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5無緣不相聚(1)

765無緣不相聚(1)

司徒南出院之後在家中舉辦了個小型的聚會,聚會當晚歐陽晨就趁著陳鳳儀沒注意只拿著錢財偷偷溜走了。

站在機場大廳門口的他張開雙臂,仰起頭看著布滿星辰的夜空,一抹淺笑從嘴角邊盪開。

從現在起他就不必在受制於陳鳳儀的逼迫去相親了,得到自由的感覺心裡特別爽。

走了進去,檢票後上了飛機,來到特等機艙的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經過了四個小時的行程,歐陽晨來到了著有海岸之城的秦皇。

他來到預定的酒店,出示證明后就拿著房間磁卡朝著客房中走了去。

電梯的門就要關上的前一秒,一道生冷的聲音響起,「等一下,等一下。」

電梯的門再一次打開,外面的人走了進來,對著歐陽晨微微頷首,「謝謝。」

歐陽晨按了樓層,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站在身邊的人,這一瞄不要緊,他立刻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誰。

他們還真是有緣人呢,在飛機上就遇到過,不過這四個小時的行程中這個人始終都帶著眼罩靠著椅背睡覺。

雖然沒有見到過這個人的全貌,但是看她身上的穿著還有忽略那雙眼睛觀察到的其他部位,他很確定這個人就是坐在他身邊的人。

而現在見到了她全部的面貌,那麼他就更清楚這個人是誰了。

女人注意到身邊的人用眼神瞄著她,她隨即轉過頭去,視線定格在歐陽晨的身上,她說道:「歐陽晨,在電梯中偷瞄女人的行為很猥瑣。」

歐陽晨用力咳嗽了一聲,對於錢詩夢的直言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尷尬。

「我只是……」

歐陽晨還想著解釋一二,可是在這個時候電梯發出了叮的一聲,門打開了,而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錢詩夢拉著行李箱便直接走了出去,對於身後的他連看一眼都覺得是浪費時間。

歐陽晨用力一揮手,口中發出了『切』的一聲,吐槽道:「有什麼了不起,拽什麼拽。」

醒過神來,歐陽晨在電梯門關上的前一秒鐘雙手伸出將電梯的門掰開,隨即大步跨出去朝著自己的客房走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歐陽晨身穿一套運動套裝從客房中走出來,與此同時,錢詩夢的人正好從他對面的房間中走出來。

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開口講話便朝著電梯走了去。

走出了酒店,錢詩夢直接前往酒店前的大海,而歐陽晨則是順著鵝卵石小路跑著做運動。

紅日在大海的盡頭緩緩上升,錢詩夢就那麼靜靜的站在沙灘上看著。

她已經在保山市停留了一段時間,以為錢萊冶會熬不過那個夜晚死掉,可是經過急救,他居然又活過來了。

真是禍害遺千年,到最後還不忘記拖累她的媽媽。

越想越氣,錢詩夢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沙子就朝著大海扔了出去,「大海,如果你知道我的煩擾,請你幫幫我。」

「大海是幫不了你的。」歐陽晨跑步回來本想著去吃早餐,可是看著錢詩夢一個人站在海邊,身邊又有幾個人試圖靠過去,他出於好心便主動來找她了。

一個女人站在海邊面帶愁容,很容易讓別人誤會,同時也很容易招來很多意圖不軌的男人。

他也許是看在錢詩春的面子上所以才會上前,不過原因是什麼不重要。

突然的回應讓錢詩夢嚇了一跳,猛然抬起頭看著歐陽晨站在身邊,她立刻橫臂擦掉了流出來的淚水然後站了起來。

斜視一眼歐陽晨,見他嘴角還噙著笑意,她心裡頓時覺得特別堵得慌。

他笑什麼,難不成是在嘲笑她?

有了這個想法在腦海中生成,錢詩夢就連謝謝都不曾說便直接朝著酒店走了去。

她是堅強的女人,她是一個不需要男人的女人。

同情,憐憫,鄙視,嘲諷,這些她通通都不想要,也不想見到。

歐陽晨完全就沒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錢詩夢到底在氣什麼?

難不成他的出現打擾了她一個人靜靜的看海,所以才會冷漠的態度對待他?

他怎麼說也是歐陽集團的總裁,就算是想要巴結他的女人沒有排成隊追過來,但最起碼沒有像錢詩夢這麼不近人情的。

她以為他捨棄了吃早餐的時間就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嗎?想得美嘞。

錢詩夢離開了歐陽晨,才走出兩米遠的距離,兩名身材偉岸,金色頭髮的外國男子便擋住了錢詩夢的去路。

男人1對著錢詩夢猛放電,恨不得將錢詩夢給電暈過去,「嗨,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們有幸和你共進早餐嗎?」

錢詩夢對於這種玩激情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是覺得和他們講話都覺是在浪費口水。

向後退了幾步后就直接略過他們朝著前邊繼續走,可是身後的兩個男人卻丟了面子,白皙的面孔上呈現了豬肝色。

兩個人左右看了看,注意到早上的人並不多,隨即一左一右將錢詩夢夾在中,二人同時抓著錢詩夢的手臂朝著路邊的黑色汽車拽了去。

錢詩夢雙手在掙扎,修長的雙腿也在胡亂的踢著,「混蛋,你們放開我。」

歐陽晨早就發現那兩個人的企圖不純,而錢詩夢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不要多事。

可是現在看著他們將錢詩夢給架走,他又有一種負罪感從心裡慢慢的滋生了。

雖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是在外界看來錢詩春還有錢詩夢就是姐妹,知道內幕的人少之又少。

現在讓他親眼看著錢詩夢被兩個外國佬拉到車上玩車震,他還真做不到無視。

大步沖了過去,一拳頭就將其中的一個男人打到在地上,緊接著就將錢詩夢從另一個人的手中搶過來。

「你沒事吧?」歐陽晨張開雙臂將錢詩夢護在身後,戒備的神色落在那兩個男人的身上,還不忘記關切的詢問上一句。

錢詩夢晃了晃頭,「我沒事」

由於今天的事情,錢詩夢想到的不是歐陽晨出手相救的時候有多麼帥氣,而是決定卻學習跆拳道,柔道,只要能夠鍛煉自己的身手就行。

以後在遇到這情況的時候她不需要任何人來幫助,她也要像歐陽晨那樣出拳能夠將對方擊倒。

一項認為女人和男人一樣的她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人身安全交給另一個人的。

歐陽晨與那兩個人相互較量的時候,他的出拳速度與攻擊力度很強,很快兩個人就被揍的鼻青臉腫,最後灰溜溜的跑了。

不過以一敵二也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歐陽晨此時也掛了一點點的彩。

錢詩夢垂眸看了一眼歐陽晨手臂上的刀傷不禁蹙起了眉頭,「你受傷了,要不要去醫院。」

歐陽晨橫起手臂看了一眼傷口,發現傷口並不深,他笑道:「不礙事,不必去醫院了。」

錢詩夢隨意哦了一聲,二人保持了幾秒鐘的沉默,二人稍後異口同聲的講話了。

「你……」

「我……」

錢詩夢本著歐陽晨救了她,隨即就請歐陽晨先講,而歐陽晨本著女士優先四個字便讓錢詩夢先說。

二人你推我讓了一會兒,錢詩夢的耐性用完了,她便直接接受了歐陽晨的好意,「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說了。」

歐陽晨一直保持著微笑,示意錢詩夢可以講了,他有很認真的在聽。

「既然你的傷不必去醫院,而我現在也安全無事,那我們就此別過,我先回去了。」

歐陽晨看著錢詩夢離開的背影,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這女人真冷血,關心一下他會死啊!』

好歹他也是她的恩人呀,就算是不主動請他吃頓飯,怎麼的也要說聲謝謝才對吧!

轉身就走,她還知不知道什麼是人情世故,若她對待恩人是這樣的態度,那麼以後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他是救還是不救?

一周后,歐陽晨在客房中不停的走來走去,連坐都坐不住,就好似沙發不是軟的,而是長滿了刺般。

走到門口,他將房門打開朝著外面望了一眼,確定對面的門沒有被打開,他又退了進去。

從他受傷的第二天開始他就見不到錢詩夢的人,而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了,詢問前台她也沒有退房,可是這人他就是見不到,怎麼回事?

砰,關門的聲音響起,歐陽晨隨即打開門沖了出去,空空的走廊內什麼都沒有,他便直接走到了錢詩夢的客房門口。

抬起手的他在敲門的前一秒鐘停下來,隨即轉身回到了他的房間內。

他這是在做什麼?錢詩夢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去做什麼,忙什麼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管錢詩夢那麼多?

這個理由讓他在房間內安靜了幾分鐘的時間,稍後辯解的理由便從腦子裡冒出來了。

歐陽晨,錢詩夢是錢詩春名義上的姐姐,現在你們兩個人做同一班飛機來到了同一個地方度假,表示一下關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蹭的一下,歐陽晨站起身就奪門而出,站在錢詩夢的門口的他抬起手在門上咚咚咚的敲了三下。

幾秒鐘過去了,門內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他又用力敲了幾下。

這下子有回應了,但並不是客房內,而是他的身後。

「你站在我的房間門口做什麼?」錢詩夢突然開口,將歐陽晨嚇得渾身打了個顫。

他迅速回身,看著眼前的錢詩夢一下子就愣住了,弔帶方型領口的緊身背心將錢詩夢的上身包裹住,下身穿著一條碎花短褲,修長而白皙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她這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他差一點流出鼻血來。

「我這幾天沒有見到你,詢問前台你也沒有退房,擔心你會出什麼意外,所以……」

解釋的話才講到一半,錢詩夢將歐陽晨扒拉到一邊,拿出磁卡在門把手上方一貼,只聽叮的一聲,房門的鎖便打開了。

錢詩夢走了進去,一手撐著門框,另一隻手握著門板內的把手上,「謝謝你的關心,我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請你以後離這扇門遠一點。」

砰,房門被無情的關上了,歐陽晨在錢詩夢的門口獃獃的站了一分鐘的時間,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客房內的錢詩夢早已經沖完澡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電視劇消磨時間了。

歐陽晨回到客房的第一件事就用左手打右手,還不忘教訓道:「讓你犯賤,抬起來敲什麼敲,那個女人有事也和你沒關係,管個毛線啊管。」

做了一番心裡開導,歐陽晨總算是從趕住錢詩夢的事情上退了出來,並且也能安心度假,快快樂樂的度過段悠閑的時光。

太陽傘下,歐陽晨身穿一條方形泳褲靠坐在躺椅上,一把遮陽傘將烈日散發出來的暖陽給遮擋住。

正在他享受的時候,躺椅突然晃了下,很明顯是被誰踹了一腳,不過他的人倒很鎮定,眯著的眼睛一點點的睜開。

順著纖細的長腿朝上看了去,平坦的小腹,傲人挺立的雙峰,他抬起手便將黑色的墨鏡摘了下來,「這身材比例很棒,胸部更值得一看。」而他都忍不住不流口水的。

錢詩夢很不屑的白了一眼,隨即就掠過歐陽晨坐在了他身邊的躺椅上,「我這幾天學了跆拳道,不知道效果如何,你幫幫我。」

乍一聽這消息歐陽晨立刻坐了起來,打量的神色在錢詩夢的身上掃過,然後仰起頭哈哈的大笑了幾聲。

身材高挑瘦溜,相貌雖然不出眾但也算是個漂亮的可人兒,當然了,對人冷漠的態度將她的分值降低了很多。

這樣的她拿著刀子都能顫三顫吧,還學習跆拳道?真是開玩笑。

「錢詩夢錢大小姐,拜託你不要這裡說笑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著你浪費。」

錢詩夢就知道歐陽晨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不過她也不是非要歐陽晨幫忙不可。

她相信在這個海灘上走上一走,就算是回頭率不是百分之百,最起碼也能夠有百分之六十。

只要有那麼一個男人對她起了色心,那麼她就會有機會試一試這幾天的努力是什麼樣的成果。

「不幫我就算了,這裡除了你,有的是人願意幫助我。」錢詩夢丟下這句話立刻站起身,準備著將她的計劃實施。

歐陽晨左右環顧了下,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都在錢詩夢的身上打轉,他心一軟,居然站起身就擋住了錢詩夢的去路,心再一軟,開口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難得見到錢詩夢那張冷臉上出現一抹醉人的笑容,歐陽晨就覺得這一次的活靶子沒有白當。

二人披上了白色的毛巾匆匆回到了酒店的客房,換上了一身寬鬆衣衫的二人一同來到了酒店後方的一塊空地上。

歐陽晨扮演著小流氓樣子去主動攔截錢詩夢,在她出手時候歐陽晨絲毫沒有在意,二人連一招都沒有打過,錢詩夢的人就被歐陽晨禁錮在懷抱中,動彈不得。

這哪裡是跆拳道,出手的速度不夠,下手的力度不夠,若不是他還讓了幾分,錢詩夢還能乖乖的被鉗制在懷中?不趴在地上叫苦連天才怪。

「這就是你學了七天的成果嗎?」歐陽晨說話的語調有些不屑,這讓錢詩夢內心承受了很大的打擊。

她趁著歐陽晨不注意掙脫開他強有力的雙臂,轉身就將他推開,瞪著一雙眼睛盯著歐陽晨看了一會兒,最後氣得轉身就走。

該死的,學習了七天居然在歐陽晨面前連施展都不沒有就被禁錮住了。

還好歐陽晨對她沒有任何的企圖,若是一開始歐陽晨沒有答應,而她去找別人練手,肯定會吃大虧。

不行,她還需要努力,歐陽晨靈活而具有殺傷力的身手她一定也可以練會。

歐陽晨看著錢詩夢氣沖沖的離開,他抬起手在唇瓣上輕輕拍了下,『歐陽晨,你說話就是欠考慮,得了,又把人給惹毛了。』

歐陽晨重重嘆息了一聲,隨即就走了回去。

回到客房的他先沖了個澡,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拿著遙控器變換頻道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了美妙動聽的音樂。

伸手在手機上按了接聽鍵,然後調節到免提,「喂,我是歐陽晨,請問你是誰。」

陳鳳儀想到司徒南舉辦聚會的晚上就找不到歐陽晨的人,她氣得牙痒痒。

為了早一點讓歐陽晨找到女朋友,她緊忙打電話尋找,可沒又想到手機關機,這一關就是半個月之久。

今天也不過是碰碰運氣撥打了一遍,沒想到接聽是接聽了,可是這個臭小子卻連她這個老媽都不認識了。

「你個混小子,當初是怎麼答應我們的,你都忘了嗎?」陳鳳儀厲聲吼著,生怕對方聽不見似的。

歐陽晨一開始還能夠優哉游哉的看著電視,可是這會兒聽到陳鳳儀的河東獅吼,他嚇得差一點認為陳鳳儀已經追過來了,而且就在這個屋子裡。

「媽,你剛才說什麼?」

「臭小子,你馬上給我滾回來。」居然還裝起了聾,真是過分。

歐陽晨撇了撇嘴,不僅沒有應聲說回去,反而一個勁的裝傻,最後在陳鳳儀罵了幾句之後,他直接生成信號弱聽不見給掛機了。

掛掉之後匆忙中將手機電池給摳出來扔在一邊,「這要命的老媽,就連躲出來也不讓他安生」

自從這一次關機,歐陽晨就再也沒有打開過手機,不是他不想和親朋好友聯繫,而是他擔心陳鳳儀一路殺過來揪著他的耳朵回到保山市成為眾女人的爭搶對象。

他當初將感情全部落在了錢詩春的身上,現在就算是已經放下了,他也不能隨便找個人湊合呀!

咚咚咚,敲門聲傳了進來,歐陽晨不必開門都知道站在外面的人是誰了。

這段時間錢詩夢就像是鬼上身一樣,三五不時的過來找他切磋,可是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有一次為了讓錢詩夢有那麼一丁點的成就感,他故意放水讓了錢詩夢很多招,可是這貨察覺出來后二話不說就數落著他不真誠,枉她將他當成朋友。

為了挽回他為人真誠的好名聲,他主動請纓成為了錢詩夢的活靶子,並且在她攻擊的時候全力以赴。

結果可想而知,一個從小就被訓練著練功夫的他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初練跆拳道的錢詩夢打敗。

房門被打開,錢詩夢二話不說拉著歐陽晨就走,邊走邊說:「我已經很努力的在練習了,今天我一定要贏你。」

歐陽晨在走的時候順手將門關上,跟著錢詩夢走的同時,還不忘回應她說:「這話說了有十幾次了,哪次也沒有兌現。」

錢詩夢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瞪了一眼歐陽晨,「這一次一定成功」

歐陽晨看著錢詩夢較量之前的胸信誓旦旦,再想一想較量之後的頹廢,他無奈的搖搖頭,「你個女孩子那麼較真做什麼,以後有你男朋友保護你,你幹嘛這樣辛苦。」

「我這一生中沒有男朋友三個字。」錢詩夢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做出了回應,而她的這回答讓歐陽晨聽的一愣。

等到歐陽晨醒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酒店後面的空地上。

錢詩夢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可是歐陽晨卻獃獃的站在那裡看著她,就連防守的意識都沒有。

他在想錢詩夢為什麼要說的那麼乾脆利落,難道她就不希望有一天找到相依偎的另一半走完這一生?

又或者說她曾經受到過感情的傷害,所以才會很排斥男人。

錢詩夢幾步走到歐陽晨的面前,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下,「想什麼呢?」

歐陽晨沒有繼續二人之間的較量,他拉著錢詩夢坐到了空地邊緣的長椅處坐下。

「錢詩夢,我們談一談。」

「我為什麼要和你談?」

歐陽晨抬起手指了指自己,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錢詩夢,「我犧牲了度假的時間陪你練習跆拳道,現在我有很多疑問想要知道答案,你不應該為我解答一下嗎?」

錢詩夢仔細的思索了下,覺得歐陽晨的要求並不是很過分,她也就沒有在提出異議,不過問問題也要有個限制,否則她一定會拒絕回答。

「好,你可以問,但是每天練習之前你准問一個,多了我可以選擇不回應。」

這坑啊,陪著她練習了那麼多次,就算是都補上也有幾十個問題了,這會兒居然就讓他問一個,這丫的腦子轉的未免太快了。

不過讓問一個總比一個都不準問的好,算了算了,他認坑了。

「好,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找男朋友?」先問這一個,下午練習的時候繼續在從錢詩夢的口中扒答案。

錢詩夢最討厭別人扒她的隱私作為話題,而歐陽晨的第一個問題很明顯已經觸犯了她的雷區。

只是她之前已經答應過了,若是不回答就是食言,但是他們也沒有約定一定要說的詳細些,所以大概的應一下不算是耍賴了。

「不想找」三個字簡單利索,既給了答案又沒有將她的隱私講出來。

這三個字未免也太籠統了吧!

歐陽晨將水瓶的蓋子擰開,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隨即擰上蓋子就將水瓶放在了一邊。

站起身的他來到空地的正中央,「開始吧。」

錢詩夢並沒有正式的站在歐陽晨的正前方發動攻擊,而是從一旁就這樣沖了過去。

經過這短時間與歐陽晨的鍛煉,她出拳的速度已經快了很多,下手的力度也加大了些許。

可是這一切在練家子歐陽晨的眼中都不算什麼,他以往還會陪著錢詩夢練一會兒,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錢詩夢的拳頭揍過來的時候,他突然出手攥住了粉拳,然後用力一拽,另一隻手扣住錢詩夢的腰就直接將她老老實實的禁錮在懷中。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錢詩夢壓根就沒有看出怎麼回事就這樣被擒住了。

「歐陽晨,這才是你的真本事是不是?」該死的,之前都是欺騙她的,混蛋,錢詩夢心中暗自罵著。

歐陽晨將錢詩夢推了出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拿著長椅上的一瓶水和白色的毛巾轉身就走,「下午一點鐘在大酒店三樓的餐飲店中見個面,我有話要跟你說。」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錢詩夢還是第一次見到歐陽晨緊繃著一張臉,用著極為陰冷的語氣和她講話。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下子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下午一點鐘,錢詩夢來到了酒店三樓的餐飲店中,見到歐陽晨的身影后直接走了過去。

坐下來之後她點了一杯橙汁,「你若想問我私人問題,很抱歉,我拒絕回答。」

很直白的說出這些話並不是突然想到的,而是錢詩夢回去之後就努力的想了又想而得出來的結論。

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們還相處的很好,就因為她回答了歐陽晨的問題之後他們之間才出現了不愉快的一幕。

既然歐陽晨是因為沒有挖到她的正確答案而生氣,那麼在今天下午談論之前,她事先說清楚,想必以後就不會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了吧!

歐陽晨將蘋果汁拿起來一飲而盡,杯子被重新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發出了一聲脆響。

他沒有想到錢詩夢說的那麼乾脆,看來上午回去之後她也有很認真的想問題。

不過當初她說過當他是真心朋友的,既然都是朋友了,他問了那麼一個問題就不能照實了回答嗎?

再有,他來這裡是度假散心的,現在浪費大把的時間陪著她練習跆拳道,都做到這份上了,給他一個真實的回應就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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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新娘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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