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夜子寒的實力
「不好!」見到夜子寒的神情后,那兩個朱衣人沒有由來的一陣心驚,不受控制的便要轉身逃去。
他們兩個身為堂堂的五品上仙,自己也不知為何在面對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時,竟會如此來自髓骨的顫抖。
見到二人轉身就往後遠遁時,夜子寒又露出了極為恐怕讓人陰冷的森森笑意,接著渾身黑霧一起,他便消失在了原本這二人的身後。
待得他下一息出現時,便已經來到了那兩個朱衣人的面前,擋在了他們面前。
「什麼!」見到夜子寒猶如幽靈一般出現,兩個朱衣人更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上一步。
「一起上!」不過方退卻一步后,他們二人相視一眼,接著一起出手,兩道紅色光芒亮起,祭出看家法囂。
夜子寒的身上黑霧朦朧,任由他們祭出的法囂向自己襲來,只見他雙袖一揮,兩道黑霧頓時便將那些法囂的紅光包起,接著再一收袖,兩名朱衣人祭出的法器竟被他全部收納。
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后,那兩名朱衣人心下大駭,若能夠輕而易舉的收納自己法囂之人。
要麼實力修為遠超於自己,要麼就有著比自己等人更為底蘊深厚的法囂或者妙法。
無論是哪一樣,都不是他們願意見到的。況且,眼下之人的年歲看上去也不過千歲,怎可能有這種神通?
正在他們心下驚駭揣測之際,夜子寒的身法又是動了起來,他直接化為黑霧來到兩人面前。
剎那間,滾滾魔氣如海水般撲涌而來,兩名朱衣人面對如此龐大的魔氣,他們竟覺得自己是這般渺小。
「轟!」兩道黑色的魔氣已然打在了二人身上,接著夜子寒手掌一彎,那些魔氣便如狀如龍捲,將二人給團團包住。
又是過了幾息時間,待得那些魔氣完全的煙硝雲散后,只見兩個朱衣人也徹底消失在了這一片天地。
此時的夜子寒,便將當下的所有黑霧全部收回袖中,周邊也又一次變回了原樣,再無漣漪。
收回了神通后,夜子寒向著另一旁的寧飛雪看去,接著腳下猶如縮地成寸,不過三兩步又來到了寧飛雪的面前。
「走吧,本君前去助納蘭公子一臂之力,朔朔朔朔朔……」只聽夜子寒又一次森森冷笑,並對著寧飛雪說道。
「你也達到六品上仙了?」寧飛雪抬起頭,向著夜子寒問道。能夠這樣輕易殺死兩名五品上仙的,至少也是六品。
「朔朔朔朔……」夜子寒繼續笑意濃濃:「這麼說來,納蘭公子也達到六品上仙了?果然如本君所料。」
寧飛雪見他不曾回答,便也不再追問,但他已經從夜子寒的話中聽到了答案。
想著南宮姑娘等人此時還不安全,寧飛雪也來不及與夜子寒過多言語,急忙身法如電向著南宮挽月幾人追去。
「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一邊離去的時候,寧飛雪一邊對夜子寒的突然出現,有些驚疑。
「朔朔朔朔朔朔……本君自然有本君的辦法,若非是本君的及時出現,寧公子你怕是性命堪憂了呢……」夜子寒笑回道。
寧飛雪聞言后並沒有說話,過了數息後方才開口:「多謝。」接著繼續御風前行。
「朔朔朔朔……」聽到寧飛雪的致謝夜子寒也沒有太多反應,只是如之前一般森森一笑。
卻說納蘭沐澤這邊,楚無盡仍以一己之力死死的壓制著五位五品上仙。但是當下的他明顯感覺玄氣有些不支,額頭不斷有著豆大的汗水向下滴落。
柳傳寧則劍光霍霍,此時他拼著硬挨三掌終於是將一個五品上仙打的重傷垂危,另一個也受了不小的損傷。
固然此時一個重傷,一個受傷,柳傳寧急切間卻也無法完全的擊敗二人,但勝負只是時間問題了。
而納蘭沐澤,他如今長發如雪紫眸妖光大盛,更已將腳下的無盡烈火給照成了紫色,魔氣滔天。
在他化為巨魔的一瞬間,只見納蘭沐澤左手用指甲將右手的手指劃開一道口子,而後數滴鮮血滑落了下來。
在鮮血滑落以後,納蘭沐澤更是口中滔滔有詞,似是在念法一般周身紫氣滔滔,將他互在了當中。
而他對面的赤袍人,則靜靜的看著納蘭沐澤所做的這一切,眼眸則是越睜越大,似在等待著納蘭沐澤的下一步。
約是過了數十息,只見納蘭沐澤將流血的手指向著虛空之上一指,數滴鮮血向上飛去,將虛空染成了一片艷紅。
「右指為劍,劍指九天。九天九劍,助我覆天!」納蘭沐澤對著虛空大聲喝道,而後右指一劃,虛空直接竟被劃出一道若大的口子。
……
此時在遙遠的一處宮殿中,有著四人面前正擺著玉果酒食,旁邊琴曲悠悠,數位紅袖載歌載舞。
「開始了……」只聽坐在首位上的一位白衫公子,一邊提著玉壺佳酒,一邊笑意款款的說了道。
「大人,終於到這一天了……」聽到他的話后,他側旁一位藍發如瀑的青年,邊屈指一算,邊勾起嘴角說道。
另一旁的金袍人則是拿起桌上的一串葡萄吞下,舉止亦好不瀟洒:「就是不知最後的命數如何,道意何為……」
「不論道意何為,我們也已經無法改變了。」還有一位銀髮之人則冷冷開口,雖然嘴上如此說道,但冰顏上卻隱隱寫著擔憂二字。
「大道自有定數,雖然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但是這其一,可不是這麼好遁的……」
聽到他們的話后,那位首座的白衫之人再次開口道,眼神中充滿著篤定,似乎早就知曉結局一般。
「但願他……」聽到那位白衫人影的話后,銀髮之人又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是搖了搖頭。
「放心吧,就算是此番命數已定,卻也非一點希望都沒有。大人之前也早就有過安排了……」
藍發之人看出了銀髮之人的種種憂慮,轉過頭來對他寬解道,示意他不必太過擔心。
「恩。」聞言后銀髮之人點了點頭,也並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面對桌上的美酒玉食了無興趣,不停在桌下掐指而算。
「呵呵……」首位上的白衫人知曉那位銀髮之人的私下舉動,但也不曾說上一句,只是又一次拂起若大的白袖飲下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