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鐵扇門核心
翌日,陳浩軒一大早就在宮一和宮二的陪同下來到了藥房軒。
雖說是一大早,但是等陳浩軒他們幾人駕車到達之時,藥房軒早已經是人聲鼎沸了,來來往往的醫者和病人絡繹不絕。
這些病人當中甚至不乏一些達官貴人。藥房軒雖然是慈善藥房,但是這裡的醫者的醫術卻也是在這大華王都頂尖的,所以不乏一些鐘鳴鼎食之家在此看病,但是對於這些人,卻不是如貧窮的百姓一樣,他們是要按價收錢的。
陳浩軒看著這來來往往的人,不由陷入了回憶之中,當年的他剛出宮建府,多年不曾見識這異界的都城,所以在安排好一切事務后,就帶著人在這夏都溜達。
雖說以前他也出過宮幾次,但是每次都是走馬觀花,根本沒有機會好好地逛一逛。所以他這一逛就是數日,為此當時大皇子還特意找過他,讓他不可鬆弛,身為大華皇子應當時刻勤勉等等。
他在這溜達的幾日也基本上把這夏都給逛完了,但在他失去興趣的最後一日,他無意中在酒樓聽見一些江湖俠客在聊這藥房軒是多麼的好,又聽聞此藥房軒居然為窮人基本免費治療。
心中當時就想去看一看,說干就干。於是立馬讓宮一去問明這藥房軒在哪兒,然後立馬就帶人來到了藥房軒。
後來見了這藥房軒之後,陳浩軒也應剛好準備蟄伏,也因為佩服這藥房軒的宗旨,所以也就偽裝到了藥房軒做了一個義工,經常過來幫忙,而且還時不時的捐贈藥物。
也正是在這藥房軒的這幾年,他也遇見了那個溫婉的女子。
「陳大哥,你來啦?」一聲驚喜的叫聲把陳浩軒給拉回了現實。
「哦,原來是小海棠啊。怎麼今天去購買藥材這麼早就回來了?」陳浩軒一看,一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站在幾個義工的前面,身後幾個人推著兩輛馬車。在這這麼久,他當然知道這是藥材,因此才如此問的。
「哈哈,陳大哥,你不說話我都還不敢認你了,你今天穿的這身衣服真英武。對啊,我們今天一早就去購買藥材了。」那小海棠見陳浩軒發問,立馬就笑著跳到陳浩軒馬車旁,抱著陳浩軒的胳膊。
「哎呦!」小海棠雙手捂著小腦袋,一邊揉一邊問「陳大哥,你打我幹嘛?」
「哼,你陳大哥我就今天英武,平時就不英武了嗎?」
「呀!陳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今天陳大哥換了身衣服特別的英武。哎呀,不是。是陳大哥今天特別好看……」好吧,小姑娘越描越黑。
「哈哈,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快去交差吧。笨丫頭。」陳浩軒見她這著急的模樣,連忙說道。他可知道這個丫頭可是直腸子,再不給她解釋,說不定一會兒就哭給你看。
「哎呀!好啊。陳大哥你欺負我,我要到姐姐哪兒告你去。還有不要揉我的頭,會長不高的。」說完便跳著往藥房軒後院去了。
聽到小海棠的話后,陳浩軒不由得面色一黑,一會兒又浮現一抹無奈之色。而那幾個義工和宮一幾人聽到后也是哈哈大笑了一番。眾人都是知道小海棠可是經常幹這種事情的。
「好了好了,老劉你們快把藥材運進去吧!」陳浩軒見狀也很無奈,所以快速轉移了視線。
「好的,浩軒我們就先走了。」說著就帶著幾人也向後院走去。
陳浩軒回頭見人走了之後,回頭見宮一幾個人低著頭,肩膀還在那兒一抖一抖的,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們幾個一眼。
而宮一他們自然也感覺到陳浩軒的眼神,但是倒也沒怎麼在意。他們可是知道陳浩軒到了這藥房軒后與平時可是判若兩人。尤其是在那位姑娘面前,更是如此。有時候他們都在想,一個心思細膩,殺伐果斷,威勢滔天。另一個就是現在這樣和藹,平易近人,人畜無害。這兩個到底哪一個才是他們殿下真實的樣子。
「好了,別笑了,你們幾個還不快去幫忙。」
「是,少爺。」宮一他們幾個這幾年來也沒少陪著陳浩軒來這兒,本來來保護陳浩軒的,但是每次陳浩軒都在這兒忙的不亦樂乎,所以他們見主子都這樣了,也就不好意思在一旁站著了。於是也就來幫忙了,而且他們本來就是從小伺候人,如果不是遇見陳浩軒,他們還是最底層的小太監呢,所以做這些也沒什麼抵觸。
到後來見沒遇見過什麼危險,所以他們每次來也就習慣了和陳浩軒一起幫忙。
「少爺,我跟你一起吧!」這時宮二走上來說道。
「不用,這不會有什麼危險。你也去幫忙吧。」陳浩軒擺了擺手。
「少爺最近正是危險時機,還是小心點好。」
「是啊,少爺,最近這外面不安全,宮二是我們裡面武功最好的,還是讓他跟著你吧。」宮一也說道。
其餘幾人也在一旁勸說。
陳浩軒想了想,還是覺得他們說的有理,而且也是手下的一片忠心,也不好再次拒絕,所以也就答應了。
其餘幾人見陳浩軒答應,都紛紛大喜,心裡也鬆了口氣。
除了宮二,其餘人也立馬就各走各的去幫忙了,他們都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根本不需要別人指揮。
見幾人走了后,陳浩軒也對身邊的宮二說道:「我們也進去吧!」
說完便率先走了進去,宮二緊隨其後。
進入藥房軒的大堂,就見幾條長隊排起。每個長隊前方都是一張簡易的桌子,桌子前方都坐著兩位醫師,一一為病人把脈,一個醫師把脈,另外一個醫師開藥叮囑。
在那幾位醫師中最令人矚目的不是那些一大把鬍子的醫師,而是那個一直掛著淺笑的也是在座十幾位醫師中的唯一一個女醫師。
陳浩軒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為一個又一個的病人診斷,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她的額頭上也慢慢出現了點點汗珠。陳浩軒仍然這樣靜靜的看著就像,第一次他來到這兒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她那樣看著。
一樣的位置,一樣的情景,每當看見她為病人診斷後露出的欣喜的笑容,每當看見她因病人的感謝而羞澀擺手的時候,陳浩軒心中都是充滿溫暖。從內心發出笑容。
「少爺,不過去嗎?」宮二在一旁問道。
陳浩軒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宮二見狀也退到了一旁靜靜的守候。
不知過了多久,每個醫師的面前的病人少了下來,只還有個別的病人。那個女醫師也緩緩的出了口氣,然後揉了揉手腕。
似乎突然有感,她把目光向陳浩軒望去。見陳浩軒站在那兒,眼中驚喜之色一閃而過,面上也是浮現出會心的笑容。本想立馬站起身來到陳浩軒這兒來,可是見自己面前還有幾個病人,也就暫時壓制住衝動,向一旁輔助的醫師仔細的交代了幾句。
「木醫師請你在這兒坐診一下,我有點私事過去一下。」聲音輕柔,透露出無盡溫暖,就如三月春風一般,令人心曠神怡。
「嗯?好的好的,婉柔小姐你去吧!這裡有我看著您放心。」木醫師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醫師,為人也是非常和藹的。他早就看見陳浩軒在那兒站著了,只是陳浩軒示意他不要提醒婉柔,要不然他早就讓婉柔走了。
在這藥房軒誰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的事情啊。但是大家都支持,婉柔小姐據說是這藥房軒背後金主的女兒,而且醫術高明,溫柔可愛。
而這陳公子雖然每次來都穿著普通,但是每次身邊都有高手護佑,想來身份肯定不簡單。所以這兩個在他們看來那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想到這兒,木醫師撇了一眼宮二,身為一個下人,小小年紀就是武將修為,背後勢力豈是一般??
見木醫師答應,婉柔道了聲謝,立馬就起身到陳浩軒那邊去。
陳浩軒見狀,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旁邊宮二見狀,心中也暗暗為自家主子高興。
但是恰在這時,卻是異變突生!
只聽一聲大喝:「慢著!」這聲大喝讓得整個大堂的人都停了下來,就連其餘幾位醫師也停下了診斷望向這聲音的發出者。
只見這人身著錦衣,腰佩玉環,手拿一鐵紙扇,身邊還跟著兩名下人,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哥。
這人見滿堂都看著他,也不以為意,鐵扇一開,頭顱微微揚起,哼道:「你這醫師,為何如此無禮,前面數十人都診斷了,為何偏偏到我了你卻要走?莫不是瞧不起本少?」
宮二在一旁聽聞此言,心中怒火中燒,就連臉龐都微微發紅,心想:我家殿下都快等了一上午了,好不容易才把婉柔姑娘盼到,你這小子居然還不長眼想找事!
於是宮二立馬暗暗向陳浩軒示意:「公子,我去打發了他。」
陳浩軒卻搖了搖頭,道:「先等等。」
「公子……」,陳浩軒沒理宮二,只是靜靜看著!
「這位公子且慢發怒,婉柔之所以離開,是因有些私事,何況這兒仍有木醫師坐診,木醫生之醫術相比婉柔而言只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公子若是有疾,自是不耽擱的。」婉柔見狀微微一禮,輕言道。說完便準備繼續向陳浩軒那邊走去。
「哈哈,本少這病在這藥房軒就只有婉柔姑娘看得,今天婉柔姑娘必須先幫本少看了才能走。」那人說完向前一步,身旁兩個下人也堵住了婉柔去路。旁邊木醫師立馬起身,說道:「這位公子,有何頑疾,小老頭尚可嘗試,還望公子莫要為難婉柔姑娘。」
「是啊,公子有何頑疾,說出便是,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其餘坐診醫師也紛紛發言。
「哼,本少爺想要幹嘛就幹嘛,何須你們幾個老頭多言」那人冷笑一聲道,隨即便放開自身氣勢。周圍之人都忍不住後退幾步,就連木醫師也是如此,幸好木醫師早有所查,提前擋在了婉柔面前……「武將巔峰」木醫師站在婉柔面前,緩緩吐出幾個字道。
「什麼?」周圍人聽之莫不震驚!觀之此人不過二十歲,居然有如此修為。
在場眾人除陳浩軒等人外,全是修為不高的醫師和普通百姓。就連木醫師也不過大武師的修為,而他之所以能看透宮二修為,也不過是早年因得這藥房軒背後貴人恩賜,得了一門瞳術罷了。
果然,見此人有武將巔峰修為,周圍看病,本來憤怒不已的百姓都躲得遠遠的了。
「哈哈,怎樣?現在可以給本少看病了吧?」那人見周圍人等都被自己氣勢所攝,好不得意。
周圍醫師聞言,皆是支支吾吾,不敢再過多摻和。他們都知這錦衣公子乃是故意找婉柔麻煩,但卻在其絕對修為下有心無力啊!
「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武將巔峰修為,我等自然不敢再阻攔,不過嘛……」木醫師聞言慢悠悠道。
「不過什麼?怎麼?還有人不長眼找死嗎?」那錦衣公子本來聽著心中很是得意,但是那想木醫師卻不是他心中所想那樣。
「不過你沒有那個機會而已!」這時陳浩軒才慢慢地帶著宮二走了過來,聲音如寒冬冰雪,冷冽無比道。
那錦衣公子聞言道:「我當是誰還敢阻我。原來是你這小白臉,剛才婉柔姑娘便是要去見你吧?」雖然今天陳浩軒身穿華服,佩翡翠玉龍白環。
但是這錦衣公子從陳浩軒來一直注視婉柔的時候,就早已經開始注意他了,觀察半天,並沒有發現陳浩軒有多高的修為,雖然看不透,但是他不相信這麼年輕就有武王修為。
所以聽聞陳浩軒出言,他心中並不在意,在他看來,雖然陳浩軒出身富貴人家,但是最多一公子哥兒罷了。即使出身大家族,只要不是帝都最頂級的家族,那對他身後勢力來說就沒什麼!
「放肆!」宮二聞言立馬大怒。若不是陳浩軒還沒發話,宮二早就衝上去手撕了這廝。
「哼,你算什麼東西,你家主子都還沒發話,你插什麼嘴?」那錦衣公子道。說完其又看著陳浩軒道:「哎,小白臉,既然你家奴才不知尊卑,今天本少心情好,就幫你教訓教訓他」。
「呵呵,如果你有那實力,那我也無所謂!」陳浩軒聞言微微一笑道。宮二在一旁見陳浩軒如此說,心中早就明白其意思,慢慢收起了怒容,嘴角露出略顯崢嶸的微笑。
「呵,我看你倆還能裝到多久,來人,給我打。」錦衣公子冷哼道。
說完,本來圍在四周的下人立馬朝宮二殺去。
「啊」周圍百姓和醫師中有人驚呼出聲,赫然是這兩個下人有些武師修為。周圍人等都是一臉驚詫,甚至有人已經別過臉去,不忍見宮二的「慘狀」了!
「哼,我看你這小白臉和你的狗奴才還能裝到什麼時候。」那錦衣公子也在心裡暗暗道。
「嘭嘭」兩聲巨響響起,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兩名下人飛了出去,人群又是一陣騷動,此時宮二身上散發的氣勢郝然不輸於那錦衣公子,眾人雖然看不透宮二修為,但是現在也知道其也是武將巔峰修為。
周圍人莫不驚駭,今天見了一年輕天才,但沒想又出現一個,而且這麼年輕的天才居然只是一個下人!!!眾人又把眼光看向陳浩軒,心道:「這人怕是更厲害吧?」但是見陳浩軒雖身著華麗,但是卻臉色略顯蒼白,明顯不像是有多高修為的啊!唉,看來這人只是背景深厚啊。
「沒想到本少到是本少看走了眼。」錦衣公子臉色一下從得意變得難看無比。隨即他轉看到陳浩軒道:「我乃是鐵扇門核心真傳劉琪思,敢問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雖然心中不爽,但是他也深知這次很有可能踢到了鐵板上,所以不得不做此姿態,以防為宗門樹敵。
「哼,我家公子何等身份,豈是你這等阿貓阿狗可隨意知道的。小子,你剛才不是很狂嗎?你宮二爺爺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宮二說完便立馬提起真氣向那劉琪思殺去。
這時陳浩軒才移到婉柔身邊溫柔問道:「婉柔,沒事吧?」婉柔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面對陳浩軒眼睛中透出的無限柔情有點微微羞赫,低頭微微搖頭表示沒事。陳浩軒見狀心底也就放心了,而宮一等人這時也已經沖入了大堂,見陳浩軒沒事,而宮二在與人交手,於是幾人立即準備加入戰團,聯手格殺此人!
不過正當他們運轉真氣時卻聽到陳浩軒道:「不必插手!」幾人聞言立馬停下,不過宮一還是示意另外幾人把手住了幾個方位,而宮一卻是來到陳浩軒身邊,先是向婉柔和木醫師問好,最後才帶疑惑的問道:「少爺,此人雖修為精深,但是若我等與宮二聯手,也可迅速擒殺人,為何少爺您……?」
陳浩軒聞言搖了搖頭道:「稍後自見分曉,看著便是。」
同時,宮二與那劉琪思短短時間內已經交手了數十招,宮二主要以速度見長,每每這一爪才攻去,還沒等人反應,下一掌便接踵而至。
雖然宮二速度在一般同級武者之間算快的,但是那劉琪思卻是實戰經驗更為豐富,每每總是能夠提前預知宮二的攻擊,不過這劉琪思雖然能夠抵擋宮二的利爪,因為心有顧忌,所以面對如此不知疲憊而且速度如此夠快的攻擊,也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來擊敗宮二。
所以陳浩軒想讓這鐵扇門真傳給宮二當陪練,畢竟宮二在這王都很少能有這種「勢均力敵」的對手,到不是王都沒有與宮二同級武者,但是這些武者與宮二對敵更多是以切磋為主,
所以宮二真正的實戰經驗極少,雖然把武學修鍊的極為熟悉,但是卻缺少實戰變化!
而現在有個免費的陪練,陳浩軒當然不會浪費這麼好的機會了。
果然,和高手過招才是最好的歷練,只見宮二的招式越來越順暢,越來越狠辣,而那劉琪思也不復剛才的從容了。
場中那劉琪思也感覺到了壓力,慢慢也明白那小白臉不讓其他人動手是想拿他給這眼前之人練招了,想通之後,劉琪思不由有點惱羞成怒,心想:「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願好了,待我殺掉此人,看你該怎麼辦!」。
轉眼之間便全力以赴了,場上形勢瞬間變化,全力以赴的劉琪思還不是宮二能夠戰勝的,不過劉琪思想要短時間內打敗宮二卻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又是數招過後,那劉琪思抓住機會,一掌直取宮二要害,不過宮二反應也是足夠迅速,瞬間做出變化,抽出腰間軟劍抵擋,雖是免被重傷,但是宮二也被其一掌打飛,摔落到陳浩軒身旁,宮二還想再戰,卻被陳浩軒制止,只好不甘的站在一旁,宮一見狀立馬上前給宮二服下丹藥。
而那劉琪思見狀也沒再動手,畢竟剛剛沒能殺了他,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想到這兒劉琪思看了宮一一眼,剛才宮一雖然展露氣息短暫,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其不弱於宮二的修為。
陳浩軒笑道:「果然不愧是大門派弟子,果然是人中龍鳳啊!」在宮二與其交手的時候,已經有暗衛查到鐵扇門的信息稟報給陳浩軒了。
劉琪思聽言回道:「公子手下也不差,剛才是在下無禮,還望見諒。不如此事就到此為止如何?」劉琪思知道此人定是大家族之人無疑,要不然不會那麼年輕的兩個下人都是武將巔峰修為,而周圍幾個下人也是大武師修為,這樣的家族,他背後的鐵扇門恐怕還得罪不起,於是他見陳浩軒未再讓人出手,還以為陳浩軒也忌憚他背後勢力,於是也放下了姿態!
可是那想陳浩軒自小在宮中隱藏,早已練得喜怒不形於色,果然,陳浩軒下句話便讓劉琪思臉色突變。
「呵呵,說得倒是輕巧,不過呢我這人向來是言而有信的,說了你沒機會那你以後就沒機會了…打殘雙手,我要讓他以後再無可能調戲良家婦女!」
陳浩軒盯著劉琪思淡然說道。陳浩軒話畢,早已按耐不住的宮二立馬再次飛身上前,與那劉琪思再度纏打起來,而宮一見狀也抽出腰間軟劍,與宮二使出同樣的劍法向劉琪思殺去。那劉琪思見狀連忙出手格擋,還叫道:「公子何必咄咄逼人?在下已經認錯。」不過回應他的只有一個字。「殺」
「你們幾個把他們給我清出去,順便打斷雙手!」其餘幾個下人立馬把那劉琪思那幾個還躺在地上的下人丟了出去,不一會兒便聽到門外傳來幾聲慘叫。這讓劉琪思越加惱羞成怒,但是面對宮一二人的合擊卻也無可奈何。
短短片刻功夫,劉琪思已經敗跡顯露,身上也開始出現傷勢,不過宮二與宮一也明白這正是關鍵時期,不想給自家殿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出手倒是也有分寸,招招見血,卻傷勢不重。
因此劉琪思雖然看似受傷頗多,但是仍然在宮一二人手上堅持。
陳浩軒也看出了宮一二人的想法,雖然知道他們的做法是對的,但是陳浩軒怎能讓欺負了自己心愛之人的人只是得到一個小小的教訓呢?但是陳浩軒也知道如果殺了這劉琪思,那鐵扇門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那以後倒是一個麻煩,尤其是在現在如此特殊的時期。
不過欺負了我的人怎能如此輕鬆就算了,因此陳浩軒向宮一二人開口道:「速戰速決,任何人如果敢欺負我在意之人都要付出代價。」一旁婉柔聽到后心裡暗喜,但是這周圍如此多人面前不由也有點微微羞惱。
而場中的宮二二人聽到自家殿下的話,他們便知道自家殿下是動怒了,這下二人再也不敢留手,只見二人再次提速,如鬼魅般一前一後向劉琪思殺去,那劉琪思見二人還能提速,心下駭然,慌忙出扇抵擋,雖然他擋住了宮一的一劍,但是自己也承受不住力道退後了幾步,而這時宮二在宮一被擋住時就早已經來到其面前,宮二見其退後,一劍直取其胸口,那劉琪思見宮二殺來心中亡魂大冒,但是在長劍離他胸口還有一寸之時宮二突然變招,身形翻滾,一腳踢在了劉琪思的胸口。
這一腳宮二並沒留手,那劉琪思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出。
陳浩軒見狀走到劉琪思身旁,輕聲說道:「在這夏都,可不是你能囂張的!滾吧。」那劉琪思雖然心中不服,但是剛才已經被宮二重傷,現在還一口氣沒順暢,因此倒也沒說什麼狠話。
見陳浩軒準備離去,劉琪思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聲道:「今天我認栽,但是公子可敢留下姓名?」
陳浩軒聽聞正準備回答,但是身邊婉柔卻是扯了扯他的衣袖,微微搖頭,其中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婉柔不希望陳浩軒受到任何危險,包括潛在的。不過陳浩軒卻微微一笑,對婉柔點頭示意,讓她不用擔心。
「我名陳浩軒!」
「好,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那劉琪思張狂一笑。說完便快速的走了,在門口見到其幾個昏迷不醒的下人,劉琪思恨聲說了句「廢物」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見事情解決了,陳浩軒說道:「婉柔我有事要和你說。」
婉柔聽聞,點了點頭,向木醫師示意之後變向後堂走去,陳浩軒見狀也向木醫師點頭示意后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