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再遇皮胖子
望著眼前的五個小孩,江橫微微點頭,三郎會意連忙合門退出房內。
回頭看了看房門,楊三郎笑著搖搖頭,「真是一群幸運的小子,能夠短時間一鼓作氣邁過下三品所有門檻,十二歲就可直接煉脈,當真是幸運的緊。」
說道這裡,楊三郎捏了捏拳頭,一股三品極致的氣血之力湧出,心中暗喜不已。沒想到自家大人竟然還有這等手段。
對於自家大人的手段,楊三郎更加敬佩起來。
一一給這些小孩灌輸能量,江橫此番是想儘可能的多培養一些手下,反正當時從傅家那邊汲取的能量還有很多沒有用上,索性儘可能的多培養一些忠心的手下。
當然這些對於眼下的江橫沒什麼助力。
重點不過是相當於培養更有潛力的武道種子。
十二歲的煉脈境,可想而知日後踏入武道宗師幾率將會極大!
當然這種能量灌體的福利,僅限於自己的親信以及這些幸運兒!
可隨著灌輸至第三個的時候,江橫神色有些動容,這小孩有些不同。
張付有些舒爽的享受著,他並不知道這位前輩到底在做什麼。但是他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這小孩竟然完全可以承受自己的能量。
江橫有些詫異,像先前的小孩都需要十分小心的控制能量輸出。
而這孩子,竟然完全沒有不適的感覺。
這一點哪怕那些成年壯漢也做不到。
「這小子才是真正的習武奇才吧?!」
江橫暗自心驚,這小子體內經脈比尋常人要粗大許多。
而且心臟也異於常人,一口氣直接將這小子衝到了三品極致!
甚至直接助其踏入粹骨門檻。
咔咔!
一道道綿綿不絕如同炒豆子一樣的爆鳴響起。
只見原本瘦弱的張付,此刻渾身布滿肌肉,衣裳撐裂,一根根青筋在上方遊走不定。
「這小子!」
望著渾身赤紅的張付,江橫心中一陣感慨,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就贏在了起跑線。
不過也沒有繼續灌輸,這小子本身沒有什麼底子,一下子拔苗助長太快也不好。先讓他這樣適應一段時間。
然後傳授呼吸法,說不定以後能多出一大助力!
讓三郎進來吩咐了一番,除了張付之外,其他幾人都會進行一段時間簡單的武道練習,以後就會統一授以四品武學助其踏入煉脈境。
至於張付則單獨安排,以打熬根基為主。
江橫對他只有一個要求,儘快適應眼下的實力!
…
出了大刀門駐地,周圍街道已經能看到一片蕭索,時不時能看到幾個勾肩搭背的軍卒走過。
不過轉頭一看,卻又是看到令人憤慨的一幕。
幾個軍卒正上下其手扛著一個夫人就往一旁漆黑巷道而去。
「小娘子,別怕,讓軍爺好好疼疼你!」
黝黑粗糙的大手一下子摸到了婦人白嫩嫩的小手一陣揉捏,惹得婦人驚恐大叫。
可路上行人不少,卻獨獨沒有人膽敢上前多管閑事。
啪!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扇了過去,打的婦人一張俏臉迅速紅腫了起來。
「來!哥幾個把她給我辦了!今天得好好折騰折騰這小娘皮!」
軍卒大笑著,率先扛起一邊,身後同伴也是一人抱著一條腿往巷道里趕。
婦人絕望了,可依舊發出有些沙啞的呼聲。
「嘿!叫破喉嚨也無用!今天天王老子來…」
嗖的一聲,伴隨著一聲瓜果破開的聲音,為首的軍卒小腹出現一個碗口大小血槽,下一刻整個人直直的向前栽倒而去。
「敵襲!敵襲!」
剩下幾個軍卒嚇得頓時叫嚷起來一個個的準備抽刀轉身。
嗖!
嗖!嗖!
可隨著幾道勁風呼嘯而過,幾道,剩下幾個軍卒甚至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全都暴斃當場。
好幾個都是大半個身子都被暴力炸開了一般。血肉灑了一地,同時也灑滿了婦人一臉。
婦人卻是一反常態的沒有尖叫,她死死的拉扯緊自己的衣裳。對於性命,貞潔似乎才是更為重要的東西。
這時她好像才想起什麼,走出巷道四下觀望尋找著什麼。
可大多都是形色匆匆的行人,她不禁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跪在地上重重的朝著前方空蕩蕩的地方磕了個頭。
逛了大半圈,江橫一陣感慨,這城裡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隨處可見行兇的軍卒。
搶錢的搶糧的強行佔領宅院的,甚至還有強行搶人的,奪人妻女的。
但凡能夠出手幫忙的,江橫都會隨即出手。
這些**簡直比土匪還要可怕,如果把土匪比做梳子,那麼這些**就是篩子,狠狠的篩一遍,讓人無路可活。
沿街倒是還能看到一些鎮撫司的同僚。
如今鎮撫司已經完全停滯下來。
不知為何,陸稟最近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期間也派楊家兄弟打聽過一二,可兩個人地位低下根本打聽不到什麼。
也是因為陸稟最近的不問世事,整個蒼州隱約有被那位章將主徹底佔據主導地位的情形。
至於那位姜府尊最近也是不知在忙碌什麼,自從大軍進城之後,他就閉門謝客。
「這兩個老狐狸這葫蘆里到底在賣的什麼葯?」
心中納悶,走著走著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叫喚。
叫我?
循著聲音,卻見身後不遠處,正是珍寶閣所在,而在二層窗口一個熟悉的胖子正探著腦袋使勁朝這兒揮手。
…
「皮胖子!你怎麼在這?」
進入二樓雅間,此時已經點滿了一桌子酒宴,都是珍寶閣內琳琅滿目的特色菜,酒水點心應有盡有。
此時雅間內就皮胖子與江橫二人。見這廝一人點了這麼多心中有些詫異。
「江兄你可是好久不見了,來坐!坐!」
皮胖子一如既往的熱情,甚至親自給江橫倒上酒水。
「你這到底是…」
望著一桌子酒菜,看向皮胖子,一臉不解。
聞言皮胖子滿臉的沮喪,給自個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長嘆道:「還不是最近兄弟們日子都不好過,陸統領又不出來主持大局,我們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