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過,和一時的好戲比起來,還是自己後半生的幸福重要。林管家可是不能保證,要是自己現在過去看了鄧逸書的笑話,自己會不會在之後的半輩子的時間裡面全部被鄧逸書奴役的團團轉,連個休假都不會有。
嘆了一口氣,林管家有些遺憾的離開了小樓附近,還是自己的自由最重要啊。
鄧逸書和卓柔那是不用說的,一夜被翻紅浪,鴛鴦交頸,那是相當的滿足啊。
第二天,在準備過去度假的時候,鄧逸書在見到每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傻笑著的。
鄧逸書的這種狀態那是直接讓很多人的下巴都驚掉在了地上,包括鄧澤端安秀寧以及一些平時和鄧逸書不怎麼熟悉的傭人們,個個是驚訝非常啊。
倒是元寧峰林管家以及一直在小樓的幾個傭人是沒有什麼大反應的,他們早就習慣鄧逸書偶爾會出現的這種傻樣子了。
與之相比,當然是鄧澤端和安秀寧收到的刺激最大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鄧逸書的父母,結果,居然是到了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兒子也不是僅僅只有那麼一副冷酷的樣子的,這不得不說是做父母的極其失敗了。
現在沒了手中的權力,鄧澤端和安秀寧在一開始的嫉妒不習慣甚至想要在鄧逸書手中再一次的搶奪過來,到現在逐漸習慣了現在沒有事情需要忙綠的生活,他們也是逐漸的在體味著生活。
現在看見鄧逸書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永遠只是會有那麼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現在卻是會因為和卓柔的結婚變得這麼有人情味,說是心裏面沒有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在發現鄧逸書原本還是一直在傻笑著的臉在見到了他們之後很快的恢復成了面無表情的時候。
鄧逸書自然是不會對鄧澤端和安秀寧有什麼溫和的臉色,就算是這段時間相處的還不錯,也不會讓鄧逸書忘記了在過去的二十多年時間裡面他們究竟是多麼專制而且毫無人情可言。
鄧逸書對他們還是保持著一種警惕的。
尤其是在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鄧家的時候,鄧逸書很難對鄧澤端完全的放心。過去二十年的經驗告訴他,他的這位父親,心狠著呢,而且十分的果斷。
鄧逸書所做的應對大部分都是針對自己的父親的。
在面無表情的和鄧澤端寒暄了一陣之後,鄧澤端轉頭看見了卓柔已經出來了,臉上的冷厲立刻就變成了溫柔。
想到接下來的一個月,鄧逸書就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傻笑起來,之前被鄧澤端和安秀寧喚醒的那一點理智現在又全部離開了鄧逸書。
反正自己能做的準備都是已經做了的,都已經這時候了,想在做什麼也是來不及的了,所以,還不如相信自己那些能幹的下屬。
相信他們在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教育之下,是不會有什麼差錯出現的。
鄧逸書十分不負責任的想到。
當然,想讓鄧大少爺放棄他馬上就要到來的蜜月期然後去公司坐鎮,那是不可能的。
下屬們就是用來壓榨的,這一點上,鄧逸書毫無懺悔的意思。
看著人面如花的卓柔,鄧逸書心裏面的額甜蜜幾乎就要流出來了。整整一個月,啊,完全屬於自己和柔柔的二人世界......
鼻血就要留出來了!
鄧逸書趕緊從剛剛的幻想裡面抽出身來,免得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
就在一群人的目送之下,鄧逸書摟著卓柔,毫不客氣的登上了包機,大手一揮,出發!
一個月美妙的時間,他馬上就來了!
不說鄧逸書究竟是怎麼甜蜜的過他的蜜月,也不說鄧逸書一直在心裏面邪惡的計劃著的各種小計劃卓柔有沒有讓他得逞,單說一下在鄧逸書離開之後鄧氏的情況。
要知道,鄧逸書離開了,去享受蜜月了,但是鄧氏的員工,凡是比較聰明能看清形式的,卻是一點都沒有大老闆不在可以偷一下懶的意思,反而是比起從前更加的注意公司里的各種情況了。
本來呢,只要是個聰明人,都是知道之前鄧逸書成為鄧氏總裁的時候似乎是發生了一些很了不得的事情。
就算是普通的員工不可能對董事會上發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隨著鄧逸書上位之後,沒有多久之後,就發生了鄧氏集團的清洗事件,還是很清楚的表明了在鄧氏內部爭權奪利的苗頭。
現在,鄧逸書作為鄧氏集團的總裁,在接手鄧氏沒有多久的時候突然表示出要出去度蜜月了,那些聰明人都是嗅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不知道這次鄧逸書的離開,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不知道是鄧逸書從此之後徹底掌握鄧氏,再也沒有人可以和他抗衡,還是以鄧澤端為首的守舊一派的再次上位。
所以,這些天,鄧氏一直都是瀰漫著一種很緊張的氛圍,這讓一些新進來的職員以及不是那麼靈光的員工都是摸不著頭腦。
但是這種讓所有人都很緊張的氣氛只是一直存在著,居然是一直都沒有發生什麼大的事情。
這讓很多聰明的員工摸不到頭腦,暗暗猜測為什麼鄧澤端會沒有動手,難道說是但也就算是去度蜜月了還是留下了足夠的手段牽制鄧澤端?或者是鄧逸書根本就是沒有去度蜜月,只不過是個幌子?
其實不只是這些員工迷惑,就是一些老牌的董事也很迷惑。
上一次鄧澤端聚集力量試圖把鄧逸書手中的權柄奪回來,但是被鄧逸書識破,反而是逼著這些人簽了賣股權的協議,他們心裏面沒有一個不是深恨鄧逸書的。
這一次鄧逸書離開公司,所有人都是在心裏面希望鄧澤端能夠站出來,和鄧逸書好好鬥一下,把鄧逸書手中的股權收回來。
但是,左等右等,鄧澤端就是不行動。
甚至是有性子急的,約鄧澤端出來,然後試圖談一談這些事情,鄧澤端也只是四兩撥千斤的不對這個事情發表任何看法。
外界猜測紛紜,其實鄧澤端心裏面不過是知道鄧逸書的手段遠遠不是這些人猜測中的那麼少,而是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