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求救
朱梓童自然沒有給朱博清傷害自己的機會,立即施展自身的能力擋住了進攻,同時對著朱博清呵斥道:「朱博清,你瘋了?事情與我無關,如果你認為是我的錯,那你的大可去找爺爺理論!」
但是,此時的朱博清根本就不聽朱梓童的話語,他一心想要除掉朱家所有可能會危害到自己的人,便是憤怒的喝道:「朱梓童,你認為你的話我會相信嗎?如果不是你,我們早就拿到七彩琉璃心了!」
「一定是你這個傢伙隱瞞了真相,才導致我們現在面對如此恐怖的傢伙!這全部都是你的錯!」
說話間,朱博清不停的揮動著手中的長劍,不是練氣士的他每一次揮劍都漏洞百出,別說是傷害到朱梓童,甚至連觸碰都變得十分艱難。
而林源在看見朱家發生了這麼大的內鬥,對於這些大家族的內部矛盾很是嘲笑,便是對著鬼見愁說道:「老東西,我們現在該做什麼?我感覺我的心臟快要承受不住了,已經到極限了。」
「這就已經極限了嗎?」
鬼見愁眯著眼睛盯著林源,一副在採集數據的樣貌,弄得林源很不舒服。
不過,這三年來在昭明淵生活,林源已然習慣了鬼見愁的種種行徑,便不再多說什麼,靜心的等待著鬼見愁救治自己。
這時,吉小颯的身影出現在林源的身旁,他面色深沉,小聲道:「師傅,情況有些棘手。」
「怎麼了?」
林源愣了下,看向吉小颯,問道:「沒有找到包可沁?還是說,發生了什麼意外?」
「包小姐現在在一個女人的家裡,想要殺了那個女人,我本想救下對方,那個女人竟然哭了起來,而包小姐也開始恢復理智。為了避免再發生意外,我將兩人全部敲暈了,趕回來告訴師傅。」吉小颯描述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臉上的神情很是怪異,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異常。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最讓我震驚的是,包小姐在恢復理智后,竟然說了一大堆很奇怪的話,我聽不懂那是什麼話,像是一種很古老的語言。」
「很古老的語言?」
一旁的鬼見愁立即看了過來,繼續問道:「什麼語言?你說兩句讓我聽聽。」
吉小颯憋紅了臉,嘴巴鼓的高高的,到了嘴邊竟是說不出口,甚至連一個發音都說不出口,片刻頭,他放棄道:「不行,我說不出來。」
「林小子,事情變得麻煩了,恐怕這不是七彩琉璃心。」
鬼見愁面色一沉,看向林源,沉聲道:「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這應該是與七彩琉璃心相對的,琉璃心。」
「如果真的是琉璃心,那事情會更加棘手。而且,那個人,也一直在尋找琉璃心。」
說話間,鬼見愁的目光看向遠方,神色中寫滿了惆悵。
這一幕讓林源的心咯噔一下,急忙道:「我們得先解決這裡的麻煩,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關山,不要再玩了,時間有限,我們得放棄這裡了!」看向關山,林源立即大喊道。好中文吧
既然內閣和朱家的人已經盯上了這裡,那麼這裡將不再安全,而琉璃心又是那個人一直在尋找的東西,持續留在這裡只會帶來危險。
與其留在這裡,倒不如直接離開,這樣也能保護妹妹的安全。
聞言,關山瞥了眼林源等人的方向,點點頭,立即兇猛進攻起來,而這一番進攻也讓朱佑乾更加興奮起來,揮動著戰錘的手變得愈加有力,兩人更是打的不相上下。
「朱佑乾,你在搞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難以斬殺朱梓童的朱博清對著朱佑乾大聲叫喊起來,一臉的憤怒。
絕佳的機會擺放在眼前,朱博清可不想就此放過機會。
而朱梓童的目光也變得兇狠起來,她自然察覺到朱博清是想要殺了自己,便立即施展自身的能力,向著朱博清的方向發起兇狠的一擊。面對朱梓童,朱博清可沒有絲毫的生活,只聽得咔嚓一聲,他手中的長劍應聲而斷,雙眸閃爍著,身子僵硬在原地。
「我本不想殺了你,但你的狼子野心已經暴露了!」
朱梓童哼了一聲,狠聲道:「朱博清,沒有人想和你搶奪家主的位置,即便朱博延還活著,他現在也已經廢掉了!但錯就錯在你那個不安分的心,一直想要對我趕盡殺絕!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話落,朱梓童一掌轟擊在朱博清的面門上,將其徹底斬殺。
隨即,朱梓童的目光看向其餘的朱家子弟,喝道:「所有人全部撤退!」
話落,朱梓童立即向著後方退去,她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林源等人的對手,若在此時交戰起來,吃虧的必然是朱家。
而得到的有關林源的情報,也根本無法支撐如今的場面,正因如此,才會造成眼下的局面,也讓朱梓童很是明白,只有活下去,才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奪取七彩琉璃心。
隨著朱家子弟的退去,朱佑乾的臉色也是一沉,便立即逃似的離開了這裡。
關山回到林源的身旁,說道:「林先生,抱歉,是我的錯,如果我再強一點,就不會耽誤這麼久的時間了。」
「現在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去看一下那個屍化的女人的情況。事情緊急,林小子,你就不要去了。」鬼見愁率先開了口,督促的說道。
既然已經確定那不是七彩琉璃心,必然要儘快解決屍化的包可沁,否則後果將十分嚴重。
而這番話語也讓林源的臉色難看起來,他看向鬼見愁,開口道:「不行!我不放心!」
「吉小颯,你在前面帶路,我們速度快些!」林源看向吉小颯,立即督促起來。
吉小颯點頭,立即前面帶路。
「啊!」
正當眾人要離開時,一道尖銳的叫喊聲響起,只見不遠處的雪兒跪在了地上,臉上寫滿痛苦,歇斯底里的吼叫著,彷彿經歷了粉身碎骨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