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番外一
張玉瑤聽到宗主這般肯定的否定凌安風,下意識的反問:「為什麼?」
靈宗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十分堅定的讓她不準跟凌安風一起。
「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靈宗主簡單的說了這句話。
玉瑤卻十分不解,再次詢問,卻從對方口裡卻得不到任何想要的答案,最後只懷著一懷著疑惑繼續。
然而,她卻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出真實答案,從這以後,宗主便派了其他人守在玉瑤的身旁。讓玉瑤也再也不能接近凌安風的。
她三番五次去找對方,然而都被靈宗主的人給阻攔住了,根本無法接近。
這樣又過去了一些時日,玉瑤趁靈宗主的人的空擋子,鑽出空子找到了正在修鍊的凌安風,而這時候的凌安風卻十分氣定神閑,絲毫沒有因見到自己而產生焦慮和憂愁,。
玉瑤看見對方這幅冷靜的模樣,恨不得將對方的冷靜的臉龐撕下來,將對方的冷靜擊敗,然而她卻沒法這樣做因為對方也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所以當看見凌安風絲毫不受影響的模樣,玉瑤垂下眼眸,最後還是將快要湧上喉嚨的質問吞了下去。
她是天之嬌女,絕對不可能在對方的面前輸下陣來,無論她的內心有多麼的渴望對方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然而什麼都沒有,只要那雙十分淡漠的眼睛看著自己,根本不受半分影響。
她如今跑到這裡來又算什麼呢,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玉瑤心思萬千,可觸及到對方那雙冷淡的眸子,便什麼責怪都無法問出口,最後只能幹巴巴地問候一句,「好久不見。」說完這幾個字有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該說一些別的什麼,而不是這麼一句沒有營養的話。
凌安風點點頭,做出手勢,而後為她倒了一杯茶。
茶香瞬間四溢,令人心神不由得一凌,彷彿有什麼奇怪的話能夠花香能夠沁人心脾,將人的心境都能慢慢平復下來。
玉瑤心裡的怨憎竟奇異的平復下來,隨後拂袖坐下,緩緩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後不由得輕嘆一聲好茶,隨後眼睛明亮地看著凌安風,「真是好茶,就連我爹爹地茶水都不及你這裡地好喝!」
她說完這句話,就見對方眼裡略有波動,眼睛里彷彿墜有一顆星辰,將人的心魄都攝入其中。
凌安風搖頭回答:「喝茶講究心境,可能是你現在的心情不錯,所以品出來的茶水也感覺更加香甜。」他又添了一點茶水到玉瑤的被子裡面,然後放下茶壺。
心境?
玉瑤聽到對方這麼說,暗暗思考,難道是許久未見對方,如今只是喝了他的一杯茶也如此讓她心喜嗎?
她不知道答案,卻隱隱覺得對方說的恐怕是對的,因此才慢慢地點頭,連忙又捧著茶杯慢慢喝了起來,一雙眼睛卻看著凌安風的一舉一動。
兩人都在喝茶,倒也十分和諧,遠遠看上去如同一幅靜美的畫卷,這讓路過的宗門弟子望見了不由得駐足觀看,不一會竟然圍觀了一眾弟子。
而人群中的兩名弟子本還在苦惱玉瑤的去處,見到這一幕,一個弟子連忙拉住想要衝上去地另一個弟子,搖頭低聲勸說,「你現在過去,萬一惹惱了玉瑤小魔女,我們兩個恐怕未來的日子更加難過。」
一個弟子聽到這話,連忙急道:「那宗主的命令我們也不得不從啊,更何況她現在離凌師兄這麼近,我們不去阻止的話,恐怕到時候宗主知道了,我們兩個都要脫成皮。」
「我們去稟告宗主吧,就說小師妹不顧我們的阻攔,非要去見凌師兄,想來宗主也知道她那個臭脾氣,自是不會追究我們兩人的失職。」出主意的那個弟子連忙說道。
另外一個弟子只好點點頭,抱怨了一句,「我本就不想接受這樣的差事,哪裡知道那些師兄知道是盯著玉瑤師妹,一個個的竟然將我退出去當擋箭牌,簡直是欺人太甚,等我有朝一日修為起來了,定要那幾人好看!」
弟子越說越怨恨,甚至連坐在那裡毫不知情的玉瑤都不由得憤恨上了。
另外一個人勸道,「哎,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走,我們快去稟告宗主吧。」
兩人離開,沒有任何人發現,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院子里品茶交談的凌安風和玉瑤的身上,他們兩人的外貌實在過於出眾,就單單坐在一起就能引得一些女子驚叫連連,就連一些男弟子也不由得心生嚮往。
就在眾人驚嘆不已的時候,靈宗主終於姍姍來遲,當他看到玉瑤真的跟凌安風坐在一起時,瞬間猶如點燃的爆竹,直一把將兩人之間的案幾掀翻,然後朝玉瑤怒吼:「你快給我滾回去!」
要知道玉瑤從小到大,靈宗主從未對她露出這麼難看的臉色,更別說這麼當眾怒吼於她,平日里本就是千寵萬嬌養著,脾氣也是被寵出來的,現在見從小愛護疼愛自己的爹大聲吼她,心裡說不出的悲傷,隨之而來升起的就是幾分怒意。
她看著眼前狼藉一片,回想起剛剛兩人的溫馨畫面,氣得眼角緋紅,直接吼回去:「你為什麼吼我!」
她不明白,太不明白,為什麼對自己呵護有加的爹會變成這樣面目可憎的模樣,讓她瞬間覺得還生陌生,竟彷彿從未見過對方一般。
靈宗主氣得胸口起伏不定,高高舉起的右手也因看見對方緋紅的眼角而緩緩放了下來,最後才搖頭說:「聽爹爹的話,不要去相信對方的話,不要被他給迷惑了。」
這都什麼話?玉瑤聽到對方這麼說,睜大雙眼,餘光掃到周圍眾人竊竊私語的模樣,還有看向凌安風猜疑地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嗆道:「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凌安風沒有迷惑我,我們只是在這裡隨便說說話。」
靈宗主見到自己女兒冥頑不靈的樣子,雙拳握了握,才緩緩說道:「玉瑤乖,我們回去,爹爹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至少在這裡是不行地。
然而玉瑤卻沒有聽出靈宗主的妥協與勸說之意,斬釘截鐵地說:「有什麼事不能當眾講,!非要私下偷偷摸摸地說出來!」
她本想此事作罷,可觸及到其他人猜疑的目光,頓時覺得不能讓大家這麼誤解凌安風,他是一個頂好地人,雖然一張臉的確冷漠,可每次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都會主動給她提供幫助,讓她相信對方也只是面冷心熱之人。
絕不允許任何人誤會他!
誰知靈宗主聽到玉瑤這話,如釋重負一般,隨後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凌安風,問:「我能說出來嗎?」
回答他的是對方無所謂的表情,甚至還坐回了另外一個亭子,離人群有些遠,似乎並不在意宗主口中里的那些事。
靈宗主默默嘆了一口氣,隨後才娓娓道來,說出了坐在另一邊之人的身份,然而平淡的話語卻帶給眾人無與倫比地震撼,一雙雙眼睛里充滿了震驚,不少人聽到還捂嘴輕呼,顯然壓制不了心底的驚訝。
玉瑤越聽對方的話,眉頭便越是攏起,最後徹底無法置身事外,目光緊張地落在另外一個地方的凌安風身上。
等靈宗主話落下,眾人都處於震驚之中,一雙雙眼睛落在了不遠處的凌安風身上,甚至還帶著幾分憐憫與疏離。
這一刻起,他們再也沒辦法將對方當做自己的大師兄,甚至沒辦法將對方當做靈宗的弟子,心裡的排斥如實地映射在他們的眼眸。
玉瑤此刻也說出自己心裡感受,卻知道現在不是理會自己的心思的時候,第一件事應該是為對方正名,思及此,她連忙朝周圍眾人說道:「你們別怕,凌安風還是我們的大師兄,他那麼好的一個人,每次都幫助大家度過難關!」
然而,眾人卻絲毫沒有聽信她的話,甚至還有兩三道微弱的聲音反駁,「玉瑤師妹,你別被他給蒙蔽了,萬一他有什麼陰謀就慘了,而且他平日里那麼冷漠,更是有弟子死在他面前,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就是!前些日子有個弟子被毒蛇咬了,叫他給一下靈藥都不肯給,甚至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玉瑤知道說的是哪一次,她那次也在,只不過當時是這位弟子不顧凌安風的叮囑,偷偷將毒蛇的蛋偷在懷裡想要帶走,最後被毒蛇咬了,差點被毒死的那次,只能說自作自受。
「還有還有啊,記得那次一位長相甜美的師妹為了給他綉荷包,三個月都不曾合眼,可他只看了一眼便離開了,根本沒有理解到對方的心意。」
這,玉瑤心底感覺到幾分開心,可見到眾人義憤填膺的模樣,知道這是他們嫉妒羨慕的心靈所造成的,也無法去扭轉他們對凌安風的看番,只能再次強調,凌安風不是這樣的人。
然而,她越是這麼說,眾人便越是反感,甚至還紛紛認定她被凌安風迷惑了,就像是靈宗主說的那樣。
最後,玉瑤只能拿出她以前那種狠辣的態度,冷聲威脅:「誰若是再當著我面說他的不是,我便讓他以後見到我都繞道走!」
眾人見熟悉的玉瑤回來了,紛紛怒目以視,最後實在抵不過玉瑤冷厲的臉龐,才在玉瑤冷眸中離開了。
而凌安風迷惑了玉瑤的傳聞也漸漸被眾人傳開了,他們說的煞有其事,要不是玉瑤就是本人,恐怕也會拍手長快,然而她是當事人,的確沒有心思去反駁對方的話。
她只需要別人怕她就行了,至於信服那種東西,只有拳頭大就可以了,就比如剛剛眾人再是對凌安風的不滿,也不敢當著他的面去挑釁,或者大放厥詞。
這就是修為強大帶來的力量。
靈宗主本以為自己說完這一切的秘密,玉瑤便會回心轉意,要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魔族之人,因為她的親生父母就是被魔族所害,如他也是掙扎了許久才決定將這個秘密告訴她,然而對方卻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玉瑤,跟我回去吧。」靈宗主不想再讓對方深陷其中,只得再次強調,想要拉對方上岸。
看著面前的靈宗主,玉瑤彎腰行禮后,緩緩站直身體,直視對方,說道:「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用擔心,我也能夠分辨出一個人的好壞,」她頓了頓,又說,「在我的心目中,凌安風為人雖然冷漠,看似無情,心底卻保持著十足的善良。您以後也不用這樣防著他,我若是有什麼問題也自然是會向您求助的。不過我相信,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玉瑤留下這一段話,便鎮定地走向另外一個地方,那裡坐著一個垂眸地男子,正是凌安風,他看似什麼都不在意,然而當眾人說出那些話時,玉瑤還是能遠遠的從他的雙眸中看出幾分落寞,讓她忍不住想要抱住對方。
而她也的確是這麼做的,彎腰輕輕抱住對方,彷彿怕驚嚇到對方,雙手還在對方的後背輕拍了幾下,而那筆直的背影也從剛開始的僵直變為溫順。
靈宗主站在原地,轉身看向遠遠的一幕,女子彎腰抱住端坐的男子,長發從後背盡悉落下,遮蓋住了凌安風的表情,只能窺見他微翹地嘴角,心情有些愉悅。
算了,年輕人的事便交由年輕人去解決吧,而他的責任只不過是做好她的後盾,無論以後對方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他都能為其解決。
等玉瑤和凌安風恢復過來,這片天地就只剩他們兩個人,而靈宗主也不知去了哪裡,也不知他是否同意這兩人,然而一切都是未知地,這才是最為迷人的不是嗎。
從這日後,凌安風的態度變換有些大,雖然不是體貼入微,卻比之前冷漠的態度大相徑庭,隨時臉上都能露出笑意,雖然一閃而逝,也讓玉瑤能夠高興許久。
畢竟冰山融化的場景是難得一見,更是觸動人心弦的一大美景,見之才不會忘懷。
正在兩人關係越發親密的時候,一道傳聞在整個青雲大陸席捲開來,說是大陸神器混沌珠出世,更是惹得極大勢力紛紛出手爭奪,死傷無數,卻也不能將混沌珠佔為己有。
而這一切本玉玉瑤二人沒什麼關係,他們兩人都不是喜歡湊熱鬧的性格,更不是貪戀珍寶的人,不過靈宗主卻突然讓他們兩個人組隊去參加什麼大會,想來也是那混沌珠出現,大家都無法做到置之不理。
玉瑤聽了這話,總感覺十分不妥,要知道往往神器降臨都會引來世人地爭奪,血流成河的傳聞可從來不是誇張,她無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門去送死,因此跟靈宗主據理力爭,最後也只不過是讓他們隨意參加就好,只要能夠搓搓其他幾大勢力的銳氣也是好的。
玉瑤信了,畢竟她還是低估了人心的複雜性。
因為除了玉瑤,凌安風兩人,靈宗主給其他人都安排了任務,目標就是此次的混沌珠,甚至許諾了若是誰能夠得到混沌珠,誰便是下一任宗主的誓言。
這樣一來,事情的複雜性就更加撲朔離奇。
而眾人坐在靈器上,玉瑤還在傻乎乎地安慰其他人,說是這次就是出來玩,不用太上心,也叮囑眾人要小心,不要受傷。
而其他人只能僵著嘴角,點點尷尬地應下來,眼裡卻猶如看傻子一樣看著玉瑤,畢竟再也沒她這麼傻的姑娘了。
也是玉瑤真心對待他們,並且讓每個人都安然無恙,自然所有人雖然絕對對不起玉瑤小師妹,可想到能夠拿到混沌珠,以後便是宗主,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幾分激動的神情。
路途中,他們要在路上過兩三天,因此玉瑤理所應當地將凌安風的房間安排在自己的房子旁邊,然後趁眾人都沒察覺,悄悄地溜到對方的房間去。
玉瑤一走進來,就看見對方在打坐,頓時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尖,心裡生出幾分不好意思,便也不敢打擾對方修鍊,連忙拿出杯子給自己到了一口茶,然後緩緩品嘗起來。
為什麼她總是感覺對方房間的茶水比自己房間的要好喝一些,心裡感覺有些奇怪,又連忙喝了一大口,就聽到了一道淡然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你怎麼來了?」
玉瑤老臉一紅,趕緊將茶杯放下,又趕緊咽下茶水,才回到:「來給你商量的,這次明面上是我帶隊,可私底下是你帶隊,你沒有意見吧。」
凌安風停了這話,臉上的笑意淡了,隨後垂著眼皮,無所謂地回答:「靈宗主只是讓我保護你們的安慰。」
潛台詞就是只保護人,至於其他的,一切免談。
玉瑤聽了他的話,連忙不滿地噘嘴抱怨,「不行!你讓我打架還在行,讓我去帶兵打仗不行的!」
凌安風似乎對她的話有幾分觸動,眼眸蘊含著幾分笑意,隨後故意逗她,「可是你爹對我不放心,生怕我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還命令我離你五尺之遠。」
還有這事?玉瑤驚了,隨即打量自己與對方只見的距離,最後皺眉狐疑道:「可是我們現在的距離不到五尺之遠。」
還是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逗自己玩,畢竟他們一路上的距離十分近,遠遠沒有五尺遠。
凌安風見到玉瑤皺眉疑惑的表情,手握拳抵住下巴,低沉地笑道:「他只是讓我不能離你五尺近,可是這一路上都是你在離我這麼近,那我就沒辦法了。」
說完還攤了攤手掌,似乎有幾分無可奈何,眼裡的笑意卻那麼明顯。
玉瑤反應了半晌,才弄清楚他的意思,最後佯裝生氣地說,「好呀你!竟敢戲弄姑奶奶我!看我讓你好受!」
她說完便舉著手,做出手向前抓地模樣,然後想要撓對痒痒,本以為對方會躲閃,可等她的手觸及到對方的身體時,才有些羞赧地想要收回手掌,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抓住自己的手掌,就手禁錮在他的胸前,根本不讓她將手抽回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近,彼此之間身體緊貼,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兩顆心也劇烈地跳動起來,隨後玉瑤見對方緩緩低頭,那雙眼眸里全部倒映著她的臉龐,還能從裡面看到羞紅了臉的自己。
她緩緩閉上眼睛,隨後唇上便落下了一個極其柔軟的東西,帶著溫潤,甚至連對方的鼻息都噴洒在她的臉頰上。
然後,然後她就感覺對方動了動,嘴唇十分貼近,彷彿兩團棉花相互試探接觸,最後羞紅的棉花被白色餓棉花包含在裡面。
等玉瑤清醒過來時,已經是天黑了,而她感覺自己身體還十分軟,彷彿化為一灘春江的泉水,她此刻還躺在對方的胸膛上,雙手被對方捉在寬大的手掌里。
而兩人的面頰都十分紅,眼眸四處亂看,就是不敢看向對方,最後還是凌安風最先反應過來,強裝鎮定地說:「你還好嗎?」
玉瑤聽了這話,不由得將自己腦袋埋在對方胸膛上,沒有多少力氣地擰了擰他的胳膊,溫聲翁氣地回答:「我不好,一點都不好!」
也不知凌安風是真的覺得玉瑤不好,還是假的,逗她,緊張地問道:「哪裡不舒服嗎?接吻也會。。。。。。」
「閉嘴!」玉瑤十分暴躁地打斷對方的話,生怕他再說下去,自己恐怕會羞的不敢再見人了。
凌安風低頭,看了看對方羞紅的臉龐,眼裡瀲灧著水光,那張鮮艷欲滴的玫瑰正微微張開,彷彿邀請他品嘗一般,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了上去。
兩人便是這樣,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欲河裡,兩人扶著對方一起沉淪在極致的快樂里,猶如一場捉迷藏一般,你追我趕十分地甘心愉悅。
而外面的風吹動著晚上的雲朵,露出了皎潔的月光,那飛舞的窗帘彷彿在邀請著月亮來欣賞這對人兒的舞蹈,跳躍與親密,來自世界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