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這事鬧不好,要找大哥幫忙了

第160章 這事鬧不好,要找大哥幫忙了

百里自厚將黎悠悠和他剛才說的話,簡單明了的轉述給紀遇生,末了,黑眸鎖著對方,追問著。

「阿生,你說,她可是要為那慕知白與爺劃清界線了?」

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紀遇生方才躲在院外,只能聽到裡面有爭執,卻沒聽真切,可這事牽扯到慕知白,他明顯有些判斷不準。

「二哥,你,你真的會傷了白白的性命么?」

紀遇生比百里自厚更急的問著:「飛鸞閣的人接私活綁了黎悠悠,可白白是不知道的,她已然在清理門戶了,以她和未來二嫂的情誼,定是不會再許人傷她的,你若要為了些事就對白白出手,那你,你要如何向大哥交待啊?」

百里自厚只覺得頭疼無比,突然有些後悔和紀遇生說這些事。

「你個白痴。」

他冷聲斥了句,紀遇生也不懂,只順著他的話,苦澀一笑:「是,我白痴,明知道她心裡裝的大哥,這一生都不會回頭看我一眼,可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想要看著她好,只要她好,我就……二哥,你倒是給兄弟一句準話,你會不會傷害白白啊?」

百里自厚忍無可忍的怒道:「給爺好好說話,那個慕知白究竟有什麼好,悠悠竟然要為了她和爺劃清界線,你居然也在這裡問這些個蠢問題,爺是殺人如麻還是怎得,為何要取她性命?」

紀遇生看著他發怒,頓時面露委屈,小聲的辯解道:「不是你自己說的話么?若說未來二嫂有什麼誤會,那也是你讓她有所誤會的,這會兒沖我發什麼火啊?」

百里自厚恨不能將紀遇生轟出去,忍了又忍后,才壓著火,咬牙切齒道。

「去給她診脈,和她說,爺不會動慕知白,讓她放心。」

「哦哦。」

紀遇生欣喜的應下,就說么,百里自百不顧忌他,也會顧忌到大哥的,畢竟大哥早已明裡暗裡將慕知白納入自己羽翼之下,不然她也不會幾次死裡逃生,安然的坐上飛鸞閣少主之位。

他轉身,麻溜的出門,然後直奔黎悠悠住處。

——

奴桑已經端來了熱水,侍候著黎悠悠洗漱更衣,穿戴整齊了。

黎悠悠看著鏡子里粉面桃腮,眼眶泛紅的自己,吸了吸鼻子后,低聲道。

「昨夜沒回家,姑母肯定擔心了。」

奴桑一邊幫她挽發,一邊答著:「奴婢昨夜已經傳過話了,姑母聽聞小姐在陪小少爺整理去學院的用具,並沒有不悅。」

黎悠悠:「你就算這麼說了,姑母也是不會信的,唉,對了,昨天白爺說熙熙去了顧家,也不知回來了沒有,一會兒還要去學院報道呢。」

奴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事實上,她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小少爺一直都在,是白爺不喜他一直黏著小姐,才謊稱小少爺不在家的。

「黎小姐。」

這時,紀遇生剛好走到門外,黎悠悠聽著他的聲音,只好讓奴桑去打聽一下百里炎熙回來了沒,而她自己到外間去請紀大夫進門。

「紀大夫,白爺那邊怎麼樣了?」

兩人一坐下,黎悠悠先問百里自厚的情況,紀遇生聽著便是心裡一陣高興。

這女人啊,是不是真的關心一個男人,是很容易就分辯出來的。

「白爺的病症稍有加重,不過尚在可控範圍。」

紀遇生說著,便拿出脈診和帕子,黎悠悠主動的將手腕搭上去,也不再去糾正他,免得壞了百里自厚這裡的規矩。

「倒是你啊未來二嫂……」

黎悠悠抬眸,微微皺眉時,紀遇生立馬識趣的改了口:「黎小姐的體質本就畏寒,昨夜風雪之後,恐引發舊疾。」

紀遇生把脈仔細,黎悠悠見他面露凝重,不由得為自己捏了把汗:「紀大夫,我不會是凍出毛病了吧?」

紀遇生搖頭,片刻后收回手,走到一邊去寫藥方,然後交給門口的阿四。

「抓了葯去灶房熬煮,看好火候。」

?黎悠悠一直等著他叮囑完阿四后,才又問道:「紀大夫,我到底怎麼了,你可不能瞞著我啊。」

紀遇生笑了笑,示意黎悠悠稍安勿燥,隨後才慢慢的解釋著。

「黎小姐,你體質偏寒,以後還是要注意些,不要淋雨水吹風,忌食生冷之物,像這樣的天氣,最好待在屋內烤火,不宜出門。」

黎悠悠很是聽話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體質寒,平時也挺注意的,不知道這老毛病是不是和我曾經落水有關呢?」

黎悠悠沒有說,她悄悄的去看過女大夫,尋問有關月事方面的問題,她自打穿過來后,這月事就一直不準,而且,每次到訪都腹痛難忍。

唉,說起來,這個月又遲了呢。

紀遇生:「黎小姐可否方便將曾經落水之事詳說,也方便在下對症下藥。」

黎悠悠的體寒之症,和落水一事肯定是有關的,但是落水是不是病因的主在,紀遇生並不能確定。

兩人又多聊了一會兒,黎悠悠對紀遇信任,說話也仔細,落水一事,還有自己平時的飲食,說到最後,也隱晦的提了一嘴,自己的月事不準。

紀遇生都一一記下,想到百里自厚的叮囑后,又說道。

「黎小姐,在下來時不巧在院中聽到你與白爺有些爭執,彷彿聽你提到一個名字——慕知白。」

黎悠悠聽后,面露尷尬。

「讓紀大夫見笑了。」

紀遇生想了想,覺得黎悠悠也不大可能和他說朋友之間的事,只好擺了擺手:「在下平日里雖然好說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可實在不適合給人當說客,不如還是直說了吧。」

黎悠悠:「嗯?」

紀遇生見她不解,只耐心的解釋著:「白爺與在下自小一同長大,是以兄弟相稱,來前,白爺面色難看,我便多嘴問了幾句,白爺便叫我給你帶句話。」

「白爺說,他不會為難於白……慕知白,黎小姐大可放心,不必因此與他生有嫌隙。」

這下,黎悠悠更尷尬了。

「他,他把我們的事,都說給你聽了么?」

紀遇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黎小姐莫怪,白爺視我為兄弟,我自然不會在外多嘴,且,我對黎小姐也是十分敬重的。」

不然,也不會叫她一聲二嫂。

黎悠悠幽幽的嘆了口氣,雖然很想和人傾訴她的心事,可到底沒辦法像百里自厚一樣將紀遇生當成知已,只說道。

「他能不傷害小白是最好的事,可就算是這樣,我們也沒辦法回到重前那樣了,我,我也不是說非要和他就這樣一刀兩斷,只是,我需要點時間。」

她不是那種會去搶姐妹男朋友的人,可她和百里自厚遇上的時候,並不知道慕知白的心事,她是個普通人,會動心也會傷心,要她就這樣和百里自厚分手,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這也是黎悠悠為什麼揣著心事一直不問百里自厚的原因,因為她無法預測他會怎麼回答,像今天這樣的結果,在意料之內,也在意料之外。

黎悠悠不由得有些後悔,她為什麼不能再當一段時間的駝鳥呢,那樣,她可以和百里自百厚再多一些美好的回憶了。

紀遇生和百里自厚一樣的不明白,為什麼黎悠悠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她和百里自厚怎樣,又沒有說要她和慕知白斷絕來往,怎麼就搞得有人在逼她二選一似的。

「黎小姐,可是白……慕知白那裡有什麼為難?」

紀遇生當然是不相信慕知白會有心拆散黎悠悠和百里自厚,只不過,他有必要在百里自厚之前問清楚,不然,以白爺的暴戾脾氣,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愛慕的白白。

紀遇生這樣問也在情理之中,黎悠悠同樣不想他們對慕知白有誤會,當下搖頭道。

「才不是,小白不是那樣的人,她看到我和白爺在一起,一直在祝福我們,她總是把自己的心事藏起來,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朋友,可我不能因為她什麼都不說,就裝作體會不到她心裏面的苦吧?

我和小白是好朋友,就算不能幫她達成心愿,也不能在她的傷口上灑鹽,她痛苦著,我幸福著,那我算人么?

紀大夫,白爺既然找你傳話,那麻煩你帶句話給他,我和他的事,和小白無關,請他不要遷怒到小白,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紀遇生聽著有些糊塗,可細細一想,又明白了。

慕知白和百里鴻雄之間的事,黎悠悠定是知道的,也許,她因為這個在顧忌呢?

她許是擔心,她和百里自厚的事會刺激到慕知白,畢竟,和她們牽扯到的都是百里家的男子,慕知白每天看著他們情儂往來,未免會心生難過。

這樣一想,黎悠悠因為慕知白和百里自厚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的事,似乎就合情合理了。

紀遇生不好再往深里問,又覺得自己已經洞察了一切,只心事重重的又回到百里自厚這裡,將黎悠悠的話一五一十的重複了遍。

「二哥,這事鬧不好,要找大哥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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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追妻小世子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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