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誤會
時間飛逝,一晃到了晚上,林蕭開車載著蘇穎回家。
「你猜猜我從實驗室里給你帶了什麼?」蘇穎坐在副駕駛上,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盒子,神色激動道。
「什麼?」林蕭瞥了一眼,漫不經心的問道。
「第二代T細胞!」蘇穎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收起來,滿心歡喜道:「它可以大幅度提高人類自身的自愈能力!也許能除去你手臂上的鱗片!」
「真的嗎?」林蕭聞言大喜,急忙加速趕回去。
回到房間,林蕭關上門窗,迫不及待的挽起袖子,等著蘇穎注射第二代T細胞。
咚咚咚!
可林蕭屁股還沒坐熱,門口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大晚上的,誰啊!」林蕭不耐煩道。
咚咚咚!
門口那人沒有說話,仍舊繼續敲門。
見況,林蕭神色一沉,暗自揣摩道:難道是白天那群殺手找上門來了?
「你先回房間躲起來,一旦發現不對勁,立即從卧室的暗道逃走!」林蕭扭頭看著蘇穎,叮囑道。
「嗯!」蘇穎咬緊牙關,緊張的點了點頭,立馬回到卧室躲起來。
緊接著,林蕭從桌子底下掏出一把手槍,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一條縫,觀察外面的情況。
「開門!」金一文站在門外,板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瞪著林蕭。
在他身後,還站著三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是你啊!找我有事?」林蕭鬆了口氣,藏好手槍,打開門,讓他們走了進去。
可能是出於對金一文的同情,林蕭對他還算客氣。
畢竟,金一文是徐倩的未婚夫,而林蕭當著金一文的面,對徐倩又是摟又是親的。
而金一文可能還認為,林蕭真的睡了徐倩!
「當然有事!」金一文連同他的保鏢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立馬收拾你的東西,然後滾蛋!」金一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神氣十足的說道。
林蕭聞言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還聽不明白嗎?這房子已經被金少爺買下來了,你小子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耳朵聾了嗎?還不滾回去收拾!」
「要不要我們幫你啊!」
三個西裝保鏢齊刷刷上前,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林蕭不怒反笑,因為金一文報復人的手段,著實讓他大開眼界。
躲在卧室內的蘇穎基本上都聽明白了,於是探出半個腦袋,好奇的看著金一文等人,「搬家?這房子我租了三年,合約還沒有到期啊。」
一聽見有女聲,金一文的眼睛都直了,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好你個林蕭!果然禽獸不如!」金一文怒不可遏的指著林蕭,隨後又指著蘇穎。
「你明明都已經和人同居了,為什麼還要去招惹我未婚妻?」
林蕭苦笑,不做解釋。
可他越是不解釋,金一文越認為確有此事。
「同居?招惹未婚妻?」蘇穎瞪大了眼睛,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
緊接著,蘇穎反應過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誤會了!」
「我和他雖然同居,啊呸,不是同居,是合租,我們只是朋友。」
「至於他招惹你的未婚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金一文上下打量著蘇穎,不屑一笑,「一男一女合租,僅僅是朋友關係,說出去有人信嗎?」
蘇穎惡狠狠的盯著林蕭,讓他解釋。
無奈之下,林蕭解釋了一句,「確實是合租,朋友關係而已。」
「林蕭,你騙得了別人,以為能騙得過我嗎?」金一文又氣又急。
他想不明白,像他這麼優秀又專一的男人,都無法獲得徐倩的芳心。
而像林蕭這樣要身份沒身份,沒地位沒地位,要錢沒錢的男人,居然能在睡了徐倩的同時,還和另外一個女人搞曖昧。
單單論臉蛋的話,金一文自問長的清秀,也不輸給林蕭啊。
「沒騙你。」林蕭不耐煩的回了一句,隨後將他往門外推,「租房合約還沒到期,想趕我們走,三年之後再來吧。」
「林蕭!我警告你,徐倩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是識相一點,就和她保持距離!」
「不然的話,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在天河市活不下去!」
金一文裝狠說道。
林蕭一邊點頭,一邊將他往門外推。
說實話,金一文長的秀氣,就算他皺起眉頭,發起狠來,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威脅,反倒有點可愛。
砰!
將他們四個人推出門去后,林蕭反鎖房門,長長的鬆了口氣。
「剛才那個人是金氏集團二公子,他的未婚妻是天河生物集團的副總徐倩,而你,居然綠了金一文,睡了徐副總!」
蘇穎怔怔的站在原地,捋清楚全部的關係之後,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仿若石化了一般。
她忽然明白,為什麼徐倩今天上午會幫助他們解圍,還單獨把林蕭叫走。
這一切都是因為林蕭與徐倩有一腿啊!
太不可思議了!
蘇穎長大了嘴巴,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林蕭。
她想要看看,林蕭的身上究竟有什麼與眾不同的閃光點,居然能夠吸引到冷若冰霜的徐副總。
「看什麼?你該不會也喜歡我吧?」林蕭開玩笑道。
「呸!除了實驗室,我誰也不喜歡!」蘇穎撅著小嘴,雙手叉腰說道。
緊接著,蘇穎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八卦道:「不過說真的,你真的把徐副總給那啥了嗎?」
林蕭挽起袖子,放長滿鱗片的手臂放在桌上,沒好氣說道:「你要是再不給我注射第二代T細胞,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那啥了!」
聞言,蘇穎俏臉一紅,目光幽怨的瞪著林蕭,心不甘情不願的拿出盒子,取出試劑。
「忍著,可能會有點疼!」蘇穎準備完畢后,將針頭輕輕的刺入林蕭手腕靜脈內。
藍色的試劑一點一點進入體內,林蕭單手握拳,皺緊眉頭。
這哪裡是注射試劑,簡直就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手臂內遊走。
那種感覺,又痛又癢,偏偏還不能抓撓,只能強行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