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姐姐弟弟,義務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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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大門輕輕從裡面拉開了,孟東白眼前出現一個青春靚麗的身影,讓孟東白眼前為之一亮,眼神足足停頓了數息之久,然後單膝跪在地上朗聲道:「前鋒營孟東白奉命前來聽候任用。」
方雨恬看見孟東白也是一愣,想昨日守衛已經全部撤離,怎麼還有一個人沒有離去,看他毫不顧忌的將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頓時心生厭惡,男人當真沒一個好東西。
「把馬牽去後院,在大堂等候,聽候任用爹……渠帥任用。」方雨恬一聽原來是新來的,竟然來的這麼快,差點說漏了嘴,連忙改口叫渠帥。
「諾。」孟東白抬起頭答應道,孟東白兩世為人,接觸的女子也不再少數,這一世剛出生,就被七姑八婆的將初吻,初抱什麼的奪了個乾乾淨淨,可真真正正和女子單獨交往這還是第一次。
「別傻站著,快去啊,我還等著你回來幫忙呢?」方雨恬一大早起來就感覺渠帥府的樣式擺設亂七八糟,一點也不符合自己的審美觀念,正尋思著將整個府地上下好好的打理一遍,送上來的苦力自然不能就這樣平白放過。
「小的,不知道後院在哪,還望姑娘幫小的帶路。」孟東白尷尬的撓撓頭說道,當真是糗大了。
「呃,真笨。」想孟東白新來對渠帥府自然不熟悉,不過方雨恬可對眼前這個好色之徒沒有好臉色,小聲怒罵了一句,氣鼓鼓的走在孟東白前面,為孟東白帶路,做免費導遊為孟東白將渠帥府前前後後介紹了一遍。
「把你那一堆破爛先放到這個角落。」來到前廳方雨恬就指著孟東白腰佩的鬼頭刀,手持的封寒槍和身背的玄鐵弓說道。
「姑娘,這是小人的兵器,不叫破爛。」孟東白辯駁道,不過還是將這三件兵器解下放到指定的角落,碰在青石板上,發出砰砰砰的悶響。
「什麼姑娘,以後要叫姐姐明白么?」方雨恬收手叉腰擺出一副蠻橫的模樣,卻更顯可愛了,心想不就是一堆破爛么,還給我甩臉想把我們家的地板給弄壞了,現在不治治你以後還得了?不過當真是方雨恬錯怪了孟東白了,三件都是重逾百斤的兵器,哪有不出聲響的。
「是姑娘……姐姐。」孟東白連忙改口。
「恩,好樣的,幫我把那桌子給我搬到這裡來,對,就是這,輕一點。」方雨恬站在大廳的正中央指揮者孟東白將前廳的東西幫來搬去的,只要稍微有一點不滿意的就要孟東白搬回去從來。
這當然不是方雨恬挑剔,而是她故意整治孟東白,叫你再色迷迷的看著我,叫你再頤指氣使的叫我給你帶路,叫你再弄壞我們家的地板給我臉色看,我整死你,方雨恬調皮的笑笑,一笑傾城。
一笑傾城!
孟東白現在可沒有心情去欣賞方雨恬的傾城一笑,這叫敲打,每一個新人都必須經歷的階段,孟東白自然知曉,做這些零碎的事情可比練功累多了,此時的他已經累得氣喘噓噓了。
當然這個氣喘噓噓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方雨恬心裡舒暢些,這個敲打結束的也比較快,要是第一天就把著便宜姐姐得罪了以後就別想安生過日子,方雨恬笑了,就說明這敲打快結束了。
「恩,不錯,不錯。」方雨恬看著恍然一新的渠帥府滿意的點點頭,忽然之間皺起可愛的小鼻子,目光停留的地方赫然就是孟東白停放破爛之處。
方雨恬走上前去,伸出纖纖秀手握在封寒槍之上,想要將封寒槍給舉起來,一入手就感覺重逾百斤,怎麼提也提不起來,小臉憋得通紅,可又不願意認輸,煞是可愛。
「一大清早吵吵什麼,還讓不讓我這老骨頭睡覺了。」方裘摸著光腦門,打折哈欠從後堂走了出來。
「渠帥你看看渠帥府是不是不一樣了,都是我的功勞。」方雨恬正愁找不到台階下呢,就看見救星來了,歡快的撲在方裘的身上。
孟東白癟癟嘴心裡不平衡的抱怨道:這都是我的功勞好不好,你就在那光出嘴皮子,啥事都沒有干,真虧你說的出口。
「小的前鋒營孟東白見過渠帥。」孟東白單膝跪在方裘面前說道。
「前鋒營?」方裘一愣想前鋒營不都投降漢兵了么?再說我也沒有叫新的護衛前來報到啊,方裘打定主意圍著孟東白四周轉悠,方雨恬和孟東白見方裘此番模樣也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是你!」方裘倒吸一口涼氣,想起來前些天洪厲帶過來一個少年不是眼前的孟東白又是何人,在聯想到洪厲昨天的話語,頓時豁然開朗道:「原來是你啊。」
「稟渠帥,正是小人孟東白前來聽候任用。」孟東白自然不知道方裘說的是什麼還以為方裘記起給自己的調令呢。
「恩,以後你就留在渠帥府,在我身邊聽用。」方裘是何等人物,瞬間就明白孟東白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將錯就錯的說道。
「諾。」孟東白回答一聲,站了起來。
「雨恬啊,去幫東白把行李拿到後面去,幫忙收拾一間乾淨的房間,把東西搬進去。」方裘轉身對方雨恬說道。
「爹。」方雨恬心中大急,想自己的父親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凈幫著外人說話,再說他的那些破爛那麼沉,誰能夠搬得動,看孟東白也不是那種肌肉男,卻有那麼大的力氣。
「賢侄啊,以後你就安心在府上住下,就當是自己家,有什麼困難就跟伯父說,千萬不要委屈自己。」方裘沒有理會方雨恬而是拉著孟東白的手說道,叫孟東白和方雨恬都摸不著頭腦。
「謝謝渠帥。」孟東白回道。
「雨恬,怎麼還不幫著拿行李?」方裘有些責怪的對方雨恬道,想著孩子平時蠻懂事,今天怎麼這麼遲鈍起來。
「爹,要搬你去搬,我搬不動,哼。」方雨恬朝孟東白哼了聲,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這孟東白究竟是何人,到底是自己是爹爹的女兒還是他是爹爹的兒子。想到這方雨恬心中不由一個激靈,這孟東白不會是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渠帥,我沒什麼行李,就是隨身攜帶些兵器,尋常人搬不動,還是我自己來吧。」孟東白心想原來這女子是渠帥的女兒啊,這下好,非但把她給得罪了,還得罪的那麼徹底,以後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哦,還有這事,那恬兒還不趕快帶路。」方裘見孟東白如此說道也就不再堅持。
「就著了,你自己進去吧。」方雨恬領著孟東白來到後院,推開一間房門,沒好氣的說道。
「謝謝小姐,剛才多有得罪,望小姐海涵。」孟東白賠笑道。
「得了便宜賣乖。」孟東白不說還好,一說方雨恬對他的映像更差了,不僅好色,還是個專營小人。
這房子年久失修,加之長時間沒有人打理顯得有些破舊,不過對孟東白從小就生長在軍營,習慣天當被子地當床的他來說已經和天堂一般無二了。也沒什麼東西,將弓箭和鬼頭刀往床頭一放,拿起封寒槍就往前廳走去,聽候方裘的差遣。
方裘看見孟東白一會又回來了,一愣,洪厲和陸經漁是托他照顧孟東白的哪能真的差遣他,就打發他再渠帥府四處走走,先熟悉熟悉環境,等過些天再給他安排一個差事。
孟東白也沒有多想,既然兩位叔父要自己在渠帥府聽用,自己就安心的待著,大搖大擺的在渠帥府四處咣當。
「爹,我還是不是你的女兒?」方雨恬看著孟東白囂張的身影,撅著嘴心裡酸溜溜的說道:「怎麼凈幫著外人,欺負女兒。」
「傻孩子,哪的話,東白又不是外人,等會守衛們來了你給安排一下。」方裘笑呵呵的說道。
「那他是誰?」方雨恬不依不饒的問道,不是外人,難道是我的哥哥不成?
「他是你兩位叔叔的侄兒,你的弟弟,昨晚你兩位叔叔托我照顧他來著,沒想到是他,我看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別說漏了嘴,唉。」方裘嘆了口氣說道。
「弟弟?」長這麼變態還是自己的弟弟,還是好色,善於專營的弟弟,方雨恬知道情況之後對孟東白沒有絲毫的改觀,沒想到兩位叔叔這麼正直,卻有著一個如此不堪的侄兒。
「既然是弟弟,那我做姐姐的是不是有義務幫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學好?」方雨恬微不可聞的喃喃,嘴角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哼,小子,等著瞧吧。」
「傻孩子。」方雨恬的聲音雖小可還是一字不落的聽在方裘的耳里,微笑著搖搖頭,不置可否,不過方裘明白自己的女兒怎麼斗得過從小就生長在前鋒營的孟東白,到時候不要跑到自己跟前哭述才好,不然又是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