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無情宗主可有過男人?
女尊世界的白蓮花正文卷第四百七十章無情宗主可有過男人?魔域,諦一身黑龍長袍,性.感、火辣的身軀隱藏在其下,雙手背負在身後,平靜的凝望著天空。
在她身後,幾十名身著黑衣的魔修站立著,等待著魔帝的吩咐與命令。
終於,一道絢爛的漣漪從遙遠的天際擴散而來,諦才發出一聲深沉的嘆息:「總算出現了。」
她淡淡道:「出發吧。」
「是!」
「主人。」
正在這時,一道嬌音傳來,一名黑衣青年從魔殿里小跑出來,來到了諦的身邊。
「主人,我也想跟你一起去。」白柔抬起頭來,一雙眼眸水靈、濕潤,含著期待的神色,可憐兮兮的看著諦。
白柔知道主人最吃他這一套了,這些年裡他得到的很多特權,都是他靠著撒嬌爭取過來的。
諦低下頭來,聲音平淡:「那裡很危險,不是你應該去的地方。」
聞言,白柔卻沒有絲毫氣餒,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絲嬌俏的弧度,語氣更甜膩了一些,不擇餘力的撒著嬌:「可是白柔想去嘛,主人一定會保護好我的,白柔知道。」
白柔很擅長揣摩別人話語中的含義。
他覺得主人不想讓他跟著去,一定是在擔心他的安危,只要他稍微努努力,就能夠說服她。
然而,當他跟諦對視之時,心頭猛地一顫,發現後者暗紅色的眼眸里好似浮現出了一絲冷意,像是對他的撒嬌感到不耐煩一般。
白柔身軀僵硬,但下一刻就看到諦嘴角流露出一絲淺笑,似是無奈道:「好吧。」
他整個人一下子就放鬆下來。
剛剛一定是錯覺。
「主人......啊!」白柔輕聲開口,正打算藉助著這個機會,跟諦來上一些親密接觸,結果他的身體立馬就騰空而起,轉瞬來到了雲層之上。
諦就在他的前方不遠處,但如此的短距離,就是讓他沒有辦法靠近過去,因為他全靠著諦的力量在飛行,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而他想要啟唇說些什麼,就莫名有著一股冷風倒灌進來,讓他如遭重擊,腦海里一片混亂,不敢再張口了。
在白柔視線看不到的前方,諦緩緩眯起了眼睛,銳利的冷光微微閃爍。
她當然清楚白柔的一切小心思,一個凡人在她的面前,任何想法都逃不過她的洞察。
特別是,白柔的想法還不是那麼單純,帶著一股強烈的慾望,她自然就感知的更加清晰。
也就是白柔不知道她有著洞察人心的能力,才會逐漸在她面前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他以為自己的想法很巧妙,一些動作會很單純,充滿著懵懂的誘惑,殊不知他的真面目沒有一絲保留的出現在她的眼裡。
但這也算是她的故意縱容,所以她一直都當做不知道白柔的那些心思,滿足他的許多想法。
而這一次,她不打算再縱容他了。
因為再過不久,她就不需要他了,他會消失在他眼前。
機緣現世,只要她將其得到,就能夠成為仙帝,在絕對的力量之下,再沒有誰敢跟她抗衡。
而這時候,她去無情仙宗把蘇言要回來,無情宗主只能拱手還給她。
念及此,諦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冰冷的弧度,又彷彿含著一分笑意。
那個小奴隸在無情仙宗應該過得不怎麼好吧。
畢竟除了她,這世界上還有誰會那樣縱容一個奴隸?
無情宗主嗎?
她連對待自己都近乎冷酷,對一個爐鼎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個失去了感情的人,哪有什麼溫柔呢?
如果小奴隸過得不好的話,那她就替他教訓一下無情宗主吧。
可要是蘇言被使用了......
諦的表情驟然一凝,隨即暗紅瞳孔中瞬間瀰漫出一層陰暗的薄霧,內心騰出一股似洶湧的怒火,周圍的天地都受到了影響,變得烏雲密布。
「大人!有襲擊!」
見狀,魔修立馬喝道,已經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諦聞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輕輕呼出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情緒,道:「繼續前進,只是機緣現世帶來的些許異象而已。」
「是。」
她把這件事不著痕迹的揭過,掩飾住了自己情緒居然有短暫失控的事實。
『本帝居然會在意一個爐鼎有沒有被使用?』
諦鳳眸微凝,眉頭緊蹙,深深思索著這個問題。
一瞬念頭百轉,諦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是了,在本帝的心中,他依舊是屬於我的東西,被別人使用了,我自然會感到憤怒。』
這跟蘇言對她的重要程度無關,他始終只是一個解悶的東西。
但他代表的,算是她身為魔帝的一絲顏面。
在她中了詭計,受到道傷的情況下,迫不得已把他送出去,用於交換可以治療她傷勢的黃參。
這是她成為魔帝之後唯一的污點,想要抹除自然是要把蘇言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而一旦他被使用,就不再是極品爐鼎了,也就難以消除她的這點瑕疵。
「無情宗主有過男人嗎?」諦突然道,轉頭往向在她身邊飛行的魔修,那雙泛紅的眼眸,把這名魔修嚇得差點兒掉下高空。
「無情宗主?」魔修語含詫異,目露疑惑,不清楚魔帝大人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
但她當然是不敢嘲諷什麼,幾乎絞盡了腦汁,才低聲道:「大人,無情宗主從未有過男人,因為她的《無情功》已經修鍊到了極致,徹底斷絕了七情六慾,據說對她的師尊都淡漠無情,雖然她的師尊同樣如此,但這樣的人,自不可能對男女之事有絲毫興趣。」
「嗯。」諦微微點頭。
看著諦臉上似有似無的微笑,像是很滿意她的回答,魔修長吁一口氣,把頭轉了過去。
諦確實很滿意這個回答。
無情宗主修鍊《無情功》,到了這般境界,七情六慾完全斬斷,沒有變成一塊石頭就已經是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對男人有想法。
蘇言再是傾世之姿,甚至是主動勾.引、疑惑,她也應該不會動一絲念頭。
諦淡笑著搖了搖頭,感嘆自己居然一時愚昧,沒有想到這一點。
而在不斷擴散過來的九彩漣漪下,周圍的烏雲也漸漸散去,伴隨著滿天星空,諦逐漸靠近機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