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2章 一出好戲
仁晨酒店,總統套房。
這是一套三的格局,還有超奢華的餐廳和吧台以及陽台。
顧馨兒完全是被強硬帶過來的,不由得很拒絕,「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要回去。」
「回哪裡去?回去繼續和路也約會么?」
「……你彆強詞奪理,我和路也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顧馨兒嚴肅反駁道。
溫予易笑而不語,突然將她抵在牆壁上,低頭便攫住了她櫻色的唇。
「唔……」
男人唇齒間瀰漫著淡淡的薄荷清香,就像剛吃過薄荷類的糖,很好聞。
但他吻著有些重,顧馨兒只覺得肺部的空氣都快要被他抽干,無法正常的呼吸,她嗚咽著推了他幾下,可男人不僅沒有絲毫的停頓,反而更加深入。
粗糲的大掌沿著衣服下擺,輕輕地探了進去……
顧馨兒始料未及,大腦暈乎乎的,整個人開始攀附著他,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溫予易嘴角劃過一抹很淺的笑意,突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了套房的主卧室,也不往床上去,順勢把她丟在了沙發上。
沙發陷下去一塊,又隨著很好的彈性彈起來。
顧馨兒剛從沙發上爬起來,「溫予易,你等一下,該不會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做這個吧?我不想……」
話音剛落下,她整個人都被溫予易翻趴往下,男人輕而易舉的捉住了她的雙手,扯下領帶綁了起來,這讓顧馨兒有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
「你綁我做什麼?放開我!」
「我準備了一場好戲,但是怕你太激動鬧起來,所以你乖一點,我綁得不緊,不會勒著你的。」溫予易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以示安撫。
顧馨兒腦子裡閃過很多電影里才會有的奇葩情節,什麼好戲?鞭子還是蠟燭?
「你放開我,我一點都不想看你的好戲!」
顧馨兒劇烈的掙紮起來,氣惱之下,乾脆拿頭去撞他的腦袋。
趁著他吃痛的空隙,拔腿就往外面跑。
可是她雙手反綁著,又不如男人身強力壯,哪裡是他的對手?
幾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又被男人從大廳給抓了回來。
溫予易一手捂著被撞疼的腦袋,一邊竟有一絲興奮,柔聲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希望你待會別亂***叫。」
「你不綁我我就乖乖的。」顧馨兒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緊緊地望著他。
溫予易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眉眼,「就當我們之間玩的一點小情趣,你好好獃在這裡,這面玻璃是特製的,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外面卻看不到裡面的……」
溫予易將沙發拉到了卧室和客廳相連接的那面大牆旁,牆邊懸著一面處理過的鏡子。
臨走之前,溫予易撕下來一小截膠布,輕輕的粘在了顧馨兒的嘴上。
顧馨兒說不出話了,只能一雙眼死死的瞪著他,恨不得從他身上看出兩個窟窿,他這到底算什麼?莫名其妙把她約到酒店,沒親兩下又綁成這樣!
顧馨兒氣憤的想要嘔血,但溫予易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望著這樣動彈不得的顧馨兒,升起了一股衝動。
不過當下還有正事要做。
溫予易離開了主卧室,還順手用鑰匙將門反鎖了。
顧馨兒憋著一口氣,好,她就看看他把她弄成這副鬼樣子,到底是有什麼好戲!
接著,她聽到主客廳似乎傳來敲門的聲音,她屏住了呼吸,順著鏡子往外看,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進來了!
竟然是珍妮特,她臉上的傷已經好全了,又是那副矯情的嘴臉。
「溫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捨不得我,也捨不得我們的孩子,上次都是因為艾塔那個賤人,才不得不對我冷眼旁觀,幸好我們的孩子沒事……」
珍妮特很興奮,溫予易約她來酒店偷……情!
溫予易坐在沙發上,單臂搭在沙發靠枕上,雙腿優雅的交疊著,淡聲道,「坐吧。」
「做?溫哥哥,你壞死了,一喊人家來就做。」珍妮特聽錯了音,扭捏的扭了扭腰,然後便開始解外套的紐扣,動作非常熟練。
屋內,顧馨兒把這一切都收入眼底,噁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溫予易帶她來就是讓她看這種事?
珍妮特私下居然叫溫予易溫哥哥!他好歹名義上還是艾塔的未婚夫,果然全世界不要臉的小三都是一個樣,表面裝得多不得已,私下裡都巴不得上位。
兩人在沙發上開始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畫面,溫予易就淡漠的靠在那兒,任由珍妮特一個勁的開始挑釁他。
珍妮特就跟風月場上的女人一樣,極其有手段。
然而……
「怎麼沒反應?」珍妮特鬱悶的望著溫予易,「難道你太累了?還是咱們要喝點酒?」
溫予易還是那副很慵懶的表情,「可以,酒櫃在那邊,你去倒兩杯吧。」
「好。」珍妮特也懶得再重新穿好衣服,就這麼衣衫不整的往酒櫃走去。
剛好對著顧馨兒所在的方向暴露了正面,雖然身材很好,但顧馨兒雙眼快要噴火了,一股從來沒想到的憤怒席捲了全身。
砰咚。
一不小心,她踹掉了茶几邊的一個杯子,掉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溫哥哥,你聽到了么?好像屋裡有聲音……」珍妮特驚悚的朝卧室方向看來。
溫予易意味深長的朝主卧看了眼,似笑非笑,「你聽錯了吧。」
「不對,我真的聽到有動靜……」珍妮特納悶道。
「難道你還覺得那屋裡有人?是在近距離圍觀我們在幹什麼?」溫予易神色一凜,質問道。
珍妮特想了想也對,「那應該是我聽錯了。」
她拿了一瓶度數很好的烈酒,笑盈盈的回到了客廳,倒了幾杯給溫予易,溫予易也很配合,一飲而盡,氣氛再度變得焦灼暖昧。
珍妮特繼續開始賣力的動作,然而溫予易仍舊毫無反應。
半小時后,珍妮特滿頭大汗,挫敗到了極點,「為什麼還是不行?明明當初我懷孕的那晚,你很熱情,我都招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