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主宰姐姐(下)
說歸說,鬧歸鬧,歲月最小女兒陳茜的氣質和漂亮以及秀髮和力量,都是頂級。
畢竟是歲月血脈,至高無上主宰者歲月的親女兒。
歲月,不顯山不漏水,從不給人發名片,從不四處演講,旅遊從不買車票,卻悄無聲息改變著他路過的所有世界,為所過之處帶來生老病死無解秩序。
多少人渴望不老,多少人想要長生,多少人水銀中毒,就為了讓歲月賞個臉,然而歲月的女兒卻把歲月殺掉。
多少人求而不得,她卻嫌棄她的父親,不認可歲月。
套用比較做作的一句話,那就是她要的除了青春永駐壽命永恆以及力量無敵和氣質漂亮超凡脫俗外,不是父母的虐待。
也就是說,她想要青春永駐壽命永恆以及力量無敵和氣質漂亮超凡脫俗,但是不想被父母虐待。
此時此刻,陳茜一出場,霎時間吸引了所有目光。
這氣質、這漂亮、那飛舞的長秀髮、那閃著光的耳環,還有那好幾百塊錢一雙的高跟鞋,高貴而又溫柔,無雙美麗。
陳茜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各行各業魔法師大家晚上好,我是歲月最小女兒陳茜,歡迎大家光臨這場宴會。在場賓客有少年,有青年,有中年,也有老年,這幾個年齡段對歲月的認知有所不同,而我對歲月認知,歲月是個無情又無敵的生靈。」
聲音有著溫柔力量,清晰傳遞到每個角落,向在場賓客訴說歲月女兒對她父親的評價。
陳茜緩緩而談:「很久很久以前,歲月瞎旅遊,來到一方世界,他看到他自己被終結的未來,他很好奇,無敵如他,什麼生靈能終結,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子女,他又好奇,無情如他,理解不了這種弒父情緒。於是,他抹除意識,封閉力量,化身普通男人娶妻生子,去感受親情。」
賓客仔細聽著,這可是歲月秘辛,吸引人們去探索和知曉。
陳茜繼續緩緩:「他化的普通男人品質都很差,像什麼無能、無賴、酒鬼、賭徒、騙子、暴力狂、雙面人等等,毒打老婆,虐待孩子,他的子女,也就是我的哥哥姐姐們和我都是被極致虐待長大,最終忍無可忍,由大姐和二姐牽頭,第三子去聯絡,聯合終結了歲月。而後,哥哥姐姐們因對世界理念不同而發生廝殺,最後活下來我和大姐二姐。」
「我跟大姐二姐去旅遊,居住在一個叫地球的小地方,然後二姐召喚歲月長河,發動聖殺術,逆流了所有世界,歲月所有死去的子女復活,最後我回到我的故鄉,也就是咱們法神大陸。我轉悠了幾天,看到咱們法神大陸的一些腐朽,我打算重建法神大陸新秩序,於是派了八個生靈往生投胎為人,創建了新秩序,不用上廁所,結婚之前不會來例假,由女人肚子里的胎兒來決定要不要出生。」
來龍去脈說了個大概,其中一些事情被隱去。
停頓了三十多秒,好讓人們去消化這些信息,陳茜繼續說道:「歲月已然成為過去,現在是歲月子女的世界,我那些哥哥姐姐因為各自成長經歷,產生了對世界不同訴求和塑造欲,按照他們和她們意願兩兩結盟,彼此廝殺。所有世界,所有生靈都要被迫捲入其中,我們法神大陸也不例外。我,作為歲月最小女兒,想要的世界是什麼樣,我想要的世界是自由自在和無拘無束,但是我很明確世界的黑暗面,不管我們怎麼努力都無法全部抹除,我希望大家能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生活,勇敢面對世界黑暗造化。」
最後頓了頓,好展現一個女主宰姐姐的無盡魅力,最後陳茜說道:「羅里吧嗦這麼多,耽誤了大家吃喝和看跳舞聽歌以及相聲小品的時間,我話先說到這裡,大家盡情吃喝個一小時,然後血書魔靈的轉世會上台演講,大家抽空聽一下。我是你們不怎麼偉大的主宰姐姐,有事跟我手下說,隨時聆聽所有人心聲。」
話音剛落,由陳茜手下帶頭鼓掌和吹口哨,陳茜今天的演講先告一段落,等倆血書魔靈演講完,陳茜再做最後總結。
萬一倆血書魔靈說了不該說的話,好有機會反駁。
賓客繼續吃喝。
蘇秋在背演講詞:「大家好,今天我演講的題目是今晚的酒菜針好吃。」
旁邊吃喝的風滿堂、紅雲和北宮甜紛紛被蘇秋的這個演講口音和內容震撼,紛紛豎起大拇指讚歎:「這個演講內容針無敵,尤其是這個『針』,特別點題。」
蘇秋點點頭,說道:「你們是怎麼通過我說的話知道我說的針好吃是這個『針』的。」
風滿堂道:「就從你這僵硬的口音里知道。」
蘇秋道:「好吧,不讓針好吃,那就假好吃。」
蘇秋喝了九千瓶酒,重新組織語言,尋找那種抓著麥克風話筒杆子搖晃的微醺感。
尋找那種脫口秀加演唱會的感覺,這邊的朋友好嗎,那邊的朋友好嗎,這邊的攝影師買房沒,那邊的燈光師結婚沒。
歌在唱,舞在跳,酒香飄蕩,菜香入胃,今夜遺忘所有煩惱和悲傷。
蘇秋和傳慶爭分奪秒的組織演講內容,身為這方世界優秀青年,說出來的話一定要擲地有聲,一定要沒有錯別字,字正腔圓,給人思想啟迪,讓人鼓掌吹口哨。
語言,是一種積極或者廉價的表達,只要有嘴就可以說,只要事先背好就能給人想要的結果,說話,有時候不需要負責任,只要沒有攝像機和手機記錄,就可以隨意瞎說八道。
有時候,一個人說的話跟做的事完全相反,這種事情一開始可以起到作用,久而久之就會讓人失去信任。
說到做到,是一個人優秀品質,而說到做相反,叫圓滑。
信奉品質還是圓滑,是每個聽眾的選擇。
法神大陸的未來,似乎全看接下來的兩場演講,誰先說,誰后說,還是倆人一起說,相互揭短,相互攻擊,相互脫鞋扔臭襪子。
在場賓客有聆聽的份,還有選擇為誰鼓掌,為誰吹口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