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這消息哪兒來的?
第6章這消息哪兒來的?
高陽不顧一切的推開了門
「父皇,求求你」
這
她使勁錯了搓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腦子一片空白。
只見父皇和秦壽倆人摟著肩膀在喝酒,人都已經坐不穩了,嘴裡還在叫嚷著「倒倒酒。」
此時雲瑞已經徹底被雷傻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要幹什麼。
讓倒酒就倒酒。
秦壽放下酒杯,掏了半天,掏出幾張紙條來,然後從其中抽了一張出來,塞進李世民的手裡。
「大哥,一般人我不告訴他,你把這個保存好了,一定要相信我,保證你賺的盆滿缽滿。」
「好,賢弟,我指定信你」李二將紙條收入懷中。
「來繼續喝!」
「」
大哥?
賢弟?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高陽的整個人像斷了片一樣,獃滯地看著這一切。
皇宮內
長孫皇后此時正在等著李世民回來,其他倒是不擔心,唯獨擔心會氣壞了二哥的身體。
至於進入高陽公主府內的傢伙,不會有什麼意外。
不管結局是不是五馬分屍,在她想來反正結局都是一個死。
「高陽,真的是糊塗啊……」
作為公主,怎麼就那麼沒腦子呢?
就算是動了心,動了情,長久的了嗎?
長孫皇后正心煩著
突然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皇後娘娘,那個皇上喝醉了,我們就不進去了」
「……」
長孫皇后不由愣了,手中的碟子「啪」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皇後娘娘?您沒事兒吧?」
門外,雲瑞見狀又問了一句。
「哦,沒事兒」
很快皇后讓人將李二扶進了寢宮,但是她卻將雲瑞叫住了。
長孫皇后眼神異樣的看著雲瑞,「雲將軍,陛下在哪裡喝的酒?」
她可是知道雲瑞和皇上出去幹什麼去了。
雲瑞低著頭,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說道:「回皇後娘娘,陛下在公主府喝的酒」
「公主府?陛下不是帶著你們要去把那誰五馬分屍了嗎?怎麼喝起酒了,還喝這麼多?」
這事兒是秘密進行的,所以中間過程皇后根本不知道任何信息,只能從問雲瑞。
「那個人殺了是吧?」
「沒有!」
嗯??
你在說啥?
皇后猛然抬頭,「是沒有五馬分屍,只是殺了,對吧?」
她再次重複確認,眼神里充斥著不信!
你一定說錯了!
對不對?
「沒殺!」雲瑞再次說道。
「雲瑞,你沒有說笑吧?你是說陛下不僅沒有殺他,還和他喝的酒?」
此刻,面對皇后的質疑,雲瑞頭大如斗,「聖上確實進入公主府就準備把那誰給五馬分屍了的,可」
「可是什麼?」
雲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憋了半天說道:「當時是我和皇上進去的,皇上就故意問了玄武門之變,沒想到這人乃是奇才,他竟然」
「玄武門之變?」
雲瑞一五一十的將在公主府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皇后的嘴巴越張越大。
雲瑞抬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皇后,硬著頭皮說道:「於是,皇上就和他喝上了,然後就喝高了」
講到最後,皇后的嘴巴張的更大了。
但云瑞覺的自己講的很不好,因為秦壽說的很多經典的話他都沒有記住。
沒有那股味兒!
雲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走路的時候,感覺自己腳步輕飄飄的。
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實在是,今天見到了太多神奇的事情。
原本要被陛下五馬分屍的人竟然差點和陛下拜了把子,你能信?
肯定不信!
所以,他沒敢和皇后說,倆人喝醉酒之後的事情。
翌日,日上三桿
「你怎麼起這麼早?」秦壽醒來的時候,發現高陽竟然已經穿戴整齊。
高陽用一種難以名狀的眼神一直盯著秦壽看。
她是起的早嗎?而是根本就沒睡!
既然父皇已經知道了,可為什麼沒把他給
太匪夷所思了!
「娘子,你別這麼看著我啊,瘮得慌!」
「昨夜,我父親來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高陽實在忍不住問道。
就見秦壽笑呵呵的說道:「哎呀,沒發生什麼,你不用這麼緊張!我覺得岳父大人挺好相處的,雖然臉色嚴肅,但是脾氣好,就是有點好那口」
「我父親?脾氣好?」
高陽的大眼睛瞪成了兩個圓,一臉的懵逼。
要說父皇的脾氣是好脾氣,那全天下的人都是好脾氣了。
父皇難道轉性了?
「還有呢?你和我父親怎麼還喝上了?而且」
高陽將昨夜看到的那一幕和秦壽描述了一番。
聽完,秦壽整個人都有點傻了!
沃日!
差點結拜為兄弟?
以後絕對不能喝這麼多了,誰知道這就喝到嘴裡面沒啥感覺,後勁咋這麼大呢?
「嘶!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那啥,我還幹了什麼?」秦壽直拍腦門子。
「其他倒是沒啥了,對了你還給了父親一個紙條。」
高陽話說完。
秦壽的身子一僵。
他連忙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使勁的往外掏。
掏了半天,確定自己掏乾淨了,他仔細看著剩下的紙條,然後哀嚎道:「哎呀,壞了,虧大發了!」
怎麼就把那張紙條給出去了?
這些紙條,是他來到大唐之後,為了讓生活的更加富足,搜腸刮肚記下來的大事件。
而那張紙條上,記錄的正是貞觀九年的變故,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投資契機。
喝酒誤事兒啊!
秦壽看著高陽,眼神灼灼,急不可耐的拉著高陽說道:「娘子啊,昨天喝酒確實做的荒唐,走我得去給岳父賠禮道歉,然後看能不能把那紙條要回來?」
高陽腦子有些發懵:「一張紙條而已還要回來?」
「哎呀,和你說不明白!」
岳父賺點錢倒是小事兒,他擔心改變歷史軌跡。
「算了,紙條要回來也沒用了,岳父肯定已經看過了,咱家現在能拿出多少錢?」秦壽打消了
「夫君用錢做什麼?」高陽一臉戒備的看著秦壽。
倆人剛過了一夜而已,這感情還不夠穩固,他不會是想拿錢逃走吧?
「當然是賺錢啊!管不了那麼多,咱把所有能拿出來的錢都拿出來,這次一定能狠狠的賺一大筆。」
高陽有些不信,又有些好奇,多問了一句:「怎麼賺錢?」
「找人去塞外,到草原上去大量收購牛羊!」
「夫君,我不是不信你,你看是不是先把昨晚沒完成的」高陽滿臉的酡紅,嬌滴滴的說道。
與此同時,李世民早就起來了,酒醒之後的他有些後悔沒有把秦壽給五馬分屍,而且他已經看過秦壽給他的那張紙條。
只是此時卻被他揉作一團,扔在了地上。
開什麼玩笑!
「八月底到塞外草原上大肆收購牛羊?
現在的草原上正鬧蝗災?鼠患?草原上的青草十不存一?還有黃河下游發生出現特大水患?
河東道,河南道,河北道,無一倖免?
這怎麼可能?」
「哼,朕要治他個信口雌黃之罪」
「聖上,您這是要治誰的罪?」這時候,長孫無忌正巧走了進來。
李世民指了指地上。
長孫無忌撿起地上的紙團,眼睛猛地一縮。
「陛下,這消息是從哪裡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