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遊戲小白葉梓
比賽一開始,「可可愛愛」立刻提著他的一雙匕首向「鍾七字」衝過去,為了將自己作為刺客的優勢發揮到極限,他不惜開場就用上隱身術對「鍾七字」來一次偷襲。
可「鍾七字」是誰啊,開掛一般的存在,你能打中他沒關係,但是你妄想憑藉一次打擊就要了他的命,無異於是笑話。
所以當「可可愛愛」第一擊落下時,「鍾七字」立刻尋到他蹤跡,並在對方已經隱身的情況下給了他幾下重槍。貫穿式的絕招讓「可可愛愛」的隱身失效,變成一具會移動的活靶子任由化身「容嬤嬤」的「鍾七字」進行穿刺攻擊。
「可可愛愛」幾次想要逃脫「鍾七字」的攻擊範圍,可是每一次都會被逮回接受「鍾七字」的針灸治療。他堂堂一以速度和身法為優勢的刺客,在PVP賽場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無聲殺手,現在居然被一個重裝槍盾給困殺在一小方天地。
這比開掛還有玄幻好不好!
「你無恥!你開掛!你變態!你玩的那是槍盾嗎?你玩的……玩的是我的命啊!」可可愛愛一邊拖著傷重的身子與「鍾七字」對峙,一邊哭喪著臉對他哇哇大叫。「有本事你就一槍捅死我,這樣吊著我打又不開大,是幾個意思?」
「給你機會,反殺我!」鐘不知時長分短依舊是用打字的方式說出這句話,這諷刺的意思強得不能再強了。
「可可愛愛」豁出命給「鍾七字」來了一記狠的,大招小招跟不要藍一樣丟出去。
「鍾七字」硬抗下這波攻擊,然後依舊跟釣魚一般,用他的極限操作一邊躲著或扛著「可可愛愛」的攻擊,一邊用他殺傷力尋常的槍捅著「可可愛愛」的腰子。
「欺人太甚!」可可愛愛欲哭無淚,不知道自己幹嘛要發神經招惹這尊大神,現在倒好,打不過人家還被跟耍猴一樣逗著玩。儘管他現在是被「鍾七字」追著打併且毫無勝算,但是他不曾放棄抵抗,哪怕就剩最後一滴血,他都要戰鬥到底,這是對對手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兩個人如此糾纏了十多分鐘,「可可愛愛」終於倒下了,而此時「鍾七字」也僅剩下薄薄一層血。
「強!」在可可愛愛退場之際,鍾七字還是打出了對他的評價。
可可愛愛看到這番誇獎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鐘不知時長分短不用一個技能純靠手動就將他虐殺,這是刺裸裸的嘲諷。
花無葉:咱們是走程序繼續一對一挑戰呢,還是一起上?
颶風:下一個不是我。
櫻桃大嘴巴子:還能一起上?
消炎子:下一個應該是你們家內部人員了。
白呀:公司開會,溜了。
櫻斬男:跑什麼跑?來都來了,就死一個給兄弟們看看。
千千吃哥:別慫,上就是了。
花無葉:白總,你怎麼看?
白呀:得,那今天誰都別跑。
新一輪戰鬥開啟——
另一邊,葉梓看著電腦屏幕,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敲得另一邊正吃著午飯工作的花泉有些煩躁。
「你說你,玩遊戲就玩遊戲,你敲摩斯密碼呢?別把我桌子蹭花了漆。」花泉故作心疼的看向葉梓手指下的桌面。
「這個叫鐘不知時長分短的,怎麼能同時拿兩把武器?」葉梓疑惑的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鍾七字」。
「這不是很正常嗎?人家玩的槍盾,一手槍一手盾,攻防兼備,算是比較常見的玩法,缺點就是太難操控。你不是玩劍嗎?你也可以左手劍右手盾,俗稱劍盾。」花泉說著說著忽然笑著補充說。「你玩一把劍就夠嗆,還是別玩劍盾了。」
「你玩什麼?」
「短刀刺客。」
「是不是蒙著半張臉,忽閃忽閃就沒影的那個刺客?」葉梓好像想到了什麼。
「喲,難得你知道。」花泉忽然來了興緻,正想拉葉梓入伙,卻見葉梓表情逐漸變得怪異起來。
葉梓指著電腦說:「刺客打不過劍盾,我覺得你還是換職業比較好!」
「……」花泉不知道該怎麼和遊戲小白葉梓解釋實力的強弱不是靠職業,而是靠技術。
「我看他們都很怕玩槍盾的,你說我要不要去玩槍盾?」葉梓一邊說一邊盯著「鐘不知時長分短」思考。
花泉抱著飯盒往葉梓這邊靠近,正好看到「鐘不知時長分短」與人PK。那場景,完全是「鍾七字」的個人秀,那滿屏的炫酷技能就壓的對手喘不過氣,更別說那一環扣一環的連招,直接打得對手沒有還手的能力。
「榜一就是榜一,這操作絕了。」花泉不禁感嘆。
「就是這個人,之前把花音給揍了!」葉梓指著屏幕上的「鐘不知時長分短」說。
「這不是很正常嗎?」花泉看著葉梓,不知道他為什麼說起這個。
「你不應該為花音報仇嗎?」
「切磋而已,掛就掛咯,報什麼仇?」
「死亡不是要掉級嗎?」
「他們自個開房玩,不會掉級。」
「開房?」葉梓抓到一個讓人聽了就生不起好感的字眼,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我就說你是遊戲白痴,根本不懂玩遊戲,遊戲PK開房很正常的好吧,我也經常邀別人開房。」花泉不以為然的拍了拍葉梓的肩膀。
葉梓感覺一大團雷雲在自己頭頂炸開,轟隆隆的將他雷得外焦里嫩。在他的認知里,開房並不是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情,很難相信在國內,自己的朋友為了玩遊戲都這麼開放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帶壞小音的?」葉梓有點生氣,可是更多的是悲哀。
曾經的小音是多麼純潔可愛,就連自己摸摸她的腦袋都能害羞半天,可現在呢,為了玩遊戲,昨兒個一口一個老公,今天一口一個愛你,哪有昔日單純模樣。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花泉這個不懂節制和剋制的哥哥,身為長兄,不知以身作則,還經常與人開房。
真是……氣死葉梓了!
若是花泉知道葉梓所想,估計先嘲笑葉梓三百回合,再向他解釋此「開房」非彼「開房」。只可惜,花泉不知葉梓所想,依舊一臉真誠的向葉梓解釋。
「我帶壞小音?她才是最壞的那個,我都不怎麼玩遊戲的,倒是她經常找人組隊開房。」
葉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聽起來荒唐極了,可是看到花泉還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這更讓他難以接受。
他生氣,懊惱,張口想要質問,可是完全不知道該怎樣組織語言。
一時無法控制情緒的他站起身,繞著辦公桌轉了好幾圈,然後雙手撐著桌子與吃著盒飯的花泉對峙。
「她開房你就放任她?你知道她開房幹嘛嗎?還組隊開房?你就不擔心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