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意外觸發
妮兒沉默著,觸不及防的撲過來,將我反手按在床上。
「你敢試試!」妮兒強勢道,「別逼我把你綁在這兒!」
我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妮兒一句話就堵住嘴邊的話,說道:「以前你忙這忙那,想過我的感受!」
「想過。」
我無聲的張嘴,在心裡嘀咕,終究是說不出口的。想與做畢竟是兩回事,現實的差距特別大,結果更是天差地別。
「我不管以前,現在你得顧家。」妮兒低聲說道,「我想你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我翻身而起,牽著妮兒的手,胸腔里涌動著大道理,卻無法喧之於口,更不能怪她不顧全大局。
她為了我做了太多了,從鄉下丫頭變成都市女強人,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想讓她高興,盡我所能去做些什麼。
「妮兒,真的得找方天向。」我可憐兮兮的說道,「月老情緣刺青惹來爛桃花,可麻煩了。」
妮兒白了我一眼,大抵也看出我心底的想法,神情軟和幾分。
她哼了聲,說道:「你們男人不喜歡三妻四妾嗎?這回可真是美了你!尹家的那個尹蝶千里迢迢救你呢!」
這算是自找苦吃了,挑起不該挑的話題。
我趕緊甩鍋,說道:「這事兒得怪方天向!誰叫他亂搞什麼刺青。」說罷,又自證清白,「我和尹蝶不可能的,她這麼做多半為了尹家找條退路。」
妮兒冷笑不語,讓我趕緊起來,今晚要去夜宴酒吧,跟阮紅貞約定好的。
「去幹嘛?」我問道,又不是分紅的月底,小鬼也沒什麼事。
「不曉得,她打電話來的,可能酒吧里有什麼小道消息。」
妮兒和阮紅貞時常聯繫,說一些女人間的話題,酒吧的經營情況。但最重要的是酒吧客人偶爾漏出的幾句話,涉及到修行人,或者靈異事件。
夜宴酒吧,幾乎成了我們的半情報機構,從那裡涉入了不少靈異事情,解決隱藏在黑暗裡的隱患。
今天的酒吧依舊,似乎什麼時候來,都是這樣,動感十足的音樂、跳舞甩掉煩惱的人,把白天的喧囂格局在酒吧之外的地方。
阮紅貞坐在吧台,讓阿勒給我們調製好果汁。
她拍拍小鬼阮卿寶的頭,說道:「酒吧最近混雜,什麼人都有。」指著一個人,「他一來,卿寶就躁動不安。」
我順著阮紅貞所指位置看,正好與那人的眼神對上。
肌肉發達的的男人,看不出真實的年齡,估計都不可能。端看臉,應該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初入社會的稚嫩盡顯無疑,可眼睛里的光猶如深邃的黑,即便在昏暗的酒吧里,也能感覺到蒙上了時光的痕迹。
顯然,他的年齡與稚嫩的臉不相符。
除了這點的不正常,我瞧不出更多的問題,轉頭看妮兒。
妮兒摸了摸手腕的桃核,說道:「感知不到呢,卿寶這麼敏感,說明應該屬於陰魂之類的存在。」
「不排除魔族人的可能。」她補充道。
阮卿寶就是魔族人弄出來的小鬼,對其敏感些也在正常。
「先生,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我正準備說些看法,兩個女人結伴同來,對我說道。
月老情緣刺青!
我的臉瞬間黑了,可那兩個女人沒發現似的,見我不說話,再次出聲邀請。
「今晚,我們姐妹陪你,怎麼樣,帥哥?」
這也太露骨了。
我不由得運轉神識和內力,壓制月老情緣刺青的詭異力量。
然而,一經觸碰,似乎機關被啟動,本人都能感知到,月老情緣刺青散發著類似雄性荷爾蒙的力量,擴散在酒吧里。
方天向!
我惱了,還未作出反應,妮兒就靠上來,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上。邀約的兩個女人,情況更嚴重些,面色不正常的潮紅,向我靠近。
而酒吧內的其他女人,似乎都被刺激了,迷情般移步靠近。
「怎麼……怎麼回事?」阮紅貞驚愕的說道,阮卿寶也對我呲牙咧嘴,弓著背作勢待撲。
「我們先走了!」
我抱著妮兒,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夜宴酒吧出來,的士都不需要,帶著妮兒趕回研究所。
她距離我太近了,此刻的狀態,比一支秀的花香更具備某些不可言說的功能。
「混蛋玩意兒!」
我在心底臭罵方天向一百遍都不止,終於在妮兒失控前,回到了研究所。
一夜暢快之後,我們兩人都饜足,然而對於月老情緣刺青,已經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
而我,終於意識到方天向曾經說道一句話,「手段比起修為更加重要。」
看似毫無危機的月老情緣刺青,只是引起異性的注意,保證做媒時的成功率。可一旦失控,那就是非人道的詭異,處理方式也不是但憑內力、神識解決的。
要知道,妮兒可是厚級高手,都中招了。
而阮紅貞也是多虧了阮卿寶。
「方天向!」
我絕不允許昨晚的事再發生了,那會出人命的。
妮兒也跟我差不多的想法,在研究所內堵方天向。
可是,這老傢伙玩失蹤一般,聽值班的說,已經兩天沒回來了,也就是說在慈善會之後,他就沒怎麼回研究所。
「劉算命呢?」我問道。
值班人室的人想了想,說道:「好像有個年輕人急匆匆找他,出去后就沒回來過。」
「老陳,那年輕人說是劉算命侄兒。」值班室的小張說道,「我那天值班結束,方師傅請我開車送他去找劉算命呢。」
「去了哪裡?」
「因緣路,豐園小區。」小張頓了頓,「樓層就不清楚,我沒進去。」
一定是出什麼問題了。
不過,以方天向的手段,只要遇到的不是偽天級,他應該不注意毫無還手的機會。
只要他能反擊,那就有機會離開,從而與我們取得聯繫。
暗影堂插手,就算是九大家族也要掂量吧。
「確定他們出去就沒回來過?」
得到值班室的肯定答覆,我說道:「妮兒,這事兒跟胖哥查周墓不同。」
事關人命。
妮兒悶悶的,提口氣,說道:「我開車,你注意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