉心的那顆痣。

「你......」柳平夏剛想問他為何會在這兒,可是,話鋒一轉,她看著他,誠摯道,「謝謝你搭救我。」

「我早說過,我能幫你。」話落,他盯上柳平夏還在滴血的手腕,「你的手腕受傷了,得儘快包紮傷口,不然失血過多,你會暈過去。」

「我沒事!」柳平夏咬了咬牙道,「再次感謝你!」她沖著男子道,「我還有事,日後若是有緣再見,我一定好好謝謝你。」她說完,打算從房頂一躍而下,誰知,她剛打算跳,眼前突然一黑,她整個人頭朝地栽了下去。

「姑娘!」寧佛雪立刻衝上去,將她攬入懷中,見她整個人已經昏了過去,便抱著她,閃身離開此地。

窗外,一切都籠罩在黑幕里,今晚的月光也不是那麼明亮,陰沉沉的沒什麼精神。屋內燃著燭火,燭火將整個屋裡照亮,不是像白天似的那種亮,是沉甸甸的,有些泛黃的亮。

床上躺著柳平夏,她的手腕已經被包紮過,比她的皮膚還要白的白布纏在她的手腕上,不仔細看,倒像是新奇的手飾——誰讓給她包紮的那個人將慘白色的白布纏成蝴蝶結的形狀呢?

她的指尖微微動了動,雙眼緩緩地睜開,待熟悉眼前的一切之後,她從床上坐起。可不小心觸碰到了手腕,疼的她呲牙咧嘴。

「這個寧甯,下手太狠了!」她怒斥著,將手腕抬高,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皺了皺眉頭,「這是哪兒?」

「你醒了!」伴隨著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好聽的男聲闖了進來,男子的腳步聲穩健又輕快,不多時便出現在柳平夏的面前。他精神抖擻的望著她,「可以呀!恢復挺快的,天還沒亮你就已經醒了!郎中說的果然不準!」

寧佛雪?

柳平夏記得沒錯的話,眼前的男子是叫這個名字。此時他換了一身暗色的衣裳,整個人多了幾分神秘的味道,可那張臉依然俊美,美的可比屋內燃燒著的亮堂堂的燭火。不對,是夜明珠。

他美的太刺眼,柳平夏將目光挪開了,看向窗外,「天都黑了,看來我睡了很久。」她從床邊站起來,看著寧佛雪道,「謝謝你救了我,你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報答你?」

寧佛雪盯著她,但笑不語。

柳平夏也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寧佛雪攤了攤手,「以身相許怎麼樣?」

「......」柳平夏一怔,若非她忍著,真想給眼前的臭流氓一巴掌,「你覺得怎麼樣?」她說的又慢又緩。

「我覺得好啊!」寧佛雪點著頭,鄭重其事道。

柳平夏黑了黑臉,「不可能!」她轉身朝著床邊走去,找到自己的隨身包裹,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將裡面的銀子全部倒出來,她指著那堆銀子道,「這是我全部的錢,都給你,咱們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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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有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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