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別樣新生
NO。1別樣新生
一縷怨魂
無心
無愛
帶著恨
妖嬈重生!
……
霓虹閃爍的T型台上,一個個美艷絕倫的模特,在五彩射燈的照射下,身穿或端莊華麗或性感誘惑的霓裳,隨著歡快律(這也和諧?)動的音樂優雅地跨著貓步。將這場轟動全國時尚屆的「夏之精靈」時裝秀一步步地推向**。時裝秀接近尾聲,眾模特如眾星拱月般簇擁著設計師登上舞台,台下瞬時響起了如暴雨般經久不息的掌聲。
縱是置身於美女叢中仍顯亮眼霸氣的司徒捷,依然冷傲孤高的俊臉不曾被觀眾的熱情所感染,似是不屑於眼前的成功,但其實是一切已盡在他掌握之中。
司徒禮貌性地徐徐向台前的觀眾微微躬身,然後像國王領著三千佳麗般從容帶著模特在後台隱去,空前震撼的秀亦隨即落下帷幕。
……
「今天的秀,美女們表現非常出色!辛苦各位美女了,按老規矩,今晚盡情吃喝玩樂,不醉無歸。」楊戈是司徒的特助,這種安撫人心的繁複工作,他一直幫司徒安排得妥妥噹噹出色異常。
眾人歡呼雀躍,只有司徒像置身事外般低頭凝思,楊戈只望他一眼便明白他肯定是有了新創造靈感,便對幾個正要糾纏著司徒的模特使了下眼色,示意她們別惹司徒。而司徒亦是如入無人之境徑自打開製作室的門。
大群模特鬧哄哄地出門,莫晗卻在楊戈耳邊耳語了幾句,獨自留了下來。她輕輕推開製作室的門,如她所料司徒捷正在擺弄一堆布料。
司徒是她的僱主,也是她愛的人,對她來說,他是唯一!但對他,她只是他的眾多女伴中的許多分之一。
對莫晗來說,他如高崖上的雪蓮,孤高冷魅,永遠高不可攀,高瞻的目光亦從不曾為她駐足。但她明知難以採摘明知無法佔為己有,仍不顧一切攀上高崖,只為一矚他的風采,忘了自己隨時會墜入萬丈深淵、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司徒,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
司徒連頭也沒抬,眼睛依然盯著布版出神。
「我……我……有了寶寶……」
莫晗緊張地低頭把玩著自己的衣角,不敢直面他的反應,卻又按捺不住小心地用眼尾偷瞄著眼前的男人。
「有了就拿掉!別來煩我!」
司徒捷依然在擺弄著布料,低沉磁性的嗓音非常不耐地給了她個答案。
「司徒,寶寶……是無辜的……」莫晗一時失控帶著哭腔斷續說道,美麗的鳳眼裡隱約亮起一點晶瑩。
她一時間難以接受,她曾天真地以為,即使他不愛她,還是會在懊悔之後無奈地接受這個寶寶。卻不曾想到,這個男人不止冷傲孤高,還冷血無情。連對親骨肉,他也如此決絕無情。
「無辜?真是笑話,你當我是白痴?隨便是誰就能用這種爛梗來綁住我?」
司徒捷的眼光終於肯從一堆布料中挪到莫晗身上,狹長好看的眼睛眯成一線,射出無數銳利帶刺的光將她僅剩的自尊刺得千瘡百孔。
「我沒有……」她不奢求名分不奢求承諾,告訴他,只是單純地認為作為寶寶的父親,他有知情權。想不到在她看來開心的事,卻被他誤會為別有用心。
「夠了!別妄想你和別人不同!」
他低吼著打斷她,話語滿是警告的意味!本就冷魅的臉凝上冰霜,鄙夷莫測的目光幽幽地掃過她略施粉黛的俏臉,似是想從她絕美的臉孔找出算計的痕迹。
莫晗苦笑,她從來都知道的,自己和其他人並沒有不同。連這許多分之一的位置,也只是虛設,真正在他心目中,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所佔的比重應該都為零。
認知到這個,一向溫婉的莫晗才有所覺悟,以前每每面對兩人的關係,她只會卑微地自嘲一下,說自己犯賤,說自己為愛不顧一切。
可肚裡的寶寶並沒有錯,卻必須為了父母的不負責任,而被扼殺生的權利,這對寶寶太不公平太殘酷。
母性的本能讓莫晗忽然覺得眼前這張冷傲孤高的俊臉猙獰無比,厭惡及憎恨感瞬間充斥她大腦。
「你要我拿掉,我偏不!」
「莫晗!我絕不允許我的小孩由我妻子以外的人生下來。」
充滿了怨恨的目光死死盯著她扁平的腹部。見一向溫婉的莫晗一聲不吭地緊咬紅唇,平時柔得滴水的眼眸閃著罕見的倔強。
「別試探我!我能讓你在時裝界絕跡!」
嚴厲的警告從好看的唇邊飄出,讓莫晗覺得周遭的氣溫驟降。
難以抑止的寒意在升騰,對這個男人的愛也剎時被寒冰冰封,她絕望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默不作聲轉身甩門離去。
離開製作室,她強裝的堅強終於崩潰。她不知道她要去那裡,也不知道自己能去那裡!
踉蹌的腳步雜亂交錯走在大街上,慘白木然的臉上,美目獃滯空洞地望向前方。
她憧憬的夢,碎了!
她一直盯著的那朵雪蓮,瞬間枯萎凋零,枯黃的花瓣被狂風吹散,慢慢遠離了她的視線。
隨著飛舞的花瓣,她感覺自己正急速下墜,墜向那萬丈深淵……
震耳的喇叭聲在她耳邊狂鳴、耀眼的車燈在她眼前閃爍,她卻如無心的木偶一般在馬路上木然穿行。當飛速的車子撞向她,如破布偶一般飛彈出去的身軀,在空中飛濺著血紅划著弧線「呯」的一聲摔在地上……
相較於他的絕情所帶給她的殤,**的疼痛微不足道。
睜著的一雙怨恨美目,是她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容顏。
……
痛……
當莫晗的意識復甦,只覺得頭部像被輾開般劇痛,撲鼻而來是醫院特有的消毒水氣味。莫晗緩緩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她忽然想起,寶寶!我的寶寶呢?她緊張地撫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後驚覺,似乎除了頭部的疼痛,其他身體部分均完好無缺。
怎麼可能?她清晰地記得當時自己被飛速撞擊,隨著鮮血四濺是渾身如五馬分屍的慘痛,然後被彈開幾十米以外,身體怎麼可能毫髮無損?難道是奇迹?那寶寶,是不是也毫髮無損?
心裡一堆的疑問,顧盼四周只有一張病床的病房內卻空無一人,正想伸手按床頭鈴。卻被一把洪亮的嗓音嚇到。
「丫頭,你終於醒了!怎麼,你肚子不舒服?還是餓了?」
一個健壯的中年男人,緊張地從門口沖了過來,大手覆上她放在小腹部的手,布滿血絲的眼內夾雜著開心、緊張和關懷。
丫頭?
莫晗已經二十三歲,從小老成持重的她從沒聽過有人喚她作丫頭!這個男人是?
她正想開口問眼前的男人,突然腦門一陣脹痛,一堆堆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從哇哇落地到幾天前遇襲昏迷的事,全部快速在腦內閃過。
「爺爺……我肚子餓了!」陌生的嗓音清脆而有活力。
莫晗一時間還沒能理清這堆記憶和自已的關係,本能地喚著眼前的男人,隨便搪塞一個籍口,以給自己多點緩衝理順眼前的狀況。
「哈哈……我還擔心丫頭是不是被撞傻了呢。看來沒事,還是和以前一樣,老愛嚷嚷喊肚子餓!我吩咐人給你弄來。」
男人大手揉了揉她一頭烏黑短髮,然後轉身往門外走去,他爽朗的笑聲和話語間的寵溺,莫名地讓莫晗心裡一陣溫暖。
迅速整理剛才那一堆記憶,心裡多少有了點譜。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她嘗試活動全身,果然她可以自如地下了床。
鏡子里,如她所料是一張和原來的自己完全不同的臉孔。
原來白得有點病態的肌膚,現在麥色中透著微紅,她禁不住捏了一下自己的新臉蛋,肌膚光滑而富彈性。
手撫過彎彎的不粗不細濃淡適中的眉毛,對著鏡子眨了幾下長而大的眼睛,閃出的神采亦純亦媚,凝神時那烏黑烏黑的瞳孔有種攝人深陷的魅力。
她的手移到完美得像整出來的高挺鼻子,那質感絕對是天然的質感。原來的櫻桃小嘴,變成了現時極受歡迎的性感紅唇。
原來的自己雖說有傾城之姿,但卻常被司徒批評她溫婉若水,缺乏張揚的個性。但這副新的皮囊,那至少有175的凹凸有致的完美魔鬼身材,配上無論單看或合起來看都無可挑掦的五官,活脫就是一個百變的妖嬈尤物。
而這個尤物原來的主人也叫莫晗,是時裝業兩大巨頭之一莫氏企業的千金。
「丫頭!丫頭!」
而在洗手間門外急切地喚著她的人,正是「她」的爺爺——莫氏前董事長莫永良。
她用手梳理一下帥氣得掉渣的短髮,用和以往絕然不同的響亮聲音回應到。
「爺爺,我在這呢。」
手再次撫上腹部,她知道,這裡面已經沒有寶寶了。
長而大的眼睛眯成一線,裡面閃著別樣的光芒:
司徒捷,曾經!你可以主宰我的悲喜,你可以狠心地要我拿掉寶寶,你可以讓我絕跡,你可以令我完全消失。
但我既已重生!
再次出現在你面前,絕不是以前的莫晗!
接下來的遊戲,規則由我定!
你以往給我的痛!
我會統統還給你!
你欠寶寶的!
我亦會加倍追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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