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探秘大凶之地
帽根舅在身後急忙喊到:「哥哥,咱在這大凶之地,你可不要亂來啊,出了什麼差錯我可擔當不起啊哥哥。」
帽根舅喊話的同時,景老爹已經快步跑到了另一顆馬尾松的跟前,
定睛一看,馬上大聲叫喊到:「帽根呀,快過來看看,這個松樹上長的茯苓比剛才那顆茯苓還大………你快過來看看吧……」
帽根舅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前面那顆馬尾松跟前,爬到茯苓跟前一看,不由得大吸一口涼氣,
激動的嘴唇直哆嗦,他使勁搖了搖腦袋,恢復了一下神智才說:「哥哥,這是我跑山挖葯一來,見過最大的茯苓了,這大傢伙要是採回去讓村裡人看看,哼,我帽根後半輩子都有的吹了。」
景老爹一邊聽著帽根舅說話,一邊伸著脖子,又朝前面的一棵馬尾松望去,雙腳不由自主的朝那邊挪去。
(茯苓,一種寄生長在松樹根部的中藥材,外形粗糙,形狀是不規則的塊狀物,小則幾斤,大則數十斤,)
帽根舅趕緊拉住景老爹的手說:「哥哥,你就別跑來跑去的了,先把眼前的這些茯苓采了,不然天就黑了,到時候你又要埋怨我了,
再說了,這地方就你和我進來了,一般人不會來的,那些樹上只要有茯苓,就都是我們倆的,嘻嘻………」
景老爹這才停住腳步,返身拾起葯鋤,和帽根舅一起開始採挖茯苓了。
這一大塊茯苓剛好被一塊石頭夾住,沒法用葯鋤挖取,
帽根舅扔掉葯鋤,彎腰抓住那塊石頭,冒出地面上的那部分,用力的搖動起來,沒幾下那塊石頭鬆動了,
帽根舅咬住下嘴唇,一聲悶哼「嚯」的就把那塊石頭拔出來了,頓時松樹根旁出現了一個土窟窿。
景老爹看到石頭被取走了,急忙上前輕巧的就把那塊茯苓取走了。
取完茯苓之後,景老爹無意間看了一眼取走石頭的那個窟窿,
誰知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窟窿下面有個綠銹斑斑的東西,
景老爹用葯鋤,在那個綠銹斑斑的東西上輕輕砸了一下,頓時發出了金鐵撞擊之聲,
景老爹雙眉緊鎖「咦」了一下聲,
帽根舅低頭問道:「哥呀,那是什麼玩意啊,不會是什麼值錢的寶貝吧?」
景老爹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們挖出來就知道了。」
說完就用葯鋤開始挖掘邊上的泥沙和碎石。
帽根舅也急忙拿起葯鋤用力的挖掘起來。
不一會就把那個窟窿挖的兩個人都能蹲在裡面了,
可是那個綠銹斑斑的東西,好像在和他們做怪似的,任憑他倆挖了那麼大的坑,還是沒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原因是那個綠銹斑斑的東西,直到現在還沒有見到邊緣呢,體積有多大都弄不清楚,更別提要把它取出來。
帽根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面目猙獰的咬著牙說道:「他媽的,邪門了,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啊,挖了這一會兒了,連個眉目都沒有見到,真是累死我了。」
景老爹仰頭看著帽根舅說:「這不會是古人弄的什麼寶藏吧,不然誰會沒事幹,弄這麼大個鐵傢伙埋到這裡呢?」
「有可能,哥,天色不早了,咱們先下山吧,明天再想辦法上來把它挖出來了,」帽根舅思想上有點打退堂鼓了。
景老爹喘著大氣想了想,然後「呸」的啐了一口痰,這才轉身對帽根舅說:「明天咱們也不挖它,咱們繼續挖咱們的藥材,我晚上回去就讓人帶信給我家鐵鎖,
他整天在外面闖蕩,結交的朋友都是江湖上的,說不定就有那位朋友是高人,讓他請來把這玩意破了,到時候我們也能分幾個子兒。」
帽根舅低頭略一沉思問道:「請江湖上的人來?那咱們要是得不到回報,又惹不起他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嘛。」
景老爹白了帽根舅一眼說道:「你說什麼呢?鐵鎖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他能和那些背信棄義的人同流合污嗎?」
帽根舅看到景老爹上氣了,趕緊賠著笑臉說到:「哥哥呀,你咋說生氣就生氣了呢,鐵鎖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能不了解嘛,那性格可是一口唾沫一個坑的主,他領來的人我當然信得過了。」
景老爹看到帽根舅在誇自己兒子,馬上彎腰拿起背簍背在肩上,
一邊走著一邊滿臉得意之色說著:「對嘍,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嘛,我兒子交的朋友,肯定和他的脾氣都是對路子的,不然不會長時間交往下去的,」
帽根舅緊跟在景老爹身後,有一搭無一搭的應聲著:「對對對,都是脾氣對路子,對路子………」
兩個人一路聊著出了這大凶之地,一路相安無事,在夜幕降臨時回到了家裡。
吃過晚飯之後,景老爹就差人前去招呼景鐵鎖回家一趟,這就有了前面景鐵鎖顧不得吃喝,和史大夯快馬加鞭回家那一幕。
景鐵鎖聽完爹爹的敘述,輕聲問道:「爹,這事除了你和帽根舅知道,還有人知道嗎?」
「沒有,沒有別人知道了,這種事能告訴別人嗎?不能的,再說了,那種大凶之地,放眼整個村子,也就我和帽根有這膽量,既然我們冒險進入了,有禍自己扛,有財當然也是我們發啊,哪能告訴其他人呢?」
景老爹說道他的膽量,頓時挺起胸膛,眼睛流露出神采奕奕的目光,彷彿自己幹了一件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在景鐵鎖和史大夯面前炫耀自己的膽量和威風。
看的史大夯心裡暗暗直笑,心想:「想不到景鐵鎖都是個沉穩的人,他爹倒是個老頑童啊,」
景鐵鎖一扭頭對著史大夯說:「休息一下吧,一覺起來,不管是什麼時候,你都回去請師父和師弟們過來,記得帶上吃飯的傢伙。」
史大夯連聲應允,起身到隔壁廈房倒頭就睡,不一會整個房間已經是鼾聲如雷了。
睡醒一覺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史大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時興起,來了一個鯉魚打挺,想要從炕上站起來。
誰知道這個動作不但沒讓史大夯站起來,反而把身子底下的土炕給弄塌了,
史大夯趕緊一個翻身站到了地上,把土炕上的被褥都拽到了炕下面,以防起火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然後急頭白臉的來到堂屋,見到了景鐵鎖和他的父母。
「大夯你睡醒了,我們就等你醒來吃飯呢,」景鐵鎖熱情的照顧著。
景老爹剛要說什麼,就被史大夯搶先一步了:「不吃了,事情緊急,我得趕快回去請師傅過來,此事耽擱不得啊,謝謝伯父伯母的熱情款待,再見啊,」
說完一個急轉身,來了一招「腳底抹油」,直接到前門口,翻身上馬溜了。
到了第三天中午,費葉平才帶著幾個徒弟來到了景鐵鎖他家,
進了家門,費葉平和雷碾子以及楊樹根,都和景老爹寒暄了幾句,唯有史大夯一個人不進屋,
費葉平自言自語到:「大夯今天咋啦,不對勁啊?」
景鐵鎖笑著低聲說到:「他不好意思進來,走的時候把我家的土炕弄塌了,心裡感覺到難為情唄,」
費葉平爽朗的一笑說到:「哈哈,那就不要管他,隨去吧,反正他也不是外人,不會見怪的。」
隨後景老爹就安排師徒幾人吃飯,就寢,準備明天早上就去大凶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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