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的女人
林芊雅微皺眉頭,白皙面容上的表情顯得是那般的無辜,彷彿壓根還不清楚自己闖了什麼樣的禍?
林芊雅只依稀記得自己好像被人下了葯,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竟然斷片了……。
歐陽麟舒瞅著林芊雅那異彩紛呈的面部表情,眼中的寒光一點點的變得漆黑幽深,臉上的笑意卻是瀰漫開來,顯得是那般的優雅、迷人。
林芊雅來不及多想,虛張聲勢地反問道:「那……那你想要怎樣?我警告你不要想訛我,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我會打電話報……」
報警的警字尚未說出口,就被歐陽麟舒結結實實地堵在了口中。
「唔……」林芊雅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推開瘋狂擁吻自己的男人。
眼前這個貌似小刺蝟般的女人可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甜美,歐陽麟舒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再一次崩盤。
剛剛好不容易沖了無數遍冷水才壓制下去的情慾,竟然這般輕而易舉地想要繳械投降?
昨晚上那旖旎的一幕幕場景忽然間湧入腦海中,林芊雅的臉上瞬間變得滾燙一片。
忽然間,林芊雅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一個嚴重性的問題:昨晚上,她的初夜竟然給了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
還有,是誰給自己下的葯……眼下只有裝傻充愣,先離開這個魔窟再說。
正盤算著,卻感受到歐陽麟舒那溫熱的呼吸盤旋在她的耳畔,且下一秒歐陽麟舒彎腰直接將她打橫著抱了起來。
身子突然騰空,林芊雅著實被嚇了一跳,出於本能地伸手勾住了歐陽麟舒的脖頸。
歐陽麟舒望著懷中驚魂未定的林芊雅,性感的唇角溢出一抹肆意而又邪惡的笑意。
「乖,聽話,至於那些想要欺負你的混蛋,我會幫你處理掉!嗯?」歐陽麟舒的尾音輕輕上揚,一個簡單的嗯字卻透著百般的寵溺和勢在必得。
歐陽麟舒不僅雲淡風輕地說著,還故意把那張妖孽的臉龐湊到了林芊雅的面前,貼近她的唇瓣,兩個人的臉龐就這樣突兀地近在咫尺。
林芊雅出於本能地避開歐陽麟舒的俊臉,還忍著身上的撕痛掙扎著想要跳下來,「嘶,好痛……快放我下來!」
「除非你聽話……」歐陽麟舒那深邃如海的眸子里眼波流轉,似乎有跳躍的小火苗在燃燒著,有點猶豫,更多的還是灼熱。
看到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男人似乎有些動容,於是林芊雅想要乘勝追擊,繼續軟糯著嗓子說道:「我身上好痛,你先放我下來好嗎?」
其實此刻的林芊雅真的很難受,並不完全是緩兵之計。
原本胃部就不舒服,又被歐陽麟舒粗魯地折騰了一晚上,加之此刻又受到了驚嚇,有那麼一瞬間,林芊雅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
歐陽麟舒那灼熱的目光始終俯視著女人那兩片柔軟的唇瓣,給人的感覺就是彷彿連舌尖都在蠢蠢欲動。
似乎是在辨別女人言語中的真實性,亦或者想到了昨晚自己的瘋狂,歐陽麟舒竟然頭一次有種想要憐香惜玉的覺悟。
「餓了沒?要不要讓人先送點吃的過來?」歐陽麟舒大步流星地走向Kingsize大床,將林芊雅放在床沿邊坐好。
林芊雅一時間像是被人下了蠱一樣的痴迷,剛反應過來,想要下床逃跑的時候,歐陽麟舒忽然伸出修長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歐陽麟舒英俊的臉龐再一次突然地在林芊雅的眼前放大,帶著致命的性感和誘惑。
林芊雅突然大力推開歐陽麟舒,扶在Kingsize床上面的手幾乎在一瞬間就緊握成拳,咆哮出的聲音已經渲染上了一層濃重的寒霜:「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般趕盡殺絕?」
其實林芊雅很想控制自己的語調和音量,但此刻面對已經有些咄咄逼人的陌生男人,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亦或者說,就這樣稀里糊塗地丟失了自己的初夜,她同樣沒有辦法做到她想象中的若無其事。
歐陽麟舒顯然沒有料想到昨晚承歡在自己身下的那個柔情似火的女人,竟然會變的如此敏感和冷漠?
心想他歐陽麟舒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為何今日卻要如此偏執地想要挽留一個和自己認識還不到24小時的女人?
更加讓他感到無語的是,竟然是他自己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這個突然闖進自己世界的女人……。
「對不起,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昨晚給過你離開的機會,是你……」歐陽麟舒也說不清自己終究為何會鬼使神差般地想要為自己辯解。
聞言,林芊雅慌手慌腳地整理著裹在身上的被單,漆黑如墨的眼眸無不眨著濃重的猩紅。
同時,林芊雅隔著窗帘照射進來的柔和光線看向身前的男人,惶恐不安地打斷了他的解釋:「那……你可不可以放我走,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如果說剛開始看到這個長相妖孽般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客房裡,讓林芊雅誤以為這個男人是酒店提供的牛郎,那麼此刻她已經斷定這個男人的身份想必沒有那麼簡單。
歐陽麟舒皺著眉頭,朝著林芊雅挪近一小步,雙手停在半空中,還沒等覆上林芊雅單薄的肩頭,就被她給躲開了。
赤腳站在地毯上的林芊雅眼底噙滿了淚水,可就是倔強地隱忍著,看向歐陽麟舒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戒備和疏離。
歐陽麟舒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站在原地,將林芊雅所有的動作和表情盡收眼底。
林芊雅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男人的回答,心想著沉默不語是不是就意味著默認了,那麼自己總算可以逃離這裡了吧?
歐陽麟舒今早起床后,已經看過秘書發過來的關於林芊雅的所有資料,所以,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她離開。
歐陽麟舒認為自己和眼前這個落魄千金表面上天差地別,但實際上,他們的生活軌跡卻是驚人的大同小異。
林芊雅是自幼喪母,但他即便是有父母兄弟,卻和沒有至親一般的淡漠而疏離。
興許正是因為這難得的相似經歷,讓歐陽麟舒對身處逆境中的林芊雅莫名地生出了幾分憐憫和想要保護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