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你是泡泡龍呀
過後大家才知道,原來,她是在山洞裡,經過供祠時,看到了那裡歷代殿主的牌位,才知道的。
玄陽殿是有這個規矩,每一任殿主在謝任后,都會將其名字,刻成牌位供於祠堂,這與生死無關,只是證明罷了。
所以,當看到最後一個牌位上的名字「何蘭軒」時,她就已經知道了。
而何蘭軒就是南橋居士這一消息,是她在離京之前,去簡府時,聽簡國章所提到的。
他還稱,與此人,可是好友,很欣賞其才華,只可惜,此人無心仕途,卻心繫天下之安危,讓他敬佩。
楚顥琛輕搖了下頭:「弟妹的這份才智與聰慧,真是無人能及呀……」
「可別,我笨的很,認準的也只有一條路,只要我身邊看重的人,別受欺負,就可以,但我們也從來不主動的欺負別人,但被欺負時,我也定然不會手下留情。」葉星妍笑了笑。
這種說法,得到了楚顥辰的誇獎。
葉星妍正了下態度,再看向楚顥琛:「事已至此,就別浪費了權利,這個玄陽殿里的弊病不少,人心不齊,派系分爭,是你現在急需處理的,可別把一個好好的地方,鬧的和個山匪賊窩一樣,還設卡子搶財物,看著都不入流,好好的整頓一下吧,最好能成為正能量的所在。」
楚顥琛輕點了下頭,認同他的說法,但還是輕嘆了口氣:「有些人的想法根深蒂固,也不知要多久方能改變。」
「不是有祖訓嗎,拿出來,讓他們看,看不懂,就背下來,都是文化人,還能有什麼不理解的,如果真是這樣的,那就是存心的,這樣的人,也就別留著了,要不然,就會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你也得學會淘汰制,好人養著有用,廢物養著就是浪費糧食,而且還給他們一個使壞的機會,就如門外的那個傻子一樣。」
葉星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看不上這種優柔寡斷的人。
幾人也同時,向門外看去,果然,墨影和韓權,就站在門外,而在他們身後,還有個被網子罩起來的一個人。
葉星妍拍了下手,站起身來,雙手互握在一起,左右的晃了下頭:「來活兒了!」
楚顥辰寵溺的看著她:「別傷了自己的手,不然就讓他們動手,你指揮就好。」
「對,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動手,太髒了,別累到。」楚顥琛也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悠悠的道。
葉星淵的眼睛瞪的很大,他向來知道,葉星妍受寵,可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縱容!溺寵!
權叔就坦然多了,與他們在潘城一起參戰,他是看明白了,楚顥辰有多寵葉星妍,而葉星妍的能力,也讓他嘆為觀止,他一度確認這丫頭跟著夫君,沒少學東西,是他的好幫手。
而在剿水匪的時候,她是想怎麼樣,楚顥辰就任著她喜好來,只要他在身邊護好她,想上天都行,現在這個,就是小場面,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葉星妍走出殿門,先是在韓權和墨影的面上看了看。
韓權是淡定的微笑,墨影就是得意的嘚瑟樣了。
她再看向他們身後,當看到柳寒博的時候,她伸出手指來,勾了勾。
他立即過來,敬了個禮。
「感覺如何?」她笑問著。
「很好!特別好!」柳寒博呲著小白牙,笑道。
「那就好,既然感覺到了樂趣,就說明,你選對了路,繼續吧。」葉星妍對他點了下頭。
再指了下殿內:「去與你姐夫說說感想,聽聽齊王殿下的聖賢之道,凈化一下心靈。」
「弟妹,能不這樣損為兄嗎……」楚顥琛立即出聲抗議。
「好說,好說……」葉星妍也只是舉手揮動了一下,一聽就沒往心裡去的意思。
柳寒博立即再敬了個禮,大步的進了殿門,再對他們施禮。
轉換自然,也不尷尬。
葉星妍這才背著手,向那個網子晃去。
再故意彎著腰的伸頭仔細打量著裡面那個被團成一團,渾身濕透,頭髮凌亂,面色驚慌的何孝安。
「嘿嘿,堂堂的副殿主,怎麼會弄的如此狼狽,先前不是很威風嗎,看你殺高歡時的氣勢也不差,怎麼現在這麼喪了。」葉星妍嘲笑著他。
何孝安從網子里抬起頭來,看向她,也是微微一愣,又垂下了眼,轉來動去的,好像是在回想她是誰。
「別想了,就你這裝水帶面的腦袋,估計到死都想不出來我是誰,不如就大方的告訴你,本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君子閣的星公子。」葉星妍直起身來,特別驕傲的挺起胸來,得意的道。
「星?星公子……」何孝安疑惑的道。
葉星妍有些驚訝的扭頭看著他:「我靠!不是吧,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敢和我叫板?不會連君子閣都不知道吧……」
「君子閣當然知道……」何孝安明顯感覺到她的看不起,立即回答,以示自己知道。
「得,原來是個棒槌!」葉星妍這個糾結呀,抬起頭來時,臉都糾成一個團了。
韓權是真沒忍住的笑出聲來:「公子……噗……這小子……就,就是個傻缺……您,您別與他一般見識……他在這山洞裡憋久了……孤陋寡聞也是有……有的。」
林瓊和江明也立即上前來,伸頭過來哄她:「就是嘛……公子……別,別與他……呵呵,一般見識哈……」
葉星妍扭頭看著他倆:「不是,我就這麼沒名氣!」
「當然不是了……」幾人同時道。
何孝安還是盯著她在看,那納悶的目光,讓她真的很受傷。
葉星妍指著他,怒聲道:「你小子是不是傻呀,與誰為敵都不知道,也敢對我們家的人下手,你腦子真不是一般的構造,你是泡泡龍呀……」
前半句所有人都聽懂了,可這後面的半句,是什麼意思,大家互看一眼,沒一個明白的。
可在殿里的楚顥辰卻已經笑到不能自己了,可他又不敢笑出聲來,手捂著嘴,滿面通紅,那叫一個辛苦呀。
而屋裡的幾人全都看著他,目光灼灼,等著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