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是千年後
佟奕倫一猜就知道這泰華傳媒集團知道君煜回國后還未簽約任何公司,如此搶先一步想必是想簽下君煜,便道:「既然是程董事長親自約見,自然不敢推辭!」
李君煜跟隨這位秘書步入已經安排后的會客廳,而佟奕倫自然在一旁守候,畢竟到目前為止他也不知道這君煜到底是怎麼打算的,而這泰華傳媒集團是目前國內最大的影視公司,業務不僅僅涵蓋影業,還觸角到了院線以及商業體開發,算得上國內首屈一指的公司,若與他們簽約君煜的演藝事業想必很快就會在國內打開!
……
梁思恩被帶進警察局后,安保負責人交待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並且提供了現場的錄製視頻后便離開了警察局,就剩下樑思恩一人被關在審訊室中。
前來審訊她的人是一個女警。
這女警見到梁思恩,便一本正經地開始記起筆錄。
「從醫院那邊受傷者的消息已經傳過來了,目前被你毆打致傷的有十人,不過好在都沒有受到重傷,其中有一個手臂骨折,有兩個有輕微的腦震蕩!沒有生命危險,還算比較慶幸!」
「你說他們沒死也未受重傷?這怎麼可能?」
梁思恩雖然沒聽懂腦震蕩是什麼病,但是骨折卻還是聽懂了,而她驚訝的是依照自己的武功和力道,只要一出手非死即傷,方才那種情況下,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出手不曾留情,怎會只是骨折?
以前自己手持的那柄青銅長戟重達兩百四十八斤,自己揮動自如,所以哪怕不用兵器,即便徒手與人對戰,對方也會被打得肝膽破裂而亡!
但梁思恩才想起剛剛醒來遇到欲輕薄自己的那男的時,出手間也力道猝弱,若不然,只自己清醒那一瞬間踢向他那一腳可能就已經要了他的命。
到底怎麼回事?為何自己的力量減弱了許多?
這女警聽這女人如此說,面色立刻變得很陰沉,眼睛猶如鷹一樣敏銳。
「你的意思是說你原本是打算殺了他們或者將他們重殘?」
殺人未遂和鬥毆致輕傷量刑是完全兩個概念,所以這女警的專業嗅覺讓她不得不慎重起來!
梁思恩再不理解這個世界的一切,但作為大梁女將的她也自然知道面前這穿著奇怪服裝的女人話中意思,要是自己承認殺人未遂肯定就憑這罪就能坐牢幾十年,更甚者被判處凌遲,因此她忙回道:「吾並無殺人之意,只是慶幸他們都未受重傷!」
這女警聽得這話,才放鬆了警惕,她拿出梁思恩放在包中的身份證,念道:「梁思恩,1995年生,22歲,出自廣東佛山市兒童福利院,這麼說,你是孤兒?」
梁思恩心頭好奇,一直忍了許久,終於試探性問道:「請問這位姑娘身居何職?」
這女警眉頭一皺,覺得面前這個女的說話總是十分彆扭,心想看來報案人說得不假,這女人不但痴迷明星還幻想自己是電影中的古代人,所以說話都帶著一種古代腔調,不由得心生煩惡,但作為國家公務人員,還是如實回答。
「我是本轄區公安局治安科要員,你還有問題嗎?沒有問題請回答我的問題!」
「公安局是個甚麼部門,工部、刑部、禮部?」
梁思恩覺得自己腦子都快炸了,越來越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接踵而至,所以讓她有些難以理解。
這女警長長呼了口氣,將記錄筆一放,心想看來這女人痴迷古裝劇宮斗劇真是深,心下更生煩惡。
「類似於你腦子中古代的刑部,可以了吧!」
「如此說來,在你們國家女子竟也可以在刑部任職?」
梁思恩雖然自己身為女將,官居護國大將軍,但是也是特例中的特例,即便是在唐朝,雖也有女官一職,但是在刑部也很少會有女子充任官員,這讓她更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身處何地?
「你們國家?意思是說你不是中國人?這身份證是造假的么?」
這女警嗅覺很靈敏,立刻從對方的話中抓到破綻,一攻即破!
「在下是大梁人,曾居開封(今南京),並非你所言的廣東佛山兒童福利院,這地方我從未聽說過!」
梁思恩在心裡想賭一賭,賭自己說出自己的國家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若是知道那說明自己離大梁不遠,若說不知道那自己就不知道到底被販賣到何地去了,她只彷彿記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記了時間,等醒來時,再見便是這奇怪的世界。
這女警彷彿已經十分惱火,不由得十分淡漠地問她:「你說的大梁,可是五代十國時期的梁朝,開國皇帝是朱溫?」
這女警大學修的是歷史專業,研究生讀的法律專業,所以對歷史了如指掌!
梁思恩並不清楚什麼是五代十國,這畢竟是後人加上去的對那個年代的總稱謂,但是一提到梁朝她自然就興奮起來,心想看來此地確實離大梁不遠,那自己還有回去的希望。
「五代十國並不是,但是唐朝之後的梁朝,你們怎可直呼先帝的名諱,如此可是大不敬,是要殺頭的!」
這女警有些無奈一笑。
「一個死了已經一千多年的皇帝能殺得了我的頭么?姑娘,醒醒吧,這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平日里沒事別老看那些穿越劇宮斗劇,別把腦子給看壞了!」
梁思恩一聽這話,驚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說甚麼?先帝已薨逝一千多年?那現在是哪兒?」
「好,我給你普及普及,你聽清楚了,你說的梁朝是唐朝過後的五代十國時期,五代十國后是宋朝,接著蒙古人入侵中原建立元朝,朱元璋驅除韃子建立明朝,而後清兵入關建立清朝,最後經歷了民國時期,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我說得夠詳細了吧,你是不是該醒醒了!」
梁思恩沒醒,卻是懵了,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一般。
這女警見她這模樣,有些擔心可能病情就要發作了,最後問道:「你可有什麼朋友或者家庭住址?現在的監護人是誰?如果說不出我們警方只好將你送進精神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