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城之主
一群家奴堆在一起,陳星抱著斷腿在牆角瑟瑟發抖,臉色蒼白,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中間的圓桌之中坐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正看著窗外喝著酒,而女的帶著面紗正看著從樓下衝上來的這群官兵,男子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七尺漢子哦,看似平凡的臉龐喝身軀之下,卻藏著一股令人心驚膽跳的恐懼,三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不凡,那位領頭兵官看了一眼那女子,便立刻知道此事估計就是這位城主公子貪圖女色然後遇到硬點子了。
那兵官上前扶起陳星,對著身邊的兵士打個招呼,讓其送回城主府,哪知陳公子見兵士來了,立刻強忍著痛楚開口說,「將這兩人關押到衙門之中的地牢,我估計他們是江洋大盜也是人販子,讓他們在牢中等著本少爺前來審訊,如果他們之中有誰敢反抗,就打,往死里打,對了,那位小娘子,你們給我送到我府上來,本公子懷疑,這位姑娘是被這兩人拐騙而來的,讓本少爺本著體恤民情的心,來好好安慰照看這位姑娘。」
那領頭的官兵,立刻開口說,「少爺,此事小的實在做不了主,小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巡邏兵,這是交由縣衙大老爺來處理,或讓小的去稟報我的上司,讓我的上司來處理,要不我怕人微言輕,更何況公子此時有傷在身還是速速去處理了,如何?」
陳星想了想,也是,反正他們都跑不了,早處理晚處理都一樣,還不如讓我儘快把傷養好,再來慢慢教訓他們和好好的疼愛這絕色佳人。於是便在兵士的幫助之下,離開了客棧回去了,就剩領頭官兵和少數幾個兵士。
「這幾位,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能否和我說一說事情的經過?」領頭的說道。
余曉清說,「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就是你們這位城主公子想強搶民女,然後被教訓了,怎麼,你是不是想把我們三人收押啊。」
領頭的,嘆了口氣,說「此事我需上報給我上司,請三位隨我去兵營,要不等陳少爺反應過來,只怕三位安全小的難以保障,只有見了我的上司,他才不敢放肆。」
酒鬼身邊的漢子開口問,「你的上司是何人,不怕得罪這位城主公子嗎?」
領頭的說,「幾位的是從外地來的吧,我們這位上司乃是城防軍將軍,職位本就不比城主大人小,而且喝城主大人私交極深。」
余曉清一臉不悅的開口說,「你這不是把我們當傻子嗎?和城主私交極深,讓其知道我們將他的兒子的腿打斷了,只怕我們死的更快吧?」
領頭的立刻回復說,「不,不,不,三位誤會了,三位不知,我們這位城主大人可是大大的好人,為人為官正直不私,在民眾之中聲望極高,可惜每日被各種事務所累,因此疏忽了對少爺的管教,而又因為老來得子,因此城主夫人對其極其疼愛,大家又看在城主大人面上,就對少爺少一些怨念,看到了,只是躲遠點而已,少爺看似紈絝,只是以往最多欺負欺負人,打一頓,從來沒有做過像今日這樣強搶民女的事情,至於我家將軍,脾性和城主大人極為相近,所以三位盡可放心的隨我前去。」
酒鬼喝了一口酒,說,「好,我們相信你,跟你去。」三個便隨之前往。
「大人,巡邏營,第三連,連長鬍大牛有事求見。」領頭人在大帳外開口說道。
一道沉穩有威嚴的聲音傳出來,「進。」
帳外兩個士兵將帳篷一拉,便可看到,一身著鎧甲的將軍,大約五十歲左右,一臉剛毅,一眼便可看出是位身經百戰,從血里火里滾過來的將軍,帳篷內極為簡潔,只有一桌子,和一硬板床,那將軍正低頭處理軍務,在思索著什麼,因此連頭都沒有抬起。
領頭兵走了進去,後面三人要跟隨進去,便立刻被門口兩位站崗士兵拿長戟攔住了。領頭兵立刻單膝下跪,對著將軍說,「將軍,小的正是因為這三人之事前來,求將軍讓他們進來。」
門外一士兵立刻嚴肅開口,「胡大牛,你真是糊塗,什麼事情還要帶外人見將軍,此事絕不可能,我兄弟兩人,負責看護將軍的人身安全,怎可隨意讓閑雜人等進去。」
也許是因為門外的爭吵聲,吵到了帳中的將軍,他一皺眉,抬起頭,正準備呵斥,看到了門外的三人,一臉震驚,像個小孩子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立刻站起身子來,將桌上的墨水打翻,黑色的墨水浸染了整個桌面,他立刻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帳篷,在那三個兵士還有餘曉清一臉震驚和疑惑之中對著酒鬼就是單膝下跪,說,「下屬上官飛不知大帥前來,未曾遠迎,下屬有罪,請大帥治罪。」
酒鬼依舊是一臉平靜,上前扶起上官飛,一臉平靜的說「這哪裡有什麼大帥,有的不過是一多年未見的酒鬼老友而已,將軍何必行此大禮。」上官飛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見酒鬼身邊的大漢,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其閉嘴,便開口說,「公子,有什麼事情我們進帳說吧。」
酒鬼點了點頭,走進帳篷,徑直坐向中間主位,上官飛將軍像個侍衛一樣和那名大漢分別左右站在他身邊守衛,震驚和好奇余曉清和那三名的兵士,分別站在一側。上官飛正想說話,帳外便傳來馬蹄聲,聽到有人說,「城主大人來了。」上官飛立刻說,「陳福浩這傢伙消息還真靈通,公子你剛坐下,他就來了。」
領頭的從震驚反應過來,剛想上前說話,帳篷便被人揭起,門口兩個漢子的後面有一位六十歲,頭髮發白的老頭緩緩走了進來,看似不起眼的身軀,卻有著不怒自威的威嚴,余曉清想來,這位便是那位深得民心的城主大人了,不知他看到這個酒鬼會有何反應
「上官飛,你門外站崗的人呢,怎麼不見了,你不是一向以治軍之嚴為人稱道的嘛,怎麼今日會有如此境況。」陳福浩說。
「放你娘的狗屁,陳福浩用你的老花眼好好看看,我前面的人是誰。」上官飛得意的說。
陳海富此刻才看向中間主為,上官飛正站著,主位之中坐著一人,好生熟悉的樣子。「撲通」陳福浩跪了下去,老眼竟泛起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