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見不得光,卻被安排上了5
夜幕。
一前一後兩人穿過鬧市滿街繁華熙攘。
「喂,等等我,行不行……」
十分不爽的尉遲跟在某人屁股後面,一個勁叨叨叨個沒了。
太煩人。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錦樊很後悔丟下這一句話,轉過身便不看尉遲。
「錦兄弟,你腳步太快了,別走那麼快嘛!」
「錦兄弟,我還是一個病患呢。」
「錦兄弟錦兄弟……」
走了大概三四百米,錦樊實在看不慣這人,一轉身尉遲猛地撞上了,立馬他遭到一頓怒斥:「閉嘴!誰跟你兄弟?再嗶嗶嗶,給我滾遠一點。」
「哦?」
尉遲就這麼乖乖跟著他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偏僻的地下賭場。
「什麼人?」
錦樊拿出令牌。
「進去進去。」門口有人催促著。
來這兒的人也沒覺得態度不好。
錦樊以及尉遲將目光看向裡面,越過四名守衛徑直往裡走。
這裡面人聲鼎沸,除了各種賭,還有拉皮條的,反正做什麼買賣的都有。
簡直大開眼界。
「誒,這什麼地?」
「走啊。」
尉遲氣急,頓時就要追上去,卻不料突然橫叉一人過來,愣是擋住了他,「這……」
「快點!」
好在尉遲機靈,甩開這人。
兩人找了一個角落,就被人立馬瞄上了。
「喲,這不是錦隊長嗎?」來人很不客氣的說,「好長一段時間不見了,今兒怎麼有空肯賞臉過來!」
錦樊這就對了上去:「特意過來的,不可以嗎?」
「喲,還帶人過來了,多謝關照了。」
只是尉遲聽了,感覺這人目光有些恐怖。
眼裡含著狠厲之色。
尉遲從來不敢惹這一類人。
倒是錦樊顯得理直氣壯:「呂老闆說什麼話,我不來,你生意還不是照樣火爆。」
這人梗著脖子,粗聲粗氣地說:「呵呵,謝你吉言,既然來,裡面請!」
「呂老闆,您這麼忙,沒必要這樣專程陪我這種小人物。」
「呵呵,誰不知錦隊長威名……」
「呂老闆,見外了,剛才見有人帶了幾位土豪鄉紳,您這……」
「呂某就不奉陪。」
呂說完,轉身就讓身邊一小弟跟著。
卻被錦樊婉言拒絕了。
「錦兄弟,這個呂老闆還真是見錢眼看啊!」
「怎麼說?」
「看到二大爺,馬屁拍的直流。」
這時,一聲怒吼夾雜著一聲慘叫,瞬間從前面一個凹凹下面傳了過來。
太嚇人了。
真是的,尉遲氣得胸膛一起一伏,弄不明白乾嘛帶他來這種地方。
關鍵他不知道錦樊是什麼意思。
還真是越想越氣。
后他鼓起勇氣跟在錦樊身後。
走了幾十丈,驚奇的看到眾人的目光聚焦在眼前一個偌大的圍欄之內。
這是一個深七八丈有餘,直徑五丈左右的圍場。
兩名光裸上身的男子正在底下赤手空拳的進行廝殺。
幾個回合下來,兩人身上皆已傷痕纍纍,血肉模糊,殘忍的情形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尉遲一直在暗中觀察錦樊的神色。
本以為帶他去那天街上,可沒想到這幾天都是去的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尉遲稍稍挑了下眉,便在錦樊勾唇問道:
「錦兄弟,你帶我來這地方,你家四少不怪罪?」
「呵~,你不覺得有趣嗎?」
一驚一乍的,有趣個毛線。
「再說,我家四少怪罪下來,不是還有你擔責。」
尉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活了快三十年了,竟然想不到什麼話回應。
心想怎會是我?我又沒同意,我幹嘛要跟來……好像是他自己跟來的耶。
這一下尉遲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其他人陸續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
錦樊笑了笑,既然來了,總歸吃不了虧。
有人湊上前:「錦隊長,這麼好的機會,你要不來一局!」
「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我給你兩成,怎樣?」
尉遲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什麼兩成,這是不是在公然行賄?
好興奮啊,尉遲巴不得抓到錦樊把柄好跟聞四少告狀。
錦樊瞥了一眼才沒管這麼多,直接伸手指了下圍欄對面。
「喲嚯,我明白了,你對那個東西感興趣?早說嘛!」
尉遲嘀咕:「錦兄弟,那什麼東西?」
錦樊附耳過來:「在這裡,別說話,少惹事。」
尉遲納悶:「怎麼了?」
錦樊沒有解釋。
這時只見,圍欄對面竟是一排如同水榭般的石樓。
石樓正中的位置,矗立著一個一米余高的案台。一個黑色的檀木小盒陳放其上,即便隔著這麼遠,依舊能隱約感覺到這是一件非同尋常的寶物。
咚咚咚!銅鑼敲響,頓時安靜下來。
「第三回合,有哪位好漢上前參賽?」
比賽不戴拳套,亦無規則和時間限制,直至乙方喪失繼續比賽的能力為止。
來的觀眾都在交頭接耳。
「這麼快第三回合了。」
「勝負才一比二,還有的選。」
「就是。」
此時進來的絡繹不絕,什麼階層都有。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各位爺,各位看客趕緊趕緊下注了,比賽開始。」
咚咚咚!
一說比劃,有人按耐不住跳了下去。
「我。」
「我也來!」
「別跟我搶!」
「誰有本事誰先……」
看台上還有人也想躍躍欲試。
尉遲震驚,附耳過來:「錦兄弟,這些人是?」
錦樊直言:「幕後有主,今晚小心一點。」
尉遲不以為意:「那他們今晚上不得拼個你死我活。」
「沒辦法,」錦樊眼珠子轉了一圈,想到什麼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為了生存和競爭,它是保護人們生命財產的一種手段。
你要不要試試?」
尉遲儼然一副探究的目光,質問:「不需要,我就問你是不是常來嗎?」
汗,錦樊環顧四周,從他旁邊走過,還不忘回頭嘴角邪魅一笑:「你說呢。」
尉遲一副剛正面容,悠悠嘆了一聲:「別忘了,你可是公職!」
「那又怎樣?」
說這話的時候,錦樊面無表情,手指不由自主攥緊了圍欄。
「難道就不允許與形形色色打交道了?」
尉遲被他說的神色一變,有點疑問。
停頓片刻之後,旁邊一個髯須漢子扭頭插話道:
「剛來的是吧,要不你下來挑戰,這一場的彩頭可是……」
「我?」
尉遲忽然指著自己,剎那唏噓不已,自己什麼樣的底子自己心裡清楚。
更何況一部分人也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