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流鼻血了
「砰砰砰。」
「誰呀。」
「砰砰砰。」
「到底誰呀,大清早的就敲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哈~」
索籠打著哈切,滿臉寫著不情願的去開門,如果他身旁有個榔頭,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丟過去,砸死他丫的,因為現在才6點,早上6點,太陽都還沒起呢。
「咦?你怎麼回來了。」
索籠開門一看,卻發現門外站著的是葉南天,他還背著牛哞哞,模樣怪異,步履蹣跚。
索籠趕忙幫他把牛哞哞放了下來,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這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別管我,你去睡覺吧。」葉南天皺著眉頭道。
「怪怪的。」
索籠沒有多問,畢竟葉南天都處理不了的事情,他更是處理不了了。何況同是男人,他太清楚不過男人心中的憂愁,並非說出來,就能解決了的。麻煩終究要自己去面對,沒辦法,卻很現實。
「冰箱里有披薩,要是餓了的話,就自己放進微波爐里加熱。」索籠提醒道。
「好的,謝謝。」葉南天回道。
索籠正要回去,忽然看到樓梯上方,出現了一抹綠色的倩影,微風輕輕飄過,把綠色的小裙子輕輕吹拂,淡淡的花香好似一片羽毛,就在索籠的鼻尖勾來勾去,讓他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巴,緩解著心中的瘙癢。
索籠下意識的說道:「朱小姐?你怎麼起來了。」
來者除了朱紅,自然不會是任何人。
此刻的她,穿的是淡綠色睡裙,裙擺只到膝蓋,領口是v字形,潔白手臂,純色腳踝,立體的五官,漂移的長發,她很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充滿夢幻。
索籠好歹吃過見過,卻也難掩激動,鼻血根本控制不住的滑了出來,而他卻絲毫沒有感覺。
朱紅說道:「你流鼻血了。」
「哈?」
索籠只覺聽見了天籟,像精靈歌唱,自然調音,但是他聽不清唱的是什麼,曲子太美,詞就不太重要。
朱紅淡淡一笑,提高了音量,「你流鼻血了,快去洗洗吧。」
「哈?」
索籠還是沒聽見,他已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那個叫美麗的世界中。
最後還是葉南天給了他一腳,把他從夢幻活生生拉回了現實。
「哎我去!你踢我幹什麼。」索籠怒氣沖沖的吼道。
葉南天滿頭黑線,他見過花痴的,沒見過像索籠這麼花痴的,簡直是花痴他媽給花痴開門,花痴到家了。
沒辦法,葉南天只能用同樣的聲調,同樣的怒氣沖沖,他吼道:「你tm流鼻血了!」
「啥?」
「你自己看。」
葉南天把手機遞給他,索籠立馬看見自己的鼻尖,正要兩條猩紅熱的巨龍在瘋狂舞動著。
他還不信,畢竟葉南天是修真者,給他一點幻術,他根本感覺不出來。
所以,索籠伸出舌頭,往上舔了舔。
瞬間!那血腥的鐵鏽味,竄上了他的大腦。這種感覺騙不得人,根本不可能是幻術。
於是!索籠的小臉由青到紅,再由紅到白。
他忽然想起了剛剛,他的女神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你流鼻血了。」
tm的,還是兩次!
索籠瘋狂了,痛苦了,想死了。
「快去洗洗吧,丟人玩意兒!」葉南天罵道。
索籠沒搭理他,反而低著頭來對朱紅道:「對不起,我這就去洗洗。」
說完,他便飛似的逃跑了。還差點撞上門框,可謂是狼狽至極。
葉南天長嘆一聲,喃喃道:「這叫什麼事兒嘛,為啥我的身邊都是些不正常的人。」
「我不就很正常嗎?」
朱紅蓮步款款,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他渾身散發著香氣,這種香,不是刺鼻的香,而是若有若無的香,你認為想,它就香,你要是認為不想,可某些時候又能聞見。反正是很奇妙的東西。
葉南天再次嘆氣,把視線從她身上離開,轉移到了面前的電視上,明明屏幕上什麼都沒有,他卻看得很出神。
知道的,他是一個腦子正常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魔怔了,腦子有大毛病。是個傻小子。
此時,朱紅已來到他身邊。
朱紅問道:「我可以坐下嗎?」
「隨便。」
「那我就坐下了?」
朱紅緩緩坐在他身邊,不大的沙發上已經躺了一個牛哞哞,佔了3分之2都不止,葉南天能坐下都是勉勉強強,何況再加朱紅一個人。
可是朱紅不信這個邪,她偏偏要坐下。
所以,兩個人靠得非常的近,你想象中有多近,他們就有多近,手貼手,腿靠腿。
葉南天不由皺眉,他說道:「我承認你很瘦,可這樣,你就不覺得不舒服嗎?」
「不啊。」
朱紅習慣性的抱住了葉南天,畢竟這樣,才能讓她不被擠下來。
「咳。」
葉南天長嘆一聲,就要站起來。雖然他很朱紅已有了超越友情的關係,可終究沒跨過那個坎,這對於葉南天這麼一個很傳統的男人,終究不是那麼回事。
可是!
朱紅一把抱住了葉南天,她小小的胳膊,根本控制不住葉南天。可惜,神境的葉南天偏偏就被控制住了。
葉南天說道:「你要做什麼?」
朱紅把小腦袋靠上葉南天的肱二頭肌,宛然小家碧玉的女孩子。
她回答道:「你懂得。」
葉南天都懵逼了,詫異道:「我懂什麼啊我懂。」
「不要那麼激動嘛,我又沒叫你負責。」
「額…好吧。」
「嘻嘻,我就喜歡你這小孩子樣,很可愛,很俏皮。」
葉南天再次懵逼,他長這麼大,20多年了,還從沒有一個女孩子說他俏皮。
「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吧。」朱紅說道。
「嗯,發生了很多。你想知道嗎?」
「不。」
朱紅果斷拒絕,她解釋道,「你和我,註定不能一直在一起,或許明天,或許下一秒,我們就要分開,永永遠遠不再見面。我知道你的事情越多,越是放心不下,而你也肯定不放心,畢竟你的身份決定了你會多想。」
「你想太多了,我不會傷害你的。」
「可能吧,人的性情總是多變的。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