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賦上

「來了！」

領頭人應該就是李御說的盧姥爺。看著天空中的紙片，皺著眉頭。

「誰也不要動用你們的能力，趙老的能力你們不清楚，隨意動用能力只會死的更快。」

只見盧姥爺身體不斷地顫抖，額頭上滿是汗水，就連身上也便的濕漉漉的，就好像是從水裡面出來的一樣。

「盧姥爺的能力是水穢，就是水裡的拿個東西，對付紙穢的能力應該沒有問題，不用太擔心。」

李御來到我的身邊，一開始我對於這傢伙就沒有太多的好感。誰沒事會在這種場合對一個陌生的小孩隨意搭茬。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來照顧我這樣一個陌生的小鬼，肯定是有問題。

聽了剛剛李御的話，水對於紙來說就是剋星，但是有時候水可以成就紙。

「看樣子在劫難逃了。」

李御回過頭看著我，「你個小娃娃知道什麼？」

「是啊，我記得趙老媽媽說過有一種刑法，叫做貼加官呢。」

李御聽到貼加官的名字，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趙老媽媽並不是隨意的告訴我貼加官的刑法的。而是因為趙老媽媽體內的東西就是死於這種刑法，所以趙老媽媽的能力也是如此。當然這真正的原因只有我和趙老媽媽知道。

古代有一種酷刑的名字叫做「貼加官」。

首先司刑職員將預備好的白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犯人臉上，司刑職員嘴裡早含著一口誰，使勁一噴，噀出一陣細霧，桑皮紙受潮發軟，立即貼服在臉上。司刑人員緊接著又蓋第二張，如法炮製。犯人先還手足掙扎，用到第五張，人不動了，司刑人員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走上前去，細細檢視，那五張疊在一起，快已乾燥的桑皮紙，一揭而張，凹凸分明，猶如戲台上「跳加官」的面具。

現在明白了。

如果是別的能力恐怕還好說，但是水真的不是好事。

李御當然不知道趙老媽媽的能力來源不貼加官，但是他很清楚貼加官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想要阻止盧姥爺恐怕已經來不及了，盧姥爺的腳底下已經有了很大的一灘水了。

「媽的，拼了！」

李御在旁邊罵了一聲。隨後李御就微閉雙眼，整個身體來回晃動，雙手伸向前方，就像是一隻殭屍，更像是一個人在夢遊的狀態，而周圍人好像也收到了影響，同樣微閉雙眼，盧姥爺感受到異常，但是並沒有收回自己的能力。每使用一次能力都是對自己身體的一種損耗，畢竟那東西並不是人，而且並不是一個世界的東西，所以每一個人使用能力的時候都不會輕易打斷。

「李御，你在幹什麼。你忘了你的能力是不能隨便使用的，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

李御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只要我和盧姥爺現在還存在現實中，但是周圍的紙已經越來越多，空間越來越狹小。甚至其中一些紙片好像在漸漸的形成一個形狀。

「為什麼李御要這麼做，你為什麼沒事？」

盧姥爺的聲音比較沙啞，他的年齡那時候還行應該也僅僅只有四十多歲，不知道為什麼李御要叫他姥爺。

「貼加官！」

「什麼？」

「貼加官。」

盧姥爺好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即他就明白了李御為什麼要冒著危險要打斷自己的能力，如果真的紙穢和水穢相融合，那大家都是難逃一死，當濕的紙封住五官，說都活不下來，就算是每個人都有益於常人的能力也無濟於事。

「李御體內的東西叫做癔穢，也就是癔症，類似於壓床都是他能力的一部分，現在的他能夠保存每個人的意識，至少不會現在死去，而且他們能夠在很大程度上躲避一定量的物質攻擊，完全跟隨潛意識。」

「你怎麼沒事，竟然沒被影響，難道你身體也有？」

我沒有理他，看著眼前已經潛意識的眾人，確實是，有一些已經沉睡的人確實抵擋住了從周圍之前飛出來的紙。原來李御的能力就像是很有，老輩子的通常稱之為發癔症。就好比說你在夢遊的時候，前面有兩個帶水的盆子，但是你卻能夠在夢遊的時候完美的避開盆子。

李御的能力來源於自身極大的巧合，也可以說李御這個人狠。他經歷了許多人經歷過的事情，也就是鬼壓床，但是他卻在夢中奇迹般的殺死了那東西，從而意外的稱謂了這一類人，

「但是也就有了一個很大的弊端，沒人能夠援助，而且時間一長，李御也不得不放棄能力，否則會被身體里的東西控制。」

盧姥爺皺著眉頭，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在原地不停的打轉。

「不如你現在告訴我一些事情，說不定我能夠幫助你。」其實當時我的心理就有了一個辦法，就是貓妖。雖然那東西能夠對同類造成影響，但是對於貓妖來說，基本上如果差距不大，那就是那東西的剋星。當然在學校里遇到的那東西連貓妖和我體內的那東西聯合起來都不是對手。趙老媽媽說過，不讓我隨意的透露出自己體內有貓妖的消息。

像妖其實有很多種，其中最為突出的就是東北的出馬，就是請神上身，狐黃白柳灰。但是並沒有太多的「神」希望自己能夠附身在人的身上，畢竟還是需要的代價的。而且貓妖很特殊，不但修行難，而且也很稀有，並且還有威懾鬼的能力。

既然已經接觸了這種事情，我還是需要多知道一些，畢竟還有家人，再遇到這種事情還能保護自家人。

「你身上有趙老的玉，她就沒有告訴你？」

「別那麼多的話，多告訴我一些東西,或許我還能及你們一命。

說完話之後，盧姥爺的臉立刻變了，帶著一股陰沉，並且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更加的帶有殺氣，好像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但是一會便恢復了過來。

「小子，別太張狂，特別是在我們這類人面前，商字早就已經不存在，我們還好，還帶有人性，當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又有一份特殊的能力時，剩下的就是享受和縱慾！」

「也罷，既然你已經拿了趙老的玉佩，那麼告訴你一些自保的事情也無妨，現在這場景，只要周圍的空間再一次縮小，你就要強行喚醒他們，背水一戰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不少的那東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十年的時間了，這種事情出現的越來越多，也同樣出現了一個組織在進行管控，但是現在幾乎已經到了爆發的時候。」

「而且現在已經不僅僅是靈異的問題，還有需要和我們一樣的人，他們同樣具備那東西的能力，在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會出手，但是他們有時候比靈異更加的恐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太長的時間，那東西會在自己的體內生存，對自己的身體會造成超負荷的影響，所以就會為所欲為。「

「難道你們就沒有解決自身問題的辦法，難道就是坐以待斃？」

「有辦法，但是代價太大，而且條件苛刻。」

「什麼辦法？」

我現在都記得盧姥爺那時候的表情，先是對我的不屑一顧，甚至是輕蔑，但是說到那種辦法的時候是一種渴望生存的嚮往，眼睛中全部都是生的希望。

「第一種辦法就是徹底的征服，但是那東西的力量不是人能夠匹敵的，需要另外一隻的力量來征服。這不是一種單純的平衡，那東西和人一樣們都是有領地意識的，如果想要活命，這是一個比較有效的辦法，但是代價太大。」

「代價？兩隻那東西的力量不是更好？並且是徹底的征服。」

「兩隻老虎在一座山中，固然不會有人前往，但是這座山又怎麼能夠承受的住兩隻老虎？」

我想了想盧姥爺說的話，確實是如此，普通人得到一種能力就已經是一種天降幸運，即便是這種幸運是加入死亡，對於自己的身體甚至是生命帶來嚴重損耗，如果是增加另外一種一種力量，即便是身體能夠承受的住，但是兩種那東西在自己的體能爭搶領地，是一種十分可怕的事情，一不小心就是加速自己的死亡。

怪不得李御會叫盧姥爺，安照他所說的，他們這種人的壽命如果沒有進行解決，一般情況下不會超過五十歲，盧姥爺現在已經將近五十歲，的的確確到了姥爺輩而趙老媽媽已經六十多歲了，盧姥爺叫趙老媽媽趙老也沒錯，看樣子趙老媽媽不僅僅只有一隻穢。。

「那另外一種呢？」

盧姥爺有些不屑的看著我。

「另外一種是一種天賦，也可以說是一種運氣！就像是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