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初入侯府
霜雪殿里,舒錦一臉無語的坐在殿內,這是什麼操作,為何會讓她這麼個公主去同一個世子道歉。
舒錦想起看文的時候,便是說過,這老皇帝因為忌憚謝家的勢力便一直想著如何除掉謝家。
而忠勇候府這一脈便是謝氏嫡出一脈,謝家子位比王侯,女兒尊比公主,可謂享盡富貴榮華,尊貴無比。
看這樣子,老皇帝對這謝氏採用的是捧殺。
這也是慣常用的手段,雖然謝家一直是很低調行事,可也是架不住人家上位者想搞你。
這看來也是為何女主會聯合那個反派boss葉珹對和欣下手的原因。
可這太后話都撂在這裡了!她還能同她對著幹不成嗎?
真尼瑪……唉!舒錦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
「殿下,可要用膳?」舒錦在一旁臉色變化極快,一旁的侍女都摸不清公主的意思,那原先捂她嘴的宮女,大著膽子湊近問道。
舒錦聽了抬頭,便道:「吃啊!怎麼能不吃飯呢!」
吃飽了才有力氣跟他們斗。
「是,殿下。」那宮女連忙示意,這些宮女便要退下去準備膳食。
「等下,你過來,本宮有話要問你!」這些個宮女剛轉身,便聽見舒錦的叫聲,個個都嚇的脊背發寒,卻不知她叫的是誰。
轉過頭來,個個都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舒錦嘆了口氣,她還真的沒法想象,這秦雪嫻到底有多可怕,能把她們一個個的威懾成這樣!
舒錦抬手指著最後面那個宮女,也就是先頭大著膽子捂她嘴的那位。
「你,過來,其他人下去準備膳食!」
聽見舒錦的吩咐,其餘人都鬆了一口氣,連忙出了殿門,生怕這位祖宗又鬧什麼幺蛾子。
「殿,殿下。」這宮女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看上去還在哆嗦,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你叫什麼名字?」這宮女叫什麼舒錦還不知道,不過看樣子這公主怎麼連個親近的丫頭都沒有,慣常的穿越不都該有個貼心的丫鬟嗎?
「回殿下,奴婢蕙蘭。」那宮女跪下回道。
「蕙蘭,蕙質蘭心,倒是好名字!」
「本宮落水那日,你可跟著?」舒錦又問到。
她可不覺得這是個巧合。
「回,回殿下,那日奴婢是在的,但是殿下追著世子殿下,奴婢沒能追上,然後鬧了刺客,後面便聽到侍衛說殿下落水了!」那宮女回道。
「鬧了刺客?」舒錦納悶,不過這書本就是從女主回來之後開始講的,是以這之前的半年,這局勢還真不好把握。
「那前頭呢?可有異狀?」舒錦又問道。
那宮女思索片刻道:「前面沒什麼不正常的,公主便如往常一般洗漱吃飯,和碩公主來了一趟,就沒有什麼了!」
「和碩公主!」舒錦眯起來了眼睛,有些瞭然。
「好了,你起來吧!以後你便在本宮身邊伺候著吧!」舒錦道。
那宮女完全沒有被提升的興喜,倒是有幾分懼意。
舒錦皺眉,問道:「本宮有這可怕嗎?」
這惠蘭聽了,裡面叩頭道:「殿下恕罪」
「……」
不過舒錦不知道的是,這秦雪嫻之前的幾任貼身宮女,都是被她仗殺又或是別的法子折磨死了,自然沒人願意,蕙蘭這反應也可想而知。
這時宮女們已經端來了飯食,舒錦就坐吃了起來。
飯罷,舒錦攤在椅子上,一點不想動,這要怎麼弄嘛!
這忠勇候府的謝世子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不過看的時候,記得他是個病美人,還是個很溫柔的。
舒錦整本書里,除了對男主還有反派無感,其他的男配都是喜歡的緊,只覺得女主眼瞎。
而女主哥哥,謝景妥妥的病美人一個,這尼瑪不知道要多爽,溫柔易推倒,真是不要太誘人了!
這麼一想,舒錦又不覺得有什麼了!她都懷疑這位太后莫不是來助攻的,給她個理由去見謝世子。
不過她這不知廉恥的名聲怎麼會傳出來,這就得深究了!
一個皇室的公主,若不是人刻意為之,她便是不信了,皇家難道就不顧及臉面,即便秦雪嫻做的事情再出格,也會想法子遮掩住的,如何會傳的天下人皆知。
「殿下,可要出去散散步?」那蕙蘭見舒錦眉頭輕皺,一臉鬱結,提議道。
「出去?去哪兒?」舒錦聽得她的話,問道。
「御花園裡,海棠花正開的盛,不若殿下過去散散心?」這蕙蘭戰戰兢兢的提議道,有幾分討好和試探的意味,她是覺得公主自醒來似乎好說話了些,尋常可是沒說一句話便動輒打罵。
「御花園?」舒錦思慮了下,道:「不去!」
今這形勢對她可不利,再出去亂竄,難保不會再踩雷,還是安生點好,雖然她穿的不是宮裡的妃子,但到底是在宮裡,稍有不慎怕是要丟了命的!
雖然她很想看看皇宮御花園是什麼樣子的!
「唉!算了,我們出去轉轉吧!」舒錦還是耐不住性子。
「就繞著霜雪殿轉上一圈得了,正好瞧瞧這地理位置,也不至於去的遠了,反惹一身騷。」舒錦感嘆道。
「是,殿下。」蕙蘭俯身回道。
蕙蘭在舒錦一旁跟著,後面還跟了幾個宮女,說來舒錦還是有幾分不習慣,散個步而已,這麼大陣仗。
紅牆綠瓦,外頭還落著幾枝海棠,真是漂亮的緊,雖是秋季,但這宮裡的景色依舊秀麗,各個季節想來都有它的美。
舒錦的心情便跟著好了些。
正走著,便見前面一身著黑袍的人跪在殿前,身形單薄,看著虛弱的很,同這秀麗的景色格格不入。
「那是誰?」舒錦發問。
「回殿下,那是北齊的葉世子。」蕙蘭回道。
「葉世子?是葉珹。」舒錦嚇了一跳,心跟著突的一跳,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事物。
而這時,葉珹低著的頭突然輕微的轉了一下,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上舒錦,格外瘮人,突然他又彎唇笑了起來,如同罌粟花般,美麗卻含著致命的毒藥,讓人上癮!
只是一瞬,便又恢復原狀,剛才那一幕像是舒錦自己想象的一般,好似不存在。
舒錦總覺得自己這脖子還在隱隱作痛。
一旁的蕙蘭察言觀色,以為是葉珹惹了秦雪嫻不快,連忙道:「殿下可是不悅,是否要責罰葉世子?」說著蕙蘭便遞上了條鞭子,十分的精巧,一看就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