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左右為難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打量著,那個人,也在想這是自己國家的公子嗎?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在他年幼的時候見過呢?那個時候這位公子還是襁褓里的嬰兒呢?
這麼多年他流浪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是看得看到他現在的打扮也是一表人才,再看看他的穿著,也都是價格不菲,想來還是過得不錯。
可是在想想自己國家的君王,這麼多年操勞朝政,又要忍受著內憂外患。她多麼希望眼前的這個公子可以回家幫忙,自己的君王呢,可是,自己的君王當初做事情做的那麼狠毒,自己又該怎麼開口對這位公子說呢?
看著兩個人相互盯著看了這麼半天,網上也不知道他們心裏面都想的是什麼,趕緊開口打破了僵局,然後讓兩個人坐下來,只聽見皇上對他們兩個人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咱們就坐下來慢慢說吧。」
南宮哲言是沉默不語,皇上便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位南宮公子,是否就是你要找的人。不過依著你在城中貼的告示來看著南宮公子的長相。可跟你的畫像不太符合呀。」
那個遠道而來的人聽到皇上這麼說,便跟皇上解釋道:「皇上有所不知,這位公子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出了宮中,我也是在她襁褓的時候才見過他,如今已經出落成這種模樣了,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這位公子的腰上有一塊胎記是紅色的,就像花生米一樣大。如果這位公子真的有這樣的胎記的話,那便是我們國家的工資,如果是沒有的話,那就是我找錯人了,那我想我自然會,再去找的。不會再打擾你了。」
其實南宮哲心裡明白,這個人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可是他心中仍然有些抗拒,雖然也不忍心自己的國家,就此滅亡,可是他仍然忘不了那些仇恨。忘不了,他的國家帶給她的傷害。
南宮哲義正言辭的,對那個遠道而來的人說道:「你說的這些是,沒錯,我的腰上也確實是有一個這樣的胎記,不過比你說的要大多了,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趕緊離開這裡吧,不要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
南宮哲起身就要走,在走的時候不經意間露出了自己的玉佩,這個遠道而來的人正是看到這塊玉佩之後眼前一亮,他以為在混亂之中,自己沒有將這塊玉佩,留給小公子,可是沒有想到小公子身上還帶著這塊玉佩,這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心,連這位小公子一定是自己要找的人。
看著南宮哲起身要走,那個遠道而來的人立馬攔在了南宮哲的跟前,不讓南宮哲往前走。南宮主要有些發怒,對他大聲吼道:「你怎麼可以如此無禮?我的行動難道也要以受你的管制嗎?」
可讓南宮哲沒有想到是的事。那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跪在了南宮哲的面前,十分誠懇地對南宮哲說道:「小公子,若是剛才我對你還有些懷疑的話,那麼我看到你身上的這個玉佩也就真的認定是你了,你的這個玉佩是我,親手給你戴上的,這是你的母后交給我的,你看看上面的花紋是,不是龍鳳呈祥。這也是當初咱們國家的天子交給你的母后的。只是後來有些變故,我怕你早已經把這一輩給整丟了,所以才沒有說的。」
南宮哲並沒有仔細瞧過這一配置,只不過知道這玉佩從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從來沒有讓別人接觸過,因為這是她唯一的念想。是他跟母后唯一的聯繫。雖然母后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可是有這塊玉佩陪著自己,自己總也不覺得孤苦無依。
聽了他的話,南宮哲確實是把這塊玉佩,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發現這個人說的確實是沒有錯,真是龍鳳呈祥的圖案。
南宮哲開口對那個遠道而來的人說道:「我剛才仔細看過這一輩了,確實是這個樣子,沒有錯,既然我是你的小公子,那麼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那個人仍然沒有起身,而是匍匐的跪在地上,十分虔誠地對南宮哲說道:「小公子,我知道您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也知道當年的那些事情讓您受了很多委屈,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君王的錯,可是,咱們現在國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也只有請你回去,拯救國家了。」
南宮哲一腳踢開了在地上跪著的這個遠道而來的人,冷冷的對他說道:「你當我是什麼呀?我年幼的時候,你們沒有曾經養育過我,而是讓我自生自滅。現在國家有危難了,就想起來我了,你們難道沒有想過我在這外面流浪,若是被野狼吃了怎麼辦?若是被人家亂棍打死怎麼辦?現在我有本事了,你們就會回來找我,你們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那個人跪著,走到南宮哲的面前,再一次匍匐到地上,對南宮哲說道:「小公子,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如果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當初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君王也有君王的難處。可是您畢竟是咱們國家的人,您就忍心看到咱們國家的人血流成河,被別人屠殺嗎?你們不知道他有多殘忍,不知道那些人就會什麼樣的幻術,讓我們國家的老百姓都無辜的慘死,打場面實在是太殘忍了,說是血流成河一點都不為過,他們還會利用幻術,讓我們國家的人自相殘殺。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小公子,難道您聽了這些就不痛心嗎?」
南宮哲聽了這些話確實是非常震驚,看來這些已經不是普通人的戰爭了,而是修真派的作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倒弄了他們,讓他們竟然懲罰起來了自己的國家,說起這件事情來,還是因自己而起的呢?難不成是自己因為利用法術幫助了洛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