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反還是不敢(5/10,首日十更誠意奉上,求收藏求鮮花求評價求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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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奴才,什麼時候都和人不太一樣。

反過來,人在什麼時候,都和太監奴才不一樣。

有多少人真的想要害韓信?

不一定有多少的,只不過他們不得不動手,以至於最後這些人自己也吃到了這個帝製造就的惡果。

張良幫著劉邦做了那麼多事情,最後只得歸隱自保,蕭何操勞一生,最後差點晚節不保,還要自污名節才行,他對得起劉邦,劉邦對得起他們嗎?

也許有多少人會覺得,張良和蕭何擁有的一切都是劉邦賜給他的,但是,需要清楚的是這些東西不是劉邦給他們的,是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和一輩子血汗賺來的,他們的一切是大漢給他們的不是劉邦一個人,賞罰分明,靠的是制度嚴明,而不是憑藉君主喜好,這才是一個王朝立足的根本。

當沒有規矩的時候,如同蒯通和韓信這樣的人,就怨不得他們造反了。

李道然目不轉睛的看著蒯通,蒯通也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小心翼翼道:「為今之計,只有破釜沉舟。」

「怎麼說?」

蒯通作為狗頭軍師,多少會有辦法,至少比李道然有辦法,而李道然,他不負責想辦法,他是要做選擇,只要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陛下於雲夢澤召見諸侯,大王不可不去,否則會授人以權柄,給陛下一個治大王罪的借口。」

李道然點頭:「這也是孤所思,但若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仗還沒打,不能先輸人一頭,但李道然要是去了,那擺明了就是鴻門宴,有去無回。

「去當然是要去的,只不過不能全去。」

蒯通似乎早就有辦法,他果然是個奇才:「陛下之所以用天子巡狩這樣一個借口,無非是一個勢字。到時不止是大王一個人會去,其他諸侯也都會去,那時大王便沒有拒絕的借口。」

「然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蒯通顯得胸有成竹,他撫著長須道:「陛下借諸侯之勢壓制大王,大王何嘗不以勢導力,反借諸侯之勢,反客為主。」

「先生的意思,是策反其他的諸侯王?」

這本來就是李道然想的,只不過他只能這麼想,而想不到具體的辦法,這才來找蒯通,如今他能說出這一點,自然最好不過,說明他多少還是有辦法的。

「若要成事,此事為必然。」

蒯通話說到這裡,李道然也就不裝了:「可這些諸侯王,都是劉邦親自封賞的,現如今天下初定,孤有什麼辦法可以說動這些人造反呢?」

「大王以為,這些人是不會反,還是不敢反。」

這一句話就戳到了痛處,李道然站起來:「當然是不敢反。」

人都是利益的,之所以能安定下來,無非是因為不能去那麼做。

但還是那句話了,既然已經有了規則,為什麼這麼多人依然還是要死?說明規則是有問題的。

「那為什麼,大王也不敢反?」

這話問的有些過分,卻令李道然豁然開朗:「因為孤一人勢單力薄,唯恐力不能及,而今要誅殺天子,又沒有名分。」

「不是誅殺天子,而是改易。」

蒯通這裡說的更加清楚了,以至於李道然聽著越來越通透了:「改易?」

此一時彼一時,當初蒯通勸韓信自立的時候,他是齊王,劉邦還只是漢王,兩邊是一樣的,現在劉邦是天子,而韓信是還不如當初的楚王,如今還怎麼能再談自立的事情。

乃至於李道然就算有逆天之力,這個時候在天下大定之初,也極難強行把勢頭扳回來,以齊代漢,那是逆天道而為的事情,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都不會選擇那麼去做。

但是就算依然是大漢,改制總是可以的,把劉邦踢下去,讓他當一個有名無實的漢天子,而剩下的事情由韓信這樣的諸侯王一同商議,再分出給蕭何這樣的宰相,也就是朝廷勢力一些權力,也是比劉邦一個人獨攬大權要好。

劉邦就算要當第二個秦始皇,他也是心術不正,辦法不對的,否則為什麼大漢持續了二百多年就沒了一半,他剷除掉那麼多異姓王有什麼用嗎?

周朝前後八百年,漢加起來不過四百年,怎麼能說漢的制度強過了周的制度?

禮崩樂壞,之所以後面的歷史朝代更迭越來越快,就是因為從漢朝這裡,基本上所有的規矩都沒有了。

天子可以出爾反爾,背信棄義,屠殺昔日戰友,王公大臣們為了苟活下去,沒有任何的道義和尊嚴可言,這樣的漢天子要他幹什麼?

蒯通再拜道:「大漢天下已成定局,我們沒有任何改朝換代的理由,誅殺天子更是大不逆,此事萬萬不可為。」

「如今若要保全自身,唯有釜底抽薪,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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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我韓信,這次真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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