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你懂不懂
居然流鼻血了,趕緊蹲下來慌慌張張的找布。「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找了塊布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這……小弟弟真有趣,魏語嫣心想。
到了快三點,三木說自己得回去上班了,萬一被發現要挨罵了,可是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裡。
魏語嫣說出了這樣的事情包哥肯定會告訴老闆,到時候我倒沒什麼,只怕你會受牽連。
「那你還回去上班?不怕那包哥再來找你麻煩?」
「再說吧,這幾天我請假,避避風頭再說。要不你先把我送回住處吧。」
三木沒力氣背她了,只能攙扶著她走出了地下車庫,語嫣說自己在這附近租房子住,和幾個姐妹一起合租的,把她送到了住處,這一片都是商品房,就在美食廣場附近。她房間在七樓,到了房間把她放在沙發上,這是個三室一廳的房子,裝修還不錯。三木問住這樣的地方蠻貴的吧,語嫣說合租還好,再說自己這行收入還是蠻好的。三木給她冰箱里又弄了幾代冰塊,說過段時間敷一次,這幾天別下床走動好好休息,魏語嫣說知道了,謝了。
三木告別說先走了,她問你還真回去啊,三木回答是啊,總得回去看看。出了門才憂心忡忡,之前救她的時候根本沒考慮到這點,早知道影響自己的飯碗說什麼也不救了,人各有命自己何必去摻和呢。到了洗碗間火機已經在了,問三木去哪了平時都安分的在這等他的,是不是也出去賺外快了?三木嘆了口氣說別開玩笑了,倒霉死了都。便把事情說了一下,火機說你這不是自己斷自己後路嘛,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幹嘛多管閑事。
三木問:「換作是你你不會出手相救?」
「我管他娘,救了又能怎樣?再說這些女的做這行的沒幾個好東西。」
「好吧,反正我是看不過,可能我這人就這樣吧。」
火機也能理解他,當初自己餓的沒飯吃就是素不相識的他幫了自己,這才把他當做好朋友,好兄弟。
正聊著呢,k哥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胸前別著個牌子「總經理」,怒氣沖沖的喊道:「哪個?」k哥恭敬的指著三木回答:「是這個,叫柳三木。」
「媽的你小子吃了豹子膽了是不!包哥你也敢惹?老k,這人你是怎麼招進來的,懂不懂規矩!」
「是是是,我瞎了狗眼,我這就教訓他。」
「他奶奶的,害老子日子都沒法過了。」
三木一本正經的說道:「經理,k哥,魏語嫣是我們店裡的人,我保護她不受欺負難道有錯嗎?」
「喲,你還有理了是吧?」經理氣的不輕。
k哥說道:「少嘰嘰歪歪,你要是對付小流氓混混倒也算了,沒準我們還會獎勵你,你他媽的眼瞎了得罪了大人物,害我們老總都惹了麻煩。」
「你們連自己場子的員工都保護不了,還站在別人的角度,太狠心了吧。」火機拽了拽他衣服叫他少說幾句。
「這些女的就是賤命,就是拿來給男人玩耍的,你小子懂不懂?」經理說道。
原來在他們眼裡魏語嫣這一行的都是這樣的,雖然自己對公主啊什麼的一行不了解,但是心裡總覺得大家都是人,都是在各個行業打拚,為什麼如此貶低別人呢。
經理說把他揍一頓開除了算了,別廢話了。
k哥拖著三木的衣領往一間空房間走去,打算在這裡把他痛揍一頓。三木假裝哭的很傷心,用手抹著眼淚:「不公平啊,冤枉啊,你說我冤不冤啊,為自己人出口氣卻要被炒魷魚。」三木實在不想再被揍了,剛剛被一幫黑社會踹了一腳,可是更不想被辭退。
「你哭什麼!」k哥搖了搖頭:「自認倒霉吧,我也是奉命行事,本來看你小子表現還不錯的。」
「k哥你饒了我吧,如果是你,假設你也不認識那大人物,你會怎麼做?」
「這……」k哥心想當然先揍他丫的,可是嘴上沒這麼說:「我會坐視不理。」
k哥正要動手,三木看他沒有被說動,看來這頓揍是挨定了。苦苦哀求:「你揍我可以,但是不要辭退我。」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經理定的我也沒辦法。」k哥心裡多少也為他感到憐憫,畢竟這麼小的年輕敢於出手相救實在勇氣可嘉,只怪他自己命不好。
三木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爬回了洗碗間,火機一看嚇的直接從凳子上彈了起來:「鬼啊!鬧鬼了!」
「鬧你奶奶,我是三木。」
「靠,k哥下手真狠啊。」過去扶起他,「沒事吧,要不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沒錢……」
「說這個幹啥,我資助點,咱兄弟兩誰跟誰。」
「都你來付我就去,嘿嘿。」
「媽的你還開玩笑,被打傻了吧你。」
k個走了進來:「火機你廢什麼話,回去洗。」火機只好放下三木,回到位置上。
「這是今天的工資,本來是半天,看你可憐賞給你的,明天不要來了。」說完把四十元丟在了三木眼前。三木趕緊撿起來放進口袋,沒想到挨頓揍還能賺二十元前,樂的哈哈大笑。火機搖了搖頭:「都被打成腦震蕩了……」
三木在地上躺著,想爬也爬不起來,哎,命苦啊,那麼一幫漢子都不敢動我,卻被自己的上司給揍了。火機說要送他回去,被三木拒絕了,說別因為我害你也丟工作。火機說工作有什麼要緊,我怕你留下後遺症以後變痴獃了。
「滾!」三木從口袋裡摸出那瓶師母給的「提神水」,喝了一小口,想著這樣能不能增加些體力,不然再躺下去又要被k哥揍。喝了之後沒多久,果然有了些效果,感覺體內發燙,丹田處的真氣變得活躍了起來。嘿嘿,這師母給的神仙水真有用,三木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火機看呆了,咋都這樣了還能直立行走?
靠在行李袋上閉目休息,這才想起午飯還沒吃,肚子都餓的呱呱叫了。「柳師傅你咋地了,我剛才白救你了?出去一趟又被人揍了?」
「別說了,氣死我了。」
「有酒嗎?」
「去你奶奶的酒,我工作都丟了自己都養不起了還管你酒。」
「天哪,你怎麼能把活給丟了呢?這還哪來的錢給我買酒!」
沒想到話音剛落三木就哭了,這次是真的哭了,哭的很傷心,眼淚直流。傅凌天語氣有點慌了:「我不說了不說了,酒我不要了,柳師傅你別哭啊,男兒有淚不輕彈。」
「嗚嗚嗚,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莫名其妙的被逼下山,去什麼狗屁的東南沿海救個在哪裡也不知道的陌生人,路上又一波三折,老是跟黑道瓜葛,遇到美女又不能談戀愛,尿個床還腎虛了……」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傅凌天聽后後面幾句實在忍不住了。
「你笑,你還笑,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