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氣運

「趙老媽媽死了。」

聽了媽媽說的話，我沒有哭，畢竟不是真正的親人，只是有些不舍。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她幫過你，你給磕三個頭，也算是盡個孝道。記住別哭，他們是不能哭的。」

爺爺從屋門內走進來，抽著旱煙對我說道。他好像對著種事情也是有著忌諱的，不想讓我摻和太多。

我點點頭，這也是應該的，畢竟如果沒有趙老媽媽，恐怕我很早就活不下來了。雖然說，趙老媽媽是盡老爺爺的恩情，但是去磕個頭，守個孝也是應該的。而且趙老媽媽走了之後，這個村子的一些事情也沒有其他人能夠解決了。

我來到趙老媽媽家，和其他人家有人去世差不多，但是趙老媽媽沒有後人，所以來的人都基本上是和她一樣的人。他們神色各異，有的面露猙獰，有的憂心忡忡，有的不以為然。

我聽著他們的討論的話，說是這次來的東西太過於厲害，這個村子就沒有了守護，而因為那東西太強了，在很短的時間內襲擊了趙老媽媽，他們這些人恐怕也是自身難保，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說想要將趙老媽媽安葬之後就回到各自的地方，畢竟沒有人能夠有太多的精力管理太多的村子。

但是我聽不懂，只是來到趙老媽媽的陵前默默的磕了三個頭，然後來到趙老媽媽的棺材面前看一看趙老媽媽，只不過下了我一跳，趙老媽媽的表情十分難得驚恐，雙眼突出，到現在也沒有閉上眼，而且一身衣服也有些破爛，沒有換上該有的壽衣，甚至是脖子的地方還有一道黑爪印。小小的房間裝進一個棺材已經很不容易了，整個房間幾乎沒有了其他下腳的地方。

我在屋子裡尋找著，想要找到那一個觀音像，但是觀音像已經出現了許多的裂痕，究竟發生了什麼觀音像破損了，我不知道這尊觀音像有什麼奇特的能力，但是趙老媽媽很看重它，而且這尊觀音想也是保佑我的東西，但是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昨天我會突然是收到襲擊了。是保佑我的菩薩像碎了。

無奈我在旁邊的地方坐了下來，如果有人對著趙老媽媽的陵磕頭作揖，我也要對著這個人跪拜，這就是涪陵。

即便是知道了我以後恐怕會經常遇到昨天那樣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該來的總會來，自己應該冷靜，涪陵還是必須的，恩情也是需要還的。

「小子，你對氣運怎麼看？」

老人講著講著突然問到我這個問題。

氣運這個詞其實在很早以前就有異類人說出，並且交會一些年輕的異類人，但是過於迷信，沒有太多的人相信。

「氣運？虛無縹緲的東西，不知道信，誰能搞懂這東西。」

氣運，生命，命運，都是以前人們經常說到的事情，特別是之前算卦的、道館的、山寺的，都按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其中就包括氣運。

不過沒有人能夠證實這種東西的存在。

「一種不能夠真是存在於人們眼前的事物總是要經曆數十年，甚至是一生的時間去摸索，去求證，就像你不相信命運，但是你知道自己有自己的命。」

這個老頭子越說越離譜了，一瓶子酒幾乎已經喝完了，我甚至還在懷疑他說的話是不是能夠相信，如果說的是胡話，報給上級也只是添麻煩，畢竟這是一個時代遺留的恐怖。

「小子，好好記著，下面是征服它們，控制它們，甚至是打敗它們的一個重要因素，也就是剛剛說的氣運。」

氣運包括很多種，七情六慾都屬於氣運，但是氣運又不同於命運，氣運只是能夠代表著你這一生能有怎大的運勢，但是對於人生軌跡並不能該做出改變。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本來命運的安排是你在某一時間會的一場車禍，最終的結果是需要截肢，但是你的氣運比較強勢，所以有很大的結果是讓你骨折。就是這個道理，而氣運能夠控制人，同樣能夠控制鬼。

「空無的東西沒有任何用處，連人都掌握不了，何況是鬼！」

「我之前說過，七情六慾也屬於氣運，人與那東西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畢竟很大一部分那東西是源於人的。既然你不信，你相不相信我依靠氣運就能夠讓你發狂？你個無用的小東西！」

「老傢伙，你不要倚老賣老，在這樣一個監獄中，你能翻湧出多大的風浪。我的魘鬼就能滅了你。」

我已經很不耐煩了，呆在這裡面對一個老不死的，我的情緒已經快用完了。

老人看著我，他的那句沒用的小東西徹底激怒了我，怎麼說我也是能夠控制住一隻惡鬼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大一部分人連一隻惡鬼都不能控制住的。

「區區能夠控制住一隻惡鬼，你能如何，張牙舞爪只不過是限制你內心的恐懼，猙獰的外表只不過是恐懼不明表裡的人，你終究還是一個無用的人。」老人說的很是輕巧，竟然將最後一滴酒全部倒進了嘴裡。

「你找死！」我暴怒想要控制著魘鬼進攻，魘鬼擁有著比較特殊的能力，沒有實體，只存在於人的身體中，能夠通過特殊的能力對人進行催眠，是對手失去意識，並在夢中殺死對手。但是在我發動進攻之後，魘鬼並沒有出手，竟然脫離了控制，脫離了我的身體，在魘鬼脫離我的身體的那一刻，瞬間便虛脫，而魘鬼戰戰兢兢的看著老人。

只見老人站起身來，就直接將魘鬼鎮壓了。

「強者隱忍不出，弱者展露尖牙，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本質。鎮壓住它憑的就是氣運，人和那東西沒有太大的區別。知道了嗎小子。」

「啊啊啊啊啊啊！"就算是魘鬼已經不能夠控制，憑我自己也能殺死老人，憤怒，羞恥全部充斥著自己的清楚，腦中已經是混亂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一個鳥頭，那就是讓面前的那個老人去死。

「清！」

耳機中傳出來一個字，讓我的腦子清醒了許多，但是身體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清！」

一種震撼的聲音再一次的傳進了我的腦子裡，我的動作終於緩和了下來，但是一旁的魘鬼就像是盯著獵物一樣盯著我。「怎麼會這樣！」

幸好，這時候的魘鬼還是能夠控制，但是能夠明顯感受到魘鬼的控制更加艱難，變得更加狂躁。

耳機另一邊的話語變得更加而輕易，是一個老人在和上級說話，只不過這個老人的年紀應該更年長，除了剛剛說的兩個字之外，其他和上級的對話顯得有氣無力，並且話音十分蒼老。

「真是沒想到，他真的掌控了周圍的氣運，比我都要強。看樣子在個監獄中關押了五十年，他也沒有減少對於那東西的控制啊！」耳機另一端的老人的人生顯得有些興奮，但是也有些恐懼。

「御老，有什麼辦法嗎？現在外面的世界已經破亂不堪了，已經有許多的靈異事件發生，現在已經壓制不住，只有青老和盧老在控制局面，能不能讓他......」

「小林啊，我說過有的話不能亂說，我也說過了那東西不能亂叫。」

聽了那個御老的話，好像是有什麼計劃，而且他們這一類人對於鬼好像有很多的忌諱，想想看，這麼長的時間了，對面的老人從來沒有說過鬼這個字！

「這個小東西能讓小蔭子聽到我說話嗎？」

上級讓我將耳機放到桌面上，聲音開到了最大，對面的老人應該能夠聽到這個所謂御老的老人的話。

「小蔭子，過得怎麼樣？」

對面的老人聽到了御老的話，頓時暴怒了起來，雙眼欲裂，憤怒的情緒席捲整個房間。

「李御，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