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楚歌姑姑
「楚歌拜見大師伯,五師叔。」楚歌就算是築基真人就算實力超他們幾十倍。也不敢妄自尊大,大師伯李凡虎跟五師叔杜子江都是父親的師兄弟都是長輩。
「你小子,上車,我跟你大師伯等了你可幾個小時了,大明星的兒子給你做嚮導挺有面子哈哈」說話的是五師叔杜子江這是楚一孤從小養大的孤兒。跟楚一孤親如父子,楚歌小時候杜子江常抱著,也沒少在杜子江身上拉屎撒尿。
「李沐風是大明星的兒子?」楚歌也沒聽李沐風說起。李凡虎是國安局的局長,杜子江也是國安局的,楚歌絲毫不懷疑他們的能力。
「先不管明星的兒子還是閨女了,你姑姑知道你來京城,我們沒招待直接給了我一招破慌掌,現在做了一大桌子菜等你那。」杜子江有些沒好氣的說。杜子江的老婆也是楚家人,是楚歌的堂姑姑,楚歌的二爺爺楚一鶴的閨女。
「呵呵、我也想姑姑了,說起來有兩年沒見到姑姑了。」楚家就這麼一個閨女,楚一孤是老大,楚一鶴是老二,楚一龍是老三,楚一虎是老四,還有一個妹妹是楚一鳳。
楚家老哥四個加起來生了九個男孩,就楚一鶴家生了一個閨女,這寶貝的比公主都金貴,取名楚金枝,是楚家的金枝玉葉。
杜子江從小跟楚金枝一起長大,才衝破千難萬險娶了楚金枝。
楚歌從小也是跟著姑姑親,楚歌的母親痴迷武學從小楚歌是跟著姑姑長大的。
不一會到了杜子江的家,在軍區大院里,到處都是站崗警衛。
還沒到就看見門口站著兩個大人領著一個十歲的男孩,這兩個人一個三十多歲十分漂亮的就是楚歌的姑姑楚金枝,那個男孩是楚金枝跟杜子江的兒子叫杜千帆,說是為了紀念杜子江經過千難險阻終於長風破浪娶到了楚金枝。還一個年齡稍大雍容華貴一派貴氣的是李凡虎的老婆蔣美雲,蔣美雲的父親是國家的決策者之一。
還沒停下車楚金枝就跑過來了。
「好你個小歌,來了京城都不來看姑姑。」楚金枝一把擰了楚歌的耳朵,這要是讓楚歌的高中同學看見得直接暈過去,這天下竟然有人敢擰楚歌的耳朵。
楚家在渝州。有次楚歌放學回來看到有幾個全身都是紋身的流氓對幾個女同學動手動腳,楚歌把流氓那隻手摸的就打斷哪只手。幾個流氓放下狠話,他們的是南安市的第一幫派紅湖幫的,紅湖幫不會放過你。
紅湖幫楚歌聽說過無惡不作,又有保護傘,人民是怨聲載道。警察也拿紅湖幫沒辦法。楚歌直接去了南安市把紅湖幫四百多口人全部打斷了右腿。那年楚歌15歲。從此楚歌的名頭在南安市渝州等地如雷貫耳。也從此沒有幾個同學敢跟楚歌說話。有些膽小的,還有當地的地痞流氓看到楚歌都嚇得直哆嗦。
楚歌笑著跟楚姑姑還有蔣美雲打招呼,又抱了抱杜千帆。楚姑姑眼睛都紅了,從小就疼楚歌,兩年沒見看著也長高了。
眾人進屋,飯菜都做好了,全是楚歌愛吃的菜。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歡聲不斷。楚千帆對這個整天惦記的哥哥喜歡的不得了。楚歌一個人單挑一個幫派四百多人的事迹,從小聽媽媽講了至少有八千遍。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吃過飯有說笑了會。楚金枝遞給了楚歌一張黑色的銀行卡密碼是楚歌生日,告訴楚歌男人不能缺錢。楚歌也沒在意隨便裝褲兜里。李凡虎跟杜子江把楚歌叫到書房去,蔣美雲跟楚金枝知道是說些國家之事,自然不去打擾。
楚歌雖然年紀小但是是楚家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這一點外人不知道,但是自己人都知道。兩年前家族核心人物還有核心弟子會議上楚一鶴就直接說楚歌的修為已經超過了自己。楚家人都不震驚,因為在兩年前楚歌就達到先天。其實楚一鶴連十招都接不了,不過要是說出去太驚世駭俗,根本不敢說。
楚歌跟著杜子江、李凡虎來到書房。兩人直接了當的說。要楚歌去國安局做總教官。楚歌本不想接,可是這李凡虎跟杜子江都是從小疼自己到大的,而且又說只要能每個星期去一兩天,你就當是做家教了,楚歌只得答應。
然後又有許多武術上的問題問楚歌,楚歌也都一針見血的給解答,杜子江跟李凡虎受益匪淺,杜子江甚至有感覺要突破先天的徵兆。
聊了幾個小時,楚姑姑看著很晚了不讓楚歌回去。杜千帆也捨不得楚哥哥,楚歌只得住下,又給宿舍人打了電話說了聲。
第二天一早楚歌便跟杜子江一起去了國安局特訓基地。杜子江給楚歌介紹了國安局特殊部門的編製,一共有四個小組、神龍組專門負責大案要案。靈狐組負責偵查收集情報。飛虎組負責一些邊境犯罪。玄武組負責保護國家領導人的安全。每一組都是六百人,這是正式的精英成員組員。每一組下面還有數千普通成員。
楚歌跟著杜子江直接去了訓練場,李凡虎已經在等著了。此時有幾個足球場大的訓練場已經有上千人整齊的列隊。李凡虎在最前面,後邊有十幾個顯然是組長教官。這些人也都奇怪突然集合是為什麼?沒人提問,正當都在疑惑的時候。
李凡虎朗聲說道「今天給大家介紹一個人,他將是我們國安特別四組的新任總教官。大家都知道我自從擔任國安局長,最近一年多能訓練的時間太少了。再此我要向大家說聲抱歉。」
李凡虎剛說完,就見神龍組的組長杜子江帶著一個年輕人走過來,一件白色襯衫配著一條黑色休閑褲。如墨般的頭髮下襯托著一張如詩如畫英俊非凡的臉,這些人都是整天打打殺殺的哪裡見過這麼氣質乾淨的翩翩美少年,如出塵的蓮花般陽光之下緩緩走來竟有種聖潔,讓人要頂禮膜拜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