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趕出家門的不同版本

耀金水中，谷菱拿著一片樹葉，幫寶寶製作衣裳。

「怎麼不行呀？」

谷菱把孩子綁成一個粽子，繫上自己腰間的帶子。

「呱呱呱！」

谷菱墊腳，在樹上又摘下一片葉子。

「好痛呢！」

谷菱感覺身體火辣辣的刺痛，每當下水時，都是如此。

可她的狐臭，要想不把寶寶熏暈，就只能這樣。

水可以緩解體味。

葉子被她擺在睡眠，一個一個漂浮於水面。

谷菱將五花大綁的孩子，放在上頭。

沒能做成小船，孩子正在往下沉。

這一次，寶寶雙手被繫緊，無法向上游來。

「少夫人，你瘋了？」

身著布衣的女孩，一個猛子，扎進水中。

「啊！！」

布衣女孩被水下石頭，撞破了腦袋，額頭出血。

不曾想耀金水如此之淺。

她雙腿彎曲，跪在水下，手臂朝著胸前，托舉著孩子。

直到寶寶嬰兒肥出於水面之上。

布衣女孩趕快用嘴巴吸出孩子口鼻里的水。

雙腿一直，從水裡站起身來，坐在耀金水上面的檯子。

谷菱想要伸手去擁抱寶寶，卻被布衣女孩強行攔下。

「這可是你的親身骨肉，少夫人，你何必拉上他一起，難道擔心他在世間受苦，那你又為何將他生出？」

布衣女孩貼著寶寶的小臉，怔了一下。

「沒呼吸了？」

谷菱也驚到了，她用盡千萬方法，最後不知怎樣生的孩子，這麼快就死了？

「白生啦！」

谷菱用舌頭頂住門牙，口齒不情的講話。

「少夫人，你在說什麼，這是一條小生命，被你扔進了水裡，你好忍心，將她綁得如毛蟲一般，少爺就算有千萬分的錯，孩子是無辜的。」

布衣女孩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掉進了耀金水裡，卻如分層一般。

變成了小氣泡，圍著谷菱一圈。

彷彿泡澡里的水晶球。

布衣女孩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眼淚應該與水相容才對。

「難道？這水裡有毒？」

布衣女孩從檯子上站起，正在遠離著谷菱。

而谷菱仍舊在水裡，沒有起身。

布衣女孩皺了皺眉頭，世間怎會有如此壞女人，應糟天打五雷轟。

「咔！」

一聲大雷，布衣女孩腳下寫著「耀金水」三個字的石頭，被炸裂開來。

破碎的小石子扎到布衣女孩的出血的額頭裡。

「啊！」

畫面慘不忍睹，布衣女孩呲牙咧嘴，疼的晃悠著站不穩。

谷菱悄悄從水裡出來，奪過孩子，站在樹下，背對著她。

「我不是故意滴，人家沒經驗嘛。來者何人呀？」

「夫人，打雷天不能站在樹底下，是你教我的，怎麼會？」

布衣女孩將石子一顆一顆從臉上拔下，來到谷菱的面前。

觀察她的眼神，裡面多了幾分靈動，不再像從前充滿了絕望。

「昨晚是不是你在偷看我洗澡呀？討厭啦！」

「夫人，你從來不撒嬌的，是不是少爺因為你突然得的狐臭，將你趕出家門，你就……」

布衣女孩轉了轉眼球，面對谷菱的提問，發現異常。

她試探性的說著，「我是你貼身丫鬟小霜啊，憶柳香小姐！不認識我了？」

「我嘛？一炷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