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華府往事

第26章 ?? 華府往事

盈盈驚恐地拽住自己的腰帶:「少爺!」

「怎麼?」華樂谷輕蔑地問,「不願意?」

盈盈低頭不語。

華樂谷轉身坐在床邊,看向另一側:「女人果然都是騙子,你不是喜歡我嗎?」

「可是…」盈盈喃喃道。

「行了,你走吧。」華樂谷的語氣顯然是生氣了。

「少爺,」盈盈見他這模樣有些著急,「少爺你別生氣,我,我願意。」

盈盈皺著眉頭緩緩地將衣衫褪去,拉住華樂谷的手,「少爺,盈盈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第一眼見到你便覺得你是天下最好的男子,這都是真的,以後也絕不會騙少爺。」

華樂谷轉頭上下打量著盈盈白嫩的裸體,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頰,也解開了自己的衣衫。

初嘗雲雨後還不忘提醒整理衣衫的盈盈:「我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

盈盈點頭出門,又回歸了值守狀態。

第二天中午,華誠才迷迷瞪瞪醒了過來,看到岳枝山,甘霖和余久三人,無奈地輕聲說:「這麼多人守著我,能讓我好的快些嗎?」

余久聽到聲音趕忙來到床前,一邊把脈,一邊說:「大將軍,您一向身強體壯,這次居然昏睡這麼久,看來是情緒波動太過劇烈,已經傷身了,我只是個大夫,能給您開安神補氣的葯,對您這心病卻束手無策。」

華誠笑著點點頭,「居然能讓你這個神醫束手無策,我華誠也不枉此生了。」

「還有調侃我的閒情逸緻,」余久收起脈枕,「看來大將軍精神漸佳了,這幾日吃些清淡的食物,身體和精神都不要太過勞累,葯我會按時送來。」

「甘霖,」華誠坐起身來,「送余久出去吧,你們肯定一夜沒睡,好好休息一下。」

甘霖點點頭,余久走之前還不忘提醒華誠,心病還須心藥醫。

岳枝山大概是知道華誠留他是有話要說,便坐在床邊,「老爺,吃點東西嗎?」

華誠搖搖頭,「不急,我們聊聊。岳兄自小被父親收養,說是護衛,其實更像兄長,老太爺也對你稱讚有加,在華家沒有一個人敢輕視於你。」

「是老太爺厚愛,岳某感激不盡,不敢和老爺稱兄道弟。」

「你看,父親說的沒錯,你是那種不管得到了什麼都不會迷失本心的人,幾十年了待人接物從未逾越,對我和樂谷一直都恪守主僕禮數。為什麼呢?你心裡沒有一點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岳枝山笑了笑:「老太爺常說,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我能被老太爺收留已經是最大的所得了,其他不屬於我的又何必強求。」

「就像翎雲?」華誠問。

「老爺,你相信我嗎?」岳枝山反問道。

「當然,若不信你,何必問你?」

「我岳枝山對夫人,就像對老爺一樣,從頭至尾只想盡忠報恩,沒有半分私情。而且我這個人老爺知道,從未想過成家,自然也不會對任何女人有什麼想法。」

華誠長嘆一聲:「可你卻很招女人喜歡。」

岳枝山不解地看著華誠。

華誠繼續說:「有件事情是我太想當然了,才讓樂谷這麼恨翎雲。你知道當年為何安府會同意將嫡長女下嫁於我嗎?」

岳枝山搖搖頭。

「是因為你。」

岳枝山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新婚洞房日,翎雲告訴我,你那時已經是華家護衛的主管人,時常會帶人出去辦一些爹交代的差事,翎雲在街上見過你兩次,暗許芳心,不論誰上門提親都找各種理由推掉了。直到看到我提親隊伍里的你,她決定下嫁華府,只為了離你近些,岳父岳母拗不過她,最終同意了這門親事。」

岳枝山愣愣地看著他。

「之所以跟我明說,是因為她覺得夫妻之間應該坦誠,而且她即是高門貴女,自然懂得為婦之道,絕不會做出讓兩家蒙羞之事,讓我放心。果然,成親后府內事務她通通都打點得當,對父親,母親和我也都禮敬有加,不久后還為華家生下了樂谷,我本以為這件事從今往後如石沉大海,再也不會有人提起。」

華誠有些感慨地長出一口氣,繼續說:「樂谷有句話說的對,我忽略了孩子敏銳的直覺,他察覺到了翎雲對你的情意,認為翎雲對我不忠,而那個時候我又在安家的扶植下很受重用,常年外出,才沒能發現樂谷的心思,給他正確的引導,以致於讓這件事在他心裡埋了十三年之久,」他蒼白的臉上露出自嘲的笑容,「我這個父親還真是不稱職,居然一直以來都以為他只是怪你沒能護住翎雲。」

「老爺,」岳枝山說,「您為了少爺,做的已經夠多了,哪個父親能像您一樣為了兒子不續弦呢?又有誰能像您一樣將少爺自小帶在身邊悉心教導?少爺是個懂事的孩子,會理解的。」

「樂谷對我這個父親自是無話可說,可是他對翎雲…」華誠搖著頭嘆氣。

「夫人肯定也希望你們父子和睦,還記得少爺幼時跟您很生分嗎?」

華誠點點頭。

「夫人每天都會跟少爺講,老爺是國家的重臣,百姓的英雄,保護著千蘭國,做英雄的兒子更不應該膽怯害怕,而應該像老爺一樣,為國盡忠。不久后,少爺看您的眼神由怯懦變成了崇拜,也和您親近了許多。夫人是不希望少爺和您之間疏遠的。」

「難怪樂谷總以我為榜樣,翎雲真是用心良苦。」華誠苦澀地笑了。

華樂谷晨起和往日一樣巡過營,軍中沒發現父親的身影,大概是知道他還在生自己的氣,也沒去見華誠,找了人練過幾場實戰,鬱悶地坐在練兵營外休息。

從華誠房間出來的余久路過時瞥見華樂谷,小碎步走近,「見過少將軍。」

「哦,余久哥啊,又有人生病了嗎?」華樂谷心不在焉地解掉頭上的布條。

「少將軍不知道嗎?」余久詫異地問。

「知道什麼?」華樂谷站起身來看著余久,突然意識到什麼,「難道,我父親病了?」

余久點點頭,「看起來是氣的。」

華樂谷立馬三步並作兩步,焦急地跑向華誠房間,不多時便到了門口,敲著門問:「父親,父親您怎麼樣了?兒子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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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赤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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