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段方山的想法
「此人真不像話」李奉池憤怒的說道「軍隊職責就是抗擊來敵、保護百姓、現在高原蠻子已經鬧到眼皮底下,此人竟然不聞不問,簡直....祿元、你要給青蓮盟寫信告他一狀」
「奉池、不要激動」慶祿元安撫著李奉池「等此事了解,我會給族中去信將此事原尾告知,到時請家族的高層處理此事,畢竟軍隊是由青蓮盟和四巨族聯合管理的,好了、不說他了,我有件事問你」
「什麼事?」
「我想請你把你和蕭虎交手的經過說下,詳細點」李奉池見慶祿元問的認真就將經過說了一遍,只是將蕭虎對城首不敬的話省略掉,慶祿元聽完摸著下巴沉思好久才開口問道
「如果蕭虎全力出手,你能堅持多久」說完看見李奉池露出窘態,意識到自己的問話有些不妥忙解釋道「我如此問是想了解蕭虎現在的實力」
李奉池見慶祿元確實沒有取笑的意思便說道「三十息」
慶祿元聽了皺起眉頭「此人的實力增長的這麼快」
「祿元和此人交過手?」李奉池詫異的問道
「對」慶祿元點點頭「我和蕭虎交過手,我....敗了」
「你敗......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沒聽你提起過」
「此等事哪說的出口」慶祿元自嘲的笑了笑「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太看重那次失敗,說說也無妨了,那是我剛任城首不久也是我剛剛進階地階,心高氣盛頗為自傲,得知長慶城周圍鬧匪患,就帶了幾個朋友出去剿匪,開始還算順利剿滅幾股小的綠林盜匪,隨後就遇到了同為地階初級的蕭虎,一戰之下、我的幾位朋友都受傷被制,而我也敗在蕭虎手裡」
「可曾受傷?」雖然事情已經過了很久,李奉池依然擔心的問道,慶祿元沒說話,起身走到牆邊的一個條案前,掀起一塊灰布露出灰布蓋著的一座劍托,只見劍托之上竟是一把斷劍,慶祿元撫摸著斷劍說道「他沒有傷我只是打斷了我的劍,可是他不知道,這把劍是家族為我出任城首特意打造的,斷了我的劍也就是摧毀了我的意志,那時...我還是太年輕了,回到長慶城后我將自己關在屋裡兩個月,不願見人、不敢見人、如果不是十一哥,我恐怕會就此沉淪下去」
「十一哥?他是...」
「十一哥是慶家直系子弟同時也是長慶府的府首」
「原來是慶祿寒慶大人」
「不錯、正是他、我是他小時的玩伴,我倆感情極好,得知我的事情后,一天晚上、他砸開了我的房門,交給我兩樣東西,一條斷為兩節的齊眉棍和一把劍,在我愕然之時他對我說了一句話」
「慶大人說了什麼?」
「他說、要我有朝一日將同樣斷為兩截的另一條齊眉棍送給他」說到此處、慶祿元的眼中散發出明亮的光芒「我、答應了他」
李奉池收到慶祿元的感染,站起身「祿元、你必定能完成此願」
慶祿元笑了笑「不是現在、不過為時....不遠了」
段方山退出觀想已是子時末,吉祥照例不在,按它的說法是出去採集藥材了,不過段方山從來沒親眼見過,問題是現在吉祥白天也都在外面不回來,段方山問它在外面都在幹什麼,吉祥說體會人情世故,比如在茶樓的窗沿上聽書、在樹枝上看人們做生意,聊天、在學堂看孩子們上課、在院牆上看兩口子吵架,吉祥說到這被段方山攔住,並且明令禁止它到別人的家裡去體驗,惹的吉祥嘟嘟囔囔不停抗議,可是不起作用吉祥只得應允。段方山見天色不早準備睡覺,現在的他睡覺時間越來越短,兩個時辰左右就能讓他經歷充沛的迎接第二天的到來。
轉天早上天還沒亮,段方山就起來了,幹完雜活之後回屋將飛刀皮套綁在腰上,帶上單刀來到老劉的門前「劉師傅」段方山敲門喊到,屋內沒有動靜,他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回應,他只得轉身走進練武場。打造的兵刃取回一個月了,從那時起段方山每天上午都會練刀,但是練的不是他在血練崖上學會的刀決,他想實驗一下自己在小山谷中的一個想法,武器武決的作用是讓武者掌握和熟悉攻擊、防守時基本招數的內力運用,最終做到武器動則內力至的協調一致,合理使用內力減少內力的無用損耗,至於變招以及變招時內力的調動只能在對練和戰鬥中慢慢體會掌握,不過所謂變招大都脫胎於基本招數,每種武器都有各自的特點,攻擊和防守的方式都有差異,和其相配的武決也是根據其特點而來,這也導致修鍊刀決的武者如果用劍的話實力會下降一節,段方山的在山谷中重鑄丹田后曾用樹枝代替刀練了一會,感覺非常彆扭,內力的調動頗為生澀好像受到了桎梏,之後他靜下心來對比兩次成為武者后內力的不同,他發現同是引天地元氣入體生成的內力卻給了他不同的感覺,如果說修鍊纏風決產生的內力像一個牽線木偶,拉一下才會動一下,那麼修鍊長青訣產生的內力彷彿充滿了靈性,能自主的和自己的想法、動作相配合,所以當時他有了個看似瘋狂的想法,那就是放棄之前修鍊的刀決和輕功武決甚至飛刀秘訣,以修鍊長青決產生的內力為基礎,以自己的判斷和動作為延伸,形成自己的戰鬥方式,當這個想法出現在他腦海中的時候,他嚇了一跳,這個想法顛覆了所有武者的修鍊體系,可行嗎?無知者無畏的段方山決定用輕功試驗下,于是之后的幾天,在吉祥和天賜的眼中段方山像瘋了一樣,在山谷的空地前行翻騰跳躍、在樹林里繞行側閃後撤,等他折騰夠了停下來時,心中充滿了興奮,自己的想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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