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什麼我都能滿足
「我是很認真的在跟凌將軍說這事,我很看中凌將軍的才幹,來我身邊,你能展現更廣闊的宏圖,替我做事,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
林世昌真的是非常具有誠意的在跟凌白說這些話,在他看來,凌白跟方煜不是一樣的人,相對而言,凌白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將軍,跟在方煜的身邊,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如果有這個可能性的話,他更希望凌白能來自己的麾下,這樣子的人才留在方煜的身邊,於他而言會是一個麻煩。
「我想要的你都能滿足我?」凌白顯然是不相信的,他自始至終就沒有想到過林世昌會給他拋出橄欖枝。
「在我身邊做事,我絕不會虧待你的,比起在那狗皇帝身邊做事情,在我身邊,我至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給你搞背後的那一套,這是那個狗皇帝所不能夠承諾你的東西!」
凌白聽到林世昌叫方煜狗皇帝的時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直接綳起了自己的臉,「請你對皇上放尊重一點!」
林世昌冷笑了一聲,他沒想到凌白對方煜竟然那麼忠心呢,竟然連他叫方煜叫做狗皇帝都不能接受。
「這麼看來,你的對那狗皇帝還沒有一個深刻的認識,他遠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好,或許對你來說他是一個愛民愛國的人好皇帝,但是對我而言,他就是我的殺父仇人,他是個惡魔,是個毀了我幸福美滿家庭的惡魔!」
如果沒有方煜的話,他們一家會是很幸福的,一切都會很好的,他會有疼愛自己的母親,會有一個嚴格督促自己武功的父親,他會像是很多普通的孩子一樣,身上壓根不需要去背負那麼多的東西,可惜,那一切的美好都了結在了方煜將他的父親殺害的那一天了
在凌白印象當中的方煜,雖然方煜是個讓人見了就會忍不住打冷顫,冒冷汗的人,但是看他對待皇后,還有對待百姓,對待孩子的時候就不難看出來,方煜絕對是個好人,凌白跟在方煜的身邊時間並不少了,細細算來的話,也是有好幾個的年頭了,方煜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實在是太清楚了。
在林世昌所描述的方煜中,凌白聽出了林世昌對方煜滿滿的憎惡,但是方煜真的是那樣的嗎?至少在凌白看來的方煜不是那樣的,凌白對於方煜的印象,並不會因為別人的話而改變一星半點,他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了解的,這麼些年來跟在方煜身邊做事情,他要是連方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的話,他簡直是白活了。
「皇上絕不是那樣子的人!」
凌白肯定的對著林世昌講道,至少在他的認識裡面,方煜絕對不是那樣子的人就對了。
林世昌沒想到方煜好人的形象會在凌白的心裏面這麼根深蒂固的,這麼看來,他跟凌白也就沒有繼續交談下去的必要了,反正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他跟凌白兩個人就是道不同,既然如此,還是不相為謀的好。
「如若不是因為我父親的關係,你認為我會那麼閑的慌,不惜冒著殺頭的罪過也要將方煜殺了嗎?殺父之仇不是空口說說的,你不是我,你永遠也沒有辦法體會到我的心情!」林世昌對著凌白怒吼了一聲之後就退出了房間。
凌白呆愣在原地,他沒有追上去,殺父之仇,他又何嘗沒有體會過,只不過那個殺了他父親的人不是皇上,是草原的西瓦爾加彭徳,還好在,那個人已經死了,他的父親臨死之前將那個人的性命給一同帶走了。
許是也想到了自己傷心的過往,凌白才沒有追上林世昌,將他抓回來控制住,看剛才林世昌那情緒激動的樣子,其實凌白內心很有觸動,但是他永遠不會懷疑方煜,方煜是當今世上除了他的娘親之外對他最好的人了,他是絕對不會懷疑方煜的,更何況是從林世昌的嘴巴裡面。
他不相信方煜會無緣無故的就將林世昌的父親給殺了,當年的事情,除非方煜親口在他面前承認了,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相信別人與他說的話的。
今夜的風有些許涼意,涼風揚起悲傷,這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天牢外一寂靜隱秘之處,有兩個黑衣人在那邊會面了,沒有人察覺到那兩個人的存在。
不多時,從天牢裡面偷偷摸摸的走出一人,看他的樣子,像是有接到什麼任務一般,他原本像是沒事人一般的走著,隨後一個轉彎,沒走多少路之後,又是一個轉彎,來到了那寂靜隱秘之處。
原來在那邊的兩個黑衣人聽到有動靜之後迅速藏了起來。
「今夜的風懶懶的。」
俞風飛站立在剛才兩個黑衣人所站立的地方之後直接吐出一句。
另外一邊藏好的兩個黑衣人中一個聽到俞風飛說的話之後就打算出去,卻被另外的一個黑衣人給攔下了。
那將另外一個黑衣人攔下的便是劉青松。
「你要幹嘛!」劉青松警惕的沖著那個要走出去的人問道。
那人露出的兩隻眼睛瞪了一眼劉青松,「自己人!」
這話剛剛說出口,他便走了出去,跟那個人對上了句子。
「連雲都變熱熱的。」
「師父!」俞風飛立馬叫了一聲人之後便朝著另外一個黑衣人那邊看了過去。
「這位是?」俞風飛充滿疑慮的朝著站在自己師父身邊的人看了過去。
劉青松將自己的蒙面紗布取了下來給俞風飛看了一眼自己的臉之後又重新將紗布放到了自己臉上,只露出一雙眼睛。
「你不是出去了嗎?現在又回來做什麼!」俞風飛沖著劉青松質問道,他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給從天牢當中救出去的,這會兒人才剛走沒多久,怎麼又回來了!
劉青松此次回來是為了自己的娘子,他知道了自己司徒靜被關進了天牢的消息之後立馬趕了回來,他心中還是有自己的娘子的,他已經不止一次對不起她了,這一次,他打算做下一個了斷了,從今往後他已經不能為司徒靜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