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月華回歸
三木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發現身處在一個很黑的房子里,面前坐著一個蠻眼熟的人,拿著鋼管一下一下的敲著地板,發出「嘣嘣嘣」的聲音。三木想起身可是起不來,手腳都被綁著,後腦勺很痛,估計就是這個人下的手。
「你是誰?幹嘛抓我?」
「跟你說過了,不要接近我妹妹,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憤怒的語氣。
我靠,又是他的神經病哥哥,他妹妹這麼活波可愛,自己怎麼剛好相反?
「大哥,不是我接近她啊,是她對我有意思。」
「她會看上你這麼個矮窮挫?就算是她看上你,那也是你的錯!」
「為什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我也是不知道你是這麼個想法。」
「好,我告訴你,她心裡有過創傷,承受不了任何的傷痛,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你明白了吧?」
「是因為她父母離婚的原因嗎?」
「她居然和你說這些?」陳耀不由得怔了一下。自從上次她的人渣男朋友拋棄了她,她就再也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過,母親離開了自己,男朋友又離自己而去,而她現在居然對這個小子說這麼隱秘的事情,可見他在妹妹心中的分量。
「說這些很奇怪嗎?」三木垂著腦袋問。
陳耀站了起來:「看得出來我妹妹是真心喜歡你,我從來沒見過她對哪個男生這麼好。不過我警告你,你要麼現在就跟她了斷,要麼就好好愛她,不然老子閹了你。」
三木真是有苦說不出,自己跟她說清楚了可是她還是纏著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陳耀拿著木棍走了出去,到了門外居然偷偷的抹了把眼淚:欣妍啊欣妍,媽媽不在了,哥哥我一定要保護好你,決不允許其他人欺負你。
三木趕緊叫喊:「哎,你去哪,放了我啊!」這什麼人啊,簡直莫名其妙。
眼看著外面天色漸漸變亮,三木很是著急,為袁副市長而著急,今天就是選舉了,可是他女兒還是杳無音信。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綁了,不然還能為他想點辦法,哎,命途多舛啊~~
突然,一陣熟悉的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很小,三木屏住呼吸仔細的聽,這不是許月華嗎?三木趕緊問:「月華,是你嗎?」
「是~~」
「我的姑奶奶哎,真的是你!你怎麼來的,去哪了這些天?」
「我……」喘著粗氣「我找到……那個……」聲音突然沒了。
三木喊了好幾遍都沒有反應,喂,姐姐,美女!你人呢?別開玩笑啊這個時候!
突然發現窗戶那一束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三木心想沒準是她怕見光躲了起來,得趕緊把窗戶遮起來才行。被繩子綁著行動實在是不方便,三木只能跟蚯蚓似的扭動著身體往椅子那邊挪,想爬上椅子用身體擋住窗戶。一邊移動一邊祈禱,這個陳耀千萬別回來……好不容易把椅子挪到牆邊,然後使出吃奶的勁兒往上面爬,弄得滿頭大汗,爬了五分鐘終於站在了椅子上,背靠著窗戶貼了過去。房間一下子變黑了,三木都看不見。「月華,月華,你在嗎?出來吧,沒事了。」
喊了好幾遍,月華終於有回應了:「安琪沒找到,但是我找到那個作法的道士了~~」
「真的?太好了,這樣就有希望了!」三木想著只要抓到那個道士,郭局長就有辦法了。
「我在房間里看到桌子上有一個小木偶,上面還寫著袁安琪三個字,正在這時沒想到那個道士居然發現了我,對我作法把我關在了那屋裡,害我好痛苦!」
三木也覺得心疼,畢竟這麼多天相處也對月華多多少少有點感情了,她這是為了自己而受苦,本來完全可以不管,平安的上路。
「真的很謝謝你,為我這麼做。」
「別想多了,我是為陳欣妍做的。」
三木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大姐,您別這麼赤裸裸的打擊我好嗎?
月華繼續說道:「後來進來一個人,我才趁機逃了出來。」正是那個老乾的手下進來叫道士給安琪作法讓他吃飯。
「原來如此,我們現在得趕緊通知人去抓那個道士,這樣吧,你快去找李圖!」
「可是,我現在法力沒了,講話什麼的他肯定聽不到了。」
「對哦,我怎麼把這個忘了,這可如何是好?你等等,我想想辦法。」
……
羅書記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了,九點就要正式開會了,這袁副市長怎麼搞得還不來。馬上打電話催他,可是又和上次一樣關機了,羅書記沒有辦法,只好叫司機準備下打算親自去趟他家。到了他家一看大家的表情,馬上意識到不對勁,怎麼一個個都無精打採的,袁副市長還在沙發上發獃,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老袁,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羅書記,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來來快請坐。」
「你別給我整沒用的,我現在已黨委書記的名義命令你,給我說實話!」
袁副市長沒用辦法,肯定是瞞不下去了,就吐露了真言,羅書記聽了后氣的是直發抖:「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無法無天了他們!」
「您別生氣啊,這個只是初步推測,不能確定就是……」
「少啰嗦,我現在就通知紀委的去調查,先抓了他們再說。」
「使不得啊,根本就沒有證據,抓了萬一不是他們乾的您不是要名譽受損?」
「這……那你說怎麼辦?這都八點半了,與會代表和省委代表都到了。」
……
三木苦思冥想,還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倒是月華出了個主意:「柳師傅,你看這樣行不行,能不能把我的怨氣弄回來?」
「你的意思是……」三木突然發現這是個好主意,只要她帶有怨氣,就能使法和陽人溝通。可是這樣做違背了道規家規亂七八糟的規,小時候奶奶再三囑咐這個法術不能亂用,是要遭天譴的,可是為什麼當初要教他呢?原來這種法術本來是用來救元氣大傷的鬼魂的,就是某個鬼魂由於各種原因快要魂飛魄散的時候,可以用它來修復魂魄,所以要看作法的對象,像目前這樣的,當然是不可取的。
眼看著時間一分分過去,再不行動就真的來不及了!算了,不管了,目前只有這個方法能試一試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大不了事後向祖師母好好道歉。
陳耀處理了一些事情后,拿著鋼管又回到了房間,剛一推來開門,看到眼前的場景又驚訝又疑惑,只見三木站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嘴裡在不停的念著什麼東西,反正一句聽不懂,這小子幹什麼,抽風了嗎?
「喂!你小子搞什麼名堂?」三木根本沒搭理他,念經的時候要入定,不能受外界干擾。
「給我滾下來!聽到沒有?」陳耀氣洶洶的拿鋼管指著他。
三木突然睜開了眼睛,好險啊,剛才差點被他打斷。
「臭小子剛才在幹嘛呢?」
「閑著無聊背古詩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