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明明是得道高人,卻學那地痞無賴

第5章 明明是得道高人,卻學那地痞無賴

「大大大大大大大......師兄,大事不好了。」

一位洗劍宗的普通子弟跑到蘇子安的住處,隔著門氣喘吁吁說道,神色慌張,很是憤怒。

「怎麼了?師傅被抓走了?」

蘇子安從屋門中走出,看著有些失態的灰衣弟子,下意識道。

「不是,是,是金頂門的人打上來了。」灰衣弟子滿是憤怒,眼中都彷彿有怒火升騰,「還捆了長生長壽兩位師兄。」

「是嗎?」蘇子安面露詫異,伸出手指推算起來,「奇怪了,決戰之日並不在今天,金頂門怎麼會這個時候打上來?」

蘇子安:「對方來了多少人?」

「五個。」灰衣弟子很是不安。

「五個?」

「對!五個!」灰衣弟子認真點頭。

蘇子安滿頭黑線,對方就來了五個,你特么就用『打上來了』這句話?

如此擾我軍心,怕不是別宗派來的姦細吧?

蘇子安反問道:「你是水系靈根吧?」

「呃,是水系靈根,水繫上品靈根。」灰衣弟子不清楚蘇子安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仍舊老實回道。

蘇子安點頭道:「洗劍房有一個空缺,你先頂上,每日洗劍300柄。」

「啊?」灰衣弟子很是驚訝,面露菜色,欲哭無淚。

果然,給領導稟報壞消息的人,終是不會有好下場啊!

「洗劍房,那可是個好地方,好多人爭著去呢,你不要一副死了老婆的表情。」

蘇子安安慰道,「洗劍河是上古靈河,裡面劍氣充沛,靈氣濃郁,每日洗劍,可以增進你的修為。」

「每日洗劍?直接無期徒刑?」灰衣弟子顫聲道,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我就說不能稟報了,忠心果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蘇子安聽著對方的自言自語,不由以手扶額,無語道:「我是真的為你好,不會害你的。」

灰衣弟子:「……」

蘇子安:「你如果能連續達標一個月,到時候,我親手給你攝取洗劍河靈河水運,為你築基。」

「靈河水運築基?真的?大師兄英明!」

原本還難過的跟死了老婆一般,可聽到蘇子安說要親手幫他攝取靈河水運,竟然高興的差點跳起。

「瞧你那點出息,還不趕緊帶路?」蘇子安沒好氣的給了這灰衣弟子一腳。

身為我的師弟,就不能穩重一點?

不由心生感慨,這些師弟,可真是一屆不如一屆啊!

「葉不過,數年不見,你果然還是沒有一點長進。」

木柔若氣息外放,獨屬於金丹境中期的恐怖威壓瀰漫開來,鋪天蓋地的扑打向一身蓮白衣裙的葉不過。

她可以看出,葉不過如今雖然也是金丹境界,不過卻是金丹初期。

距離金丹中期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是嗎?」葉不過眯起眼睛輕笑道。

同時手握靈劍,獨自面臨對方的威壓,身上隱隱有靈光遊走,顯得遊刃有餘,極為輕鬆。

「不是嗎?數年前,我是築基巔峰,你是築基後期,今天,我為金丹中期,你為金丹初期,我說你沒有一點長進,難道不對嗎?」木柔若驕傲道。

葉不過是洗劍宗宗主獨女,身份尊貴,天資卓越,完全當得起得天獨厚一詞,能將她一直踩在腳下,木柔若心中很難不驕傲。

「可是在我看來,沒有長進的明明是你。」

葉不過聳聳肩,隨意道,「數年前,你我都是蘋果,如今,你還是蘋果,而我卻變成了菠蘿。」

「你說沒長進的是誰?」

說完,猛然挺了一下胸脯,兩座山峰,頓時一顫。

好在施展了水霧法術遮掩,只有同為金丹境界的木柔若能夠看到,不然一旁師弟們或許便要流鼻血了。

「你!胡說!」木柔若氣急,被迫看了眼葉不過後,下意識的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彷彿受了莫大的屈辱。

臉色漲得通紅,「你!!!!哼!天大地大,仙道為大,其他一切皆為虛無。」

「姑娘,此言差矣。」

一道超然物外的聲音,飄渺而來。

「天因為大,所以為大,地因為大,所以也為大,仙道因為大,所以更為大。」

「因為大,所以為大,此乃天道根本,怎可說是虛無?」

原本鬧騰的場面頓時一靜,彷彿這句話闡述了仙道根本,竟使眾人產生了當頭一棒,醍醐灌頂的錯覺。

不少人面露憧憬,覺得成道在即。

同樣,聽到這道聲音,木柔若先是一陣愣神,確實覺得有幾分大道至簡,返璞歸真的道理蘊藏其中。

可是,在仔細品讀了幾遍后,她的臉色卻驟然拉下,變得通紅,不由暗啐道:

「呸,無恥!」

「大師兄,你來了?」

葉不過聽到聲音,心情喜悅,對著金頂門的二師姐木柔若吐了吐舌頭,連忙收斂身邊水霧法術,對著聲音的來源,輕輕一躍,飄到蘇子安身邊。

剛要伸手去挽蘇子安的胳膊,就被蘇子安一隻大手推著臉,給無情的推到了一遍。

「不會吧不會吧,師兄,不會你還在生氣吧?」

「你師妹我都不生氣了,你作為師兄,還生氣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葉不過目光中透露出少許狡黠,言罷,又去伸出手去挽蘇子安的胳膊。

沒有意外,又被推著臉給推到了一遍。

蘇子安面無表情的將葉不過拽在了身後,對著眼中滿是挑釁的木柔若平靜道:

「無恥不無恥的事情,暫且擱置,還是先處理要事吧,柔若仙子?」

「爽快!」木柔若安然一笑,拍拍手掌,身旁的同伴將被捆得猶如家豬一般的長壽以及長生兩人抬了上來。

「此二人,碰碎了我的玉鐲,還請貴宗的大師兄幫忙主持公道。」

「好說,你的玉鐲值多少錢?我們洗劍宗替他們賠了就是。」

蘇子安瞥了眼被堵住嘴的兩人,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隨意道。

「很好,我就說洗劍宗有明事理的人,他們打碎的玉鐲,是我在多寶商會購買的,價值一千五百塊極品靈石,這是票據,這是玉鐲殘骸。」

木柔若笑道,「看在貴師兄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打個對摺,你們洗劍宗能賠償我七百塊極品靈石就行。」

此言一出,場面登時躁動不已。

「這瘋女人在說什麼夢話?竟說用一千五百塊極品靈石買一玉鐲?這是腦癱吧!」

「一千五百塊極品靈石,把她們金頂門都給賣了,也湊不齊!」

「看著挺好看的一小妞,竟然是個傻子?可惜了。」

「本來以為這婆娘只是有些彪悍,沒想到竟然是單純的憨!」

「原來金頂門的人,都這麼缺根筋的嗎?」

眾人很是驚訝,議論紛紛,很多都覺得這人腦子應該是有病,同時高舞自己手中的長劍,不介意來一場以多欺少的正義較量。

木柔若冷哼一聲,針鋒相對道:「這便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這便是你們處理事情的態度?」

「抱歉,我的這些師弟都是耿直的人,性子直,說不慣違心話,懇請柔若仙子見諒。」蘇子安誠意道。

木柔若:「你!」

蘇子安打斷了她的話語,用不容拒絕的語氣,隨意道:「咱們議事廳談。」

隨手遣散了身邊的師弟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木柔若冷哼一聲,沒有猶豫,她既然敢上門找事,自然是有十成的把握全身而退,門口還是宗內,差別不大。

將木柔若一行人請到了議事廳后。

議事廳中。

蘇子安高座上位細細的品嘗茶水,沒事人似的。

葉不過也是站在蘇子安的身邊,雲淡風輕,沒有絲毫為難之色。

「看兩位的態度,是不打算賠了?」

木柔若冷笑連連,即便身處客場,也沒有絲毫露怯,咄咄逼人道:「玉鐲是他們兩人打碎的,他們當不當賠?」

蘇子安若有所思的點頭:「當。」

木柔若笑道:「這票據上有多寶商會的印章,更有分會會長馬裳玫的簽名,它真不真?」

蘇子安眉頭微皺:「真。」

木柔若笑聲更是爽朗:「他們當賠,這玉鐲又確確實實值一千五百塊極品靈石,他們當不當賠這一千五百塊靈石?」

蘇子安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當。」

木柔若彷彿看到了勝利:「他們兩人身為洗劍宗的弟子,他們賠不起,是不是該你們洗劍宗賠?」

蘇子安無力反駁:「該。」

木柔若大笑:「還不去取靈石?不然,我師父金頂上人不介意走一遭你們洗劍宗。」

蘇子安頹廢道:「去取。」

「這......」葉不過拉扯了一下蘇子安的衣袖,瞪大眼,秘法傳音道:「去哪裡取?這麼多!而且,她擺明是在找事,像這種情況,就應該直接教訓一頓,讓她知道仙路多坎坷。」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揮舞自己的秀拳在胸前,耀武揚威。

蘇子安搖頭道:「然後,金頂上人藉此殺上咱們洗劍宗?咱們成為大青山內第一個被滅門的宗門?」

「這怎麼可能?」葉不過顯然不相信蘇子安說的這番話。

「怎麼不可能?金頂門門下元嬰老怪比咱們多,金丹砥柱也比咱們多得多。他們門主更是傳聞突破到了元嬰後期,還得了一柄了不得的靈兵,大青山內實打實的戰力第一人,這樣的猛人誰能攔得下?」蘇子安憂心道。

「師兄你怎麼盡長他人志氣?再說,咱們洗劍宗不是還有你呢嗎?你這麼能打,一個金頂上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葉不過白了她大師兄一眼,蘇子安的恐嚇顯然沒有唬到她,她畢竟知道他的『底細』。

「既然知道你師兄的厲害。」蘇子安不滿的瞪她了一眼:「那你還不趕緊聽你師兄的?!」

「嗯?師兄你有主意了?」葉不過眼中精光閃過,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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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明明超強卻是個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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