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就是一渣
錢詩春雙手抓著被子,眼睛死盯著前方的隔斷門,她看著一道黑色的影子在一點點的逼近著,她感覺自己體內的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可是就在下一秒,聽著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來噠噠聲的錢詩春居然笑了,並且笑的那麼狡詐。
這一聽走路的聲音就知道,走進房間的人肯定是一個女人。
那麼這個女人除了是司徒南的媽咪,就是司徒南的女人。
不管是屬於哪一種,她今天都有希望離開這裡了。
想到她會被走進來的女人趕出這裡,徹底離開司徒南這個自戀,自大的變態,她心裡就很爽。
嘩啦,隔斷門頃刻間被拉開,高挑身材的女人也在一瞬間出現在錢詩春的眼前。
錢詩春順著女人修長的腿向上打量著,當見到那張靚麗的容顏,她都捨不得挪開視線。
她一頭如瀑的秀髮散於身後,額頭被齊劉海遮擋著,一雙眼睛宛如黑珍珠一般俘獲著每一個人的視線,翹挺的小鼻子,薄厚適中的唇瓣有一種隱約的誘*惑在不斷散發著。
她身穿粉色上衣開口露肩衫,黑色卷邊直筒九分褲,一雙黑色魚嘴高跟鞋,而那露出的腳趾甲上塗著淡粉色的亮甲油,這一身搭配更是將清純展現的淋漓盡致。
門外的女人見到司徒南的大床上有一個女人出現,她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然而很快就舒展了。
不必想,單單憑藉眼前坐在床上的女人袒露著雙肩,她脖頸以及鎖骨還有手臂上的青紫痕迹就能夠看出來,在她出現之前,肯定有曖昧的事情發生過。
女人走進去,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注意到司徒南的存在,她面對錢詩春問道:「南哥呢?」
柔柔的聲音似是蜜糖一般,甜而不膩,讓聽者有一種聽覺上的享受,任憑誰也不會拒絕她的問話。
錢詩春沉浸在聲音的甜蜜中,想都沒有想,她就抬起一隻手抬起來指著浴室的方向,「在洗澡。」
回答的同時,錢詩春心裡替這個女人暗自惋惜,這麼清純的姑娘居然被變態的狐狼給吃掉了。
哎……真可惜。
女人朝著浴室的門看了一眼,在看錢詩春的時候便閃過了一抹不屑,「你可以走了。」
錢詩春的眼睛不禁瞪大再瞪大,以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那個女人,「我……我可以走了嗎?」
女人嬌氣的哼了一聲,隨後點點頭,「是,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她將走這個字還特意加了重音,生怕錢詩春聽不懂一樣。
錢詩春一聽欣喜萬分,她正準備下床離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她現在連件衣服都沒有,要怎麼走?
總不能光著身子裸*奔回家吧!
錢詩春轉過頭對上女人的視線,她扯出了一抹尷尬的笑,「我的衣服不能穿了,能請你幫我找件衣服嗎?」語氣很友好,擔心眼前的女人在下一秒就會消失掉似的。
女人一聽,臉上的表情陰沉了些許,看著錢詩春的眼神也流露出了一抹陰狠,與之前的清純女反差極大。
她向前走了幾步,俯下身子看著錢詩春,冷聲道:「像你這種想要留在南哥身邊的女人我見多了,所以你最好識相點,快點滾。」
錢詩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耳朵。
前一秒她被這個女人的清純吸引住了眼球,下一秒她就被這個女人猙獰的面孔弄得心中慪火。
難怪人家都說翻臉比翻書都快,原來還真有事實驗證這句話嘞。
錢詩春將薄被裹在身上,然後下了床,高傲的抬起頭,哼了一聲就朝著門的方向走了去。
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離開這裡,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機會,她才不會將時間浪費在這個做作的女人身上。
可是天不遂人願,錢詩春才邁出兩步,浴室的門咔嚓一聲就開了。
司徒南穿著白色的浴袍走了出來,當視線中出現兩個女人的身影,他一點驚奇都沒有。
他首先走到了錢詩春的身邊,將他抱起來就扔在了床上,「錢詩春,沒有我的命令,你休想下床。」
錢詩春真想吼:你丫的變態啊!不讓我下床,那我豈不是會渴死,會餓死呀!!!
可是面對司徒南此時此刻的冷麵容,她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咬著下唇不做聲,雙手撐著床坐起了身子,然後瞪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女,看看他們一會兒能夠上演什麼好戲。
別怪她有點幸災樂禍,有點喜歡看熱鬧,因為這一切都是司徒南逼她的。
如果司徒南讓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離開這間屋子,她絕對會氣不喘的立刻奔走,才不會在這裡看戲呢。
司徒南走到了大廳內,隨後就坐在了一旁的淡藍色彰顯著富貴的歐式沙發上,他拿著白色的毛巾擦著碎發上的水珠,連看都不看房間內的另一個女人。
女人見此,她走了出去,站在司徒南的身邊,溫柔的嗓音自她的口中傳出來。
「姐夫,你讓這個女人出去,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錢詩春聽完了這個女人的話,當場就覺得自己的耳朵內一直轟隆隆的響著,天雷滾滾。
她驚奇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身上,這稱呼還可以一會兒一改啊!
剛才還是叫的南哥,這會兒就變姐夫了。
疑惑中,錢詩春將視線轉移到司徒南的身上。
他未免也太無情了,居然將她帶回家,他就不擔心他的妻子會生氣,會嫉妒嗎?
本來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居然還到處找女人耍,真是一匹只會下半身思考的種*馬。
面對司徒南,錢詩春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就更加不屑了,並且還對司徒南的妻子感到不值。
司徒南將毛巾扔在了茶几上,他抬眸看著站在身邊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憶蓮,多說無益,出去吧!」
林憶蓮不甘心,她不僅沒有走,反而坐在了司徒南的身邊,雙手抓著他的手臂,使出了纏人的功夫。
「姐夫,你在我媽咪面前替我說說嘛,只要你開口,我媽咪就會改變主意了。」
司徒南將手抽出來,蹭的就站起身,一雙眸子流露出陰寒的眼神,語氣比剛才也冷上了幾分,「憶蓮,我再說一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