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老娘和你們拼了
她這個舉動把寇天青也給嚇了個半死,怎麼看到自己就昏過去了?自己也沒嚇唬她呀,眼看著地上這個都噴出了白沫,寇天青趕忙將這個眼鏡姐抱起,剛跑出大門,就見到兩個穿制服的端著手槍從兩面跑過來,端槍怒喝,寇天青卻沒聽懂他們喊的啥。
讓自己把這個眼鏡姐放下嗎?不對呀,現在腳底下有點水,放也不是放在這個地方,又把眼睛姐抱著往上顛了顛,寇天青打算把眼睛姐放到對面放著的那排長椅上去,哪知道他剛邁了一步,兩個穿制服的就發出一聲爆喝,接著就扣下了扳機。
他倆真開槍了?不至於吧,自己就算爬了個牆也沒有死罪吧?就在寇天青萬邊具灰之時,卻突然發現這兩人打出來的東西好像和自己記憶里的子彈發射不一樣,速度比子彈慢得多,而且打出來的東西後面還連著一根細線。
這麼慢,自己應該能躲得開,可是他這一下急閃卻晚了,第一是他的反應慢了一拍,第二是手裡還抱著眼鏡姐呢,所以閃開整正面的一下卻沒閃開後面來的這個,那帶著細線的尖針一紮進他的後背,就爆出一陣電勁。
寇天青只覺得全身毛髮根根倒豎,如遭雷擊一般口眼歪斜的一頭栽倒就開始哆嗦。
就是被這東西打倒,寇天青仍沒失去意識,仍然竭力將眼鏡姐放到自己身上,一個穿制服的衝過來一把拽住眼鏡姐就往外扯,順手還又給寇天青來了一電擊,寇天青圈身都軟了,如何還能保護眼鏡姐不被對方拉走,可他失去了抵抗能力,卻沒料到眼鏡姐卻從地上蹦起,瘋虎一般撲過去對這個穿制服的一邊連撓帶咬,一邊喝罵道:「老娘等了30多年才等到這麼一個看上我的男人,你們想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呀?當一輩子老處女呀?老娘和你們拼啦……。」
穿制服的被眼鏡姐揪住頭髮就是一頓狠捶,剩下的那個穿制服的不敢過來了,不住口的對著對講機呼叫著支援,一分鐘之內,十幾個穿制服拿槍的防爆警察就衝到這個地方,但他們卻來晚了,眼鏡姐以經把抓到的警察打得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像個死豬一般的不會動彈了。
十幾個警察壯著膽子將眼鏡姐拉到一邊,然後迅速抬起吐白沫的警察和打擺子一般的寇天青,匆忙送進不遠處的醫務室中,醫務室里的是一個沒到30文質彬彬還戴了個小眼鏡的女醫生,那個女醫生只是翻了翻寇天青的眼皮,就將他扔到一邊,開始全力搶救起那個被眼鏡姐痛毆過的警察來,寇天青雖然全身哆嗦但神智卻還算清醒,眼瞅著那個女醫生手腳不停的一番急救后又拿出兩個熨斗樣的東西,互相碰了碰就往那個警察的胸口摁下。
隨著砰砰響聲,那個警察的身子也被打得一上一下不停跳動,寇天青都看傻了,這得是被打成什麼樣啊還要遭這麼大的罪。
聽剛才那醫生喊的話,這個警察應該是被湧出的白沫和痰堵了氣管,因為堵的時間太長,所以連心跳都停了。
寇天青不懂現代醫學,也知道被痰憋死得遭多大的罪,不過好在這小子命挺大,到底是讓女醫生給救回來了,一搶救回來,早就到了的救護車就將這個警察拉走,因圍寇天青還是哆嗦個沒完,所以也把寇天青給拉走了。
那個警察被送到醫院治療,寇天青也被送進了醫院的觀察室,但為了防止寇天青再亂爬,就把他銬在床頭的鐵柵欄上了。
寇天青心裡憋屈異常,這叫什麼事嘛,不問緣由就把自己鎖在這裡不管了?都沒有個過來問問的,吃飯你們管不管啊?上茅廁你們管不管啊?
其實寇天青只要有什麼問題需求,只要摁一下他手前面那個小摁鈕就會有護士來了,可他不懂啊,只知到扯著脖子喊人,但這間病房的隔音極好,任他喊破嗓子也沒人進來。
人有三急呀,寇天青此時憋得牙都要咬碎了,在開封大牢時他沒少給人上這種刑,這招俗名叫上大掛,其實現在自己頂多上的是個小掛,因為兩條腿沒受限制,腰上也沒加鐵箍,然饒是如此也是夠難受的了。
就在他憋得兩眼發紅時,終於有人進來了,來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光頭男人,看那打扮,和捉到的那個馬克西姆基本一樣,寇天青猛然醒悟,和馬克西姆一個打扮,自己難道落進那個馬克西姆同夥的手裡了?
這下好,從內部矛盾一下就上升到敵我矛盾了,寇天青雖然沒聽過這句話,但這個意思是不會錯的,所以看到這個光頭,寇天青就將眼睛一閉把頭一偏,乾脆開始不搭理對方了。
來的這個其實是國際刑警總部的一位副局長,他是想了解一下寇天青來歷才來的,圖雅雖然說了寇天青是宋朝人,是幫助自己拿到時光機的同伴,可這位副局長卻還是半信半疑,因為圖雅說得事實真是太離譜了,沒調查清楚的話,讓他信他也不敢信啊。
光頭進來后看了看被扣在鐵床上的寇天青,拉過把椅子坐過來又咳了一聲才道:「寇先生,我是……。」
寇天青翻了翻眼皮,打斷他的話道:「別叫我先生,我不配。」
光頭局長被他弄愣了,他不知到寇天青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配被稱作先生?難道對方是傳說中的太監?不對呀,這個青年男人有胡茬呀。
寇天青之所以不讓他叫自己先生,是因為先生這個稱呼是專給授業傳道的教書老師和治病濟世的郎中用的,寇天青自認為比這兩種人差得太遠,所以不敢接受他的這個稱呼。
這就是古代現代和東西方的巨大文化差異,光頭局長頓了頓道:「那我該……該怎麼稱呼您?」
寇天青道:「你把這枷鎖給我打開我就告訴你。」
光頭看了看手拷卻沒打,寇天青把臉一扭,又不看他了,光頭頓了頓又道:「那我叫您大人吧,寇大人是宋朝人?開封府的京……京西都巡檢?這個……五品官?」
寇天青還是不理他,光頭局長拉著椅子往前又湊了湊道:「那個……寇大人,我要取一根您的頭髮,再取一些您的口腔黏膜去化驗一下,您放心,對大人的身體……。」
他湊得近了,說以寇天青不等他說完,就一腳直接拍在他的臉上,光頭局長根本就沒料到有這麼一腳,就算料到了他也躲不開,所以一被踹中面門,就直挺挺的撲倒在地。
寇天青兩腳亂蹬著脫了自己的鞋襪,將腳伸到光頭的身上就開始亂踩亂碰,沒過一會他就用腳碰出來了,這光頭的口袋裡有東西,還不少呢。
雖然東西不少,但腳指頭怎麼也沒有手指頭好使,想伸進寇帶去掏東西太難了,不過這也難不住他,兩腳的腳趾用勁扯住光頭的衣服口袋一扯,接連幾下就把光頭的衣服口袋全給撕開了。
先找鑰匙把手拷打開雅,幸好光頭腰上有副手拷,幸好手拷鑰匙是通用的,寇天青用腳趾勾過鑰匙放進嘴裡,又塞進手中后蜷著手一把拷子打開,都顧不得再去光頭那裡翻東西,就衝進房中的廁所來了個痛快的。
憋得態狠,所以他這一個痛快可就來了個綿綿不絕淵源流長,就在此時,外邊的房門被推開了,然後他就聽到了廁所門被人一腳踹開,接著又伸進來好幾支黑洞洞的槍口。
寇天青到現在都沒尿完呢,他也豁出去了,任由那些人的槍口指著自己,直到一個人過來拽他肩膀,他還怒道:「拽什麼拽,拽過去尿你一身啊。」
那人趕忙鬆了手,等寇天青尿完,才等他綁好腰帶又將他用手拷扣住。
對方有槍,寇天青可知道這東西的厲害,所以任由對方將自己拷住,等出了廁所才看到,原來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那個光頭急救呢,寇天青這一腳踹得挺重,那光頭又一點防備都沒有,所以直到現在還處在昏迷不醒之中。
光頭被人抬走了,寇天青又被拷在床上,不過這一回連他的腳脖子都被上了拷子,寇天青沒拿這些物件當回事,因為他剛才解完手后借著拿毛巾擦手的時機,把掛浴簾的細金屬絲弄下來一截攥在手中了。
在開封府當差的時候,他就苦練過用東西開鎖的絕技,別說現在有截鐵絲,就算有個硬一點的紙片,他都能給揉成個棍兒把鎖捅開。
這些人給寇天青上了大掛就又全都走了,寇天青先在在床上躺了一會,當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后,就開始用這截小金屬絲捅進手拷鎖眼兒,哪知道剛剛開始撥動鎖心,突然就看到房門輕開,然後那個眼鏡姐就眉開眼笑的閃了進來。
寇天青被嚇了一跳,因為這眼鏡姐的眼深表情不知怎麼竟讓他感到害怕,眼鏡姐好像和上回見面時不一樣了,身上換成了碎花裙子,臉上也抹得又紅又白讓人看得頭皮都發麻,正不知她要幹嘛時,眼鏡姐竟然撲到他的身上抱住他悲痛的道:「為了我你受苦了。」
寇天青渾身一激凌,趕忙對眼鏡姐道:「沒有沒有,我沒為你……。」
哪知到他的話還沒說完,眼鏡姐就用一隻香噴噴的手捂住他的嘴道:「好啦,不要說啦,我知道你暗戀我卻說不出口,不然也不會去廁所偷看我了。」
寇天青鄂然,與他相遇的那個地方是廁所?好像還……真是啊,我的個天,難怪這些人會這麼對自己,看來是把自己當成私闖女廁的無恥之徒了。
眼鏡姐柔情似水的看著寇天青,又伸手摸在他的臉上媚笑道:「其實你不用那樣的,我又不是那麼的高不可攀,你稍微花點時間哄哄人家,就可以那個了嘛……你個小傻瓜,現在鬧得滿城風雨誰都知道了,你還讓我怎麼做人啊。」
寇天青被嚇得全身都開始哆嗦上了,而他越哆嗦,手裡的鐵絲就越捅不利落,眼看著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寇天青驚得連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發現喊也沒用,寇天青連忙對眼鏡姐道:「大……大娘子,在下,那個在下有得罪之處……。」
眼鏡姐眉開眼笑的打斷了他道:「叫我什麼?娘子?哎訝,你這叫得也太親熱了,人家還沒答應接受你呢。」
寇天青的腦子都亂了,突如其來的信息量讓他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眼看著對方趴上自己的身子,沖著自己的臉上下了嘴,寇天青趕忙一個羊頭就頂了過去。
這一下他沒敢使大勁,所以眼鏡姐也沒感覺有多疼,就揉了揉被撞之處笑道:「總是毛手毛腳的,你就不知到溫柔點啊?」
寇天青沒奈何的道:「大娘子你先把寇某的拷鐐卸掉,卸掉之後咱們再說話。」
眼鏡姐為難的道:「我沒有鑰匙啊,要不然怎能不給你打開,不過這樣也不錯,其實也不耽誤什麼呢。」說罷吃吃笑著又開始親了過來。
寇天青實在是忍不住了,再不反抗就完了呀,這回用力用頭撞上眼鏡姐的臉,只是一下,就把眼鏡姐給撞了個昏迷不醒,眼鏡姐天旋地轉的直接趴在他身上昏了過去。
寇天青趁此機會趕忙開始凝神去捅手拷的鎖孔,可現代手拷和古代的鎖芯不太一樣,他熟悉了好一會才算摸著門道,可就在他馬上要成功時,病房的大門一開,竟然魚貫進來十多個人,其中有鼻樑上貼了塊繃帶粘膏的光頭局長,還有圖雅和纖纖。
眾人一進到屋裡就愣住了,纖纖更是皺著眉抓過眼鏡姐的肩頭看了看,又將她掀到一旁道:「姓寇的,我們這些圍著你的女人哪個不比這個強,你這是失心瘋了?」
寇天青怒道:「你沒看到我現在是這個樣啊?要不是……我想找地方打官司都沒個地方。」
圖雅呵呵笑道:「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