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美女別這樣
真心不清楚電話那頭的男人,如果是我,我肯定會疼她寵她,不過就這麼個極品高貴的女人,我在她面前都自慚形穢,甚至不敢褻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盯著我,我轉頭一看,但見她提著一瓶我認不出牌子的紅酒,生猛的灌了一口,吹彈可破的白皙臉蛋上,閃現著一絲紅暈,如同搖曳的罌粟花。
「臭男人,看什麼看?」她猛的朝我一瞪眼,嚇的我立馬低頭繼續給狗狗吹乾。
「小仔仔,你芭比不要我們了。」她帶著含糊的哭腔。
「你這麼漂亮,對方拋棄你是她的損失。」我一邊給小狗吹乾,腦子一下發熱,這話就脫口而出。
「你個死獸醫,我的男人也是你能評價的,你,你配嗎!」
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像是一頭瘋狂的小母獅,要將我徹底撕碎,嚇的我連忙賠禮道歉,她又哭又笑,而我就成了她的出氣筒,一口一聲的獸醫叫著,不知道為什麼,聽他每次叫我獸醫,我的心猶如被小刀一樣一下一下的切割著,有些難受的痛。
「我就是看你難過,安慰一下。」我站了起來,眼眶有些濕漉:「不好意思,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像是我這樣的窮人的確沒資格去評價他。」
「你說誰呢,你個獸醫,敢說老娘是耗子?」她醉態朦朧,估計是心情不好有些喝多高了,可依舊有著女王似的跋扈氣勢:「就是,就是!你個窮鬼,死獸醫,臭男人,就是沒資格評價他,他也不是個好東西,但是你沒資格,你不配!」
難道社會低沉的我,連話語權都要被剝奪了嗎?
我不想同這醉酒的女人繼續扯下去,因為我的心越來越痛,小姐,你喝醉了,我的工作完成了。」
說這話的意思是叫他付款,我也好結束這個單子。
「完成?小仔仔的毛都是濕的,你這什麼服務態度,我要投訴你。」說完她搖曳著腰子,轉身就朝客廳走去,抓起茶几上的手機就打了起來。
我能聽見她氣勢凌人,也聽到了電話那邊肥婆老闆娘一個勁的道歉。
完了!
這個月的獎金鐵定沒了,而且回去還不知道肥婆該怎麼訓我,收拾好了工具箱,我陰沉著臉出現在她面前,沉聲說道:「把賬結一下。」
「你個死獸醫,還敢問老娘要錢!」她癲狂似的大聲吼著,隨後抓起沙發上的錢包,隨手就將錢甩在了我的臉上:「拿去拿去,錢,老娘有的是,死獸醫。」
那些錢飄灑在空中,紛紛揚揚。
刺痛了我僅存的卑微的自尊心,我再也無法遏制住內心的怒火:「你個瘋女人,活該被男人甩,就你這樣的瘋女人不被甩才怪。」
可能我的突然爆發,震懾了一下她。
「你敢凶我?」她柳眉一橫,徹底爆發,抓起茶几上的那半瓶葡萄酒就砸向我,「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凶我,你竟然凶我……。」
由於沒有防備,我躲閃不及,葡萄酒瓶砸在了我的胸前,一陣灼熱的疼痛,她還衝上來想要抓我的臉,這女人瘋起來簡直恐怖,而我也被屢次羞辱,再也遏制不住怒火,抓住她如嫩藕般的手臂,把她甩在了沙發上,我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我能夠感受到她胸前的柔弱和彈性。
「死獸醫,給老娘放開。」她掙扎著大聲吼我。
白嫩的長腿亂踢亂登,拖鞋也被甩了出去,髮絲凌亂,由於雙手被我抓著,竟然撲上來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
「瘋女人,你罵的對,我就是個獸醫,還是禽獸的獸。」
我死死的勒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在沙發上,她掙扎的很是厲害,豐滿的胸脯在我的胸膛摩擦著,而凌亂的秀髮使得她更添了幾分野性的美。
她越是掙扎,我就越是覺得血液沸騰。
那是骨子裡的獸慾,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還是男上女下的姿勢,想要沒有反應是根本不可能的,尤其對方還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容貌。
她突然冷靜了下來,我能夠感覺到眼睛裡頭的一絲驚恐,嬌喘的氣息噴在了我的臉上,帶給我痒痒的酥麻感,或許是她聯想到了什麼,咆哮的更凶:「放開我,你個死獸醫,死變態,你欺負我,你們都是臭男人。」
她的掙扎變的越發無力,最後居然停止了掙扎。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猶如在咆哮的巨浪中,我掌舵著的一夜孤舟,可是風浪卻突然停歇了,而海面赫然恢復了寧靜,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了下來。
她流淚了,倆行清淚從眼角蔓延了出來。
「我這是在做什麼?」
整個人的腦子瞬間被懊悔,驚恐所取代,如果不是這個瘋女人太過跋扈,我也不至於怒火中燒而失去了理智,我警惕的慢慢鬆開了她的手腕,雖然還有些留戀她掙扎時所帶來的那麼一種獸血的情慾感覺,然而我也清楚,像是她這麼高貴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我所能夠去褻瀆地。
「砰!」
葡萄酒瓶被她從地上撿起來狠狠的砸在了我的頭上,酒瓶沒有破裂,可我的額頭卻有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這個瘋女人,這是真心要我的命啊,出於求生的本能,我強忍著那一陣暈厥感,一把就卡住了她的脖子,死死掐住。
「瘋女人,你是瘋了!」我咆哮,也不清楚究竟是誰瘋了。
「我告,告你強姦……」她被我勒的漲紅了臉,可我分明能夠感覺到她臉上如神經質般的笑容和歇斯底里。
「誰強姦你,誰他么的要強姦你這瘋女人。」
我驚恐中大聲吼著,如同受傷的野獸。
我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我看不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我想那一定是猙獰的,她估計很惶恐,也害怕了,在瘋的女人在與我有什麼仇什麼怨的情況下,都會有對於生命的卑微以及活著的渴望。
「咳咳咳……」她喉管里冒出斷氣似的聲音,雙眼開始翻白。
我任憑著她粉拳的捶打,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被開瓢的腦袋也察覺不到了痛楚,估計是荷爾蒙已經沖昏了我的頭腦,抹殺了我的理智。
「叮咚,叮咚!」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如同晴空霹靂,瞬間就炸醒了我,我慌忙的鬆開了手,無比惶恐,我方才都幹了什麼?
入室姦殺?
如果剛剛這個瘋女人真的被我勒死,警方估計都不用調查取證,直接就能夠按我一個入室強暴殺人的名義逮捕我,我腦海中浮現出來冰冷手銬以及腳鐐的無情。
「快,快整理一下。」她劇烈喘息著,臉色卻比我更焦急。
我害怕是剛才的過錯。
害怕是她告我,讓我坐牢。
可是,她惶恐什麼?
門鈴沒有繼續在響,可門把卻是在動,她很慌亂,試圖用手把凌亂的頭髮弄順,把身上已經露出香肩的睡衣給拉好,而我整個人卻處在了大腦當機當中,看我還木頭一樣的杵在那裡,這個瘋女人痛苦的抓頭髮:「完了,完了,難道是他回來了,陸昊有這房間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