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恨鐵不成鋼
第二十二章恨鐵不成鋼
天上激光炮，地上人一堆。
……伊比路苦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歪詩。作詩這種技術性工作太難為他了。還是山寨的順手。
塞虜乘秋下，天兵出漢家。
將軍分虎弓，戰士卧龍沙。
邊月隨弓影，胡霜拂劍花。
玉關殊微入，**莫長嗟。
講述中古時代那些戰士的夢想和閨怨交織的故事，這首李白的《塞下曲》是曾是伊比路上世最喜歡的唐詩。可惜放在冥河號這個地方，註定是沒有人欣賞的。
費迪南：「喂，251，講個笑話吧。連老大都發騷了……」
薇薇安：「你就是個笑話。」
費迪南：「嘿嘿。」
伊比路：「……」
「吡……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還講笑話。我們棄船吧……吡。」251號涕淚交加：「冥河號的外裝甲三個月前就被索龍打壞了，偏導護盾沒有能量不能使用……現在的裝甲只能抵抗一輪炮擊。我不想死啊……」
「真是太沒用了……虧你還是機器人。」薇薇安敲了敲251的金屬外殼。
「沒辦法，誰讓製造塔的人把保護自己第一，寫進源代碼里了。」費迪南笑：「喂，251，膽小鬼機器人。」
251號：「吡……誰規定機器人就不能害怕了。人家就是害怕嘛……吡。就你們人類是生養的嗎？我們機器人也有製造者，也有親人，朋友。也留戀這個世界，我當然也不想糊裡糊塗的掛掉。」
「人家」旁邊三人惡寒。費迪南：「我說，你學誰不好，學薇薇安做人妖」
薇薇安沖費迪南狠狠比了個中指。外形是超級漂亮的美女，曾讓101軍團一半男人害上相思病的薇薇安竟是一隻人妖。當她在戰場上受傷暴露了這個性別秘密后。101軍團陷入失戀綜合症候群，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幾乎失去戰鬥力。
茵維德人不緊不慢的把自己掛在距離地面35000公里的同步靜止軌道上。好像觀賞籠子里的動物般，戲耍冥河號。似乎早已經知道冥河號沒有抵抗的力量，茵維德人甚至拒絕了冥河號方面的主動聯絡。101軍團也沒有辦法，只得把所有人都撤到底層，打開底艙。伊比路計劃如果敵人真的炮擊，就全體大撒把的跑出去。那跑出去多少就跑多少。但是現在還不敢動。生怕貌然出逃刺激茵維德人開炮。洛桑、扎克和西斯們在底艙維持秩序。
伊比路和薇薇安、費迪南商量，還是要保持和對方的接觸，一齊到了艦橋等茵維德人先出招。251號本來不想來，被硬拖來了。
等消息的時候，一群人聊天。一會兒功夫，說到了伊比路身上。
251號：「吡……salu，你已經是西斯皇帝了，以後打算怎麼做？去芳鐸找雪莉嗎？」伊比路和雪莉的那點破事，這群人都知道。三個男人都曾羨慕伊比路夠畜生，居然敢拿帝國唯一的公主殿下玩「美*女**養成計劃。」
這麼一說，其他幾個人也都看向伊比路，這三人從來沒把他當做軍團長看。曾經有一次伊比路心血來潮，在內部網路上做個民意調查：試問如果軍團散夥的話，這些過去時海盜和民工的人都跟誰走。結果，只有洛桑願意繼續跟著伊比路。而跟在薇薇安身後的是一萬多鐵血錚錚的好漢，軍團里所有的女人，還有兵油子都表示跟費迪南。剩下幾萬閑人選擇跟251號混。讓251號高興了好幾天。
伊比路搖了搖頭：「未來？走一步看一步，銀河系的形勢，唉，我不是先知，也沒有辦法預測未來。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只想你們都活下來來，然後再幫特蕾莎報了仇，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咦？」薇薇安發出了不可置信的嘆聲。費迪南摸摸伊比路的腦袋，又摸摸自己的，很肯定的說：「很正常，沒發燒。」
「特蕾莎。」251號渾身冒電火花，它一激動就容易短路：「吡……你什麼時候跟那個惡女人好起來了……吡？」
「就算不好又怎樣？人都死了。」伊比路苦笑了一下：「看到同袍死在面前，我畢竟也是西斯啊，我也有感情。說兔死狐悲也好，說同病相憐也罷，總而言之，我不能讓特蕾莎白死了，殺一西斯，以萬人抵命。我要這世界為特蕾莎的死哭一場。」
薇薇安眼睛明亮起來，費迪南默不作聲。251號吐槽：「吡……我的內存里只記得你們倆只有生意上的往來……吡。」
斐迪南模仿251號說道：「吡……還有啊，你忘了自己說過，說特蕾莎是個小摳，做了這麼久生意，一點折扣都不打。活該一輩子是腐女，還罵她生兒子沒xx……吡。」
伊比路尷尬的咳嗽兩聲：「咳咳，這些小事不要記得這麼清楚嘛。」
「都是朝不保夕的人。誰還在乎這個嗎？喂，伊比路，你帶來的那個賞金獵人是一閃嗎？茵維德的超級賞金獵人，百人斬的那個一閃？她和通緝令上的人一模一樣。」薇薇安點著一顆煙問道。伊比路很爽快的承認了。
費迪南插嘴道：「那她現在和你是什麼關係？」
「這個真的不好說？」伊比路想著：「別擔心，我已經把她打敗了，如果她陣前倒戈，我會解決問題。」
251號驚呼：「吡……哇，伊比路你好厲害……吡。」薇薇安哼了一聲。
「如果，你和她關係不是很差的話……」黑海唯一的奧加力莎，非著名花花公子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眼神迷離似乎有些害怕的情緒含在裡面。伊比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小子會害羞？
斐迪南：「能幫我向她要一張照片嗎？當然，如果有簽名就更好了。」
伊比路傻掉了，薇薇安拿著煙忘了抽，251號直接斯巴達了。
斐迪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幾年前，我就是她的粉絲了，當初就是為了能和偶像距離近一些才來銀河系。沒想到一耽擱就是幾年，總是沒有機會見面。」
伊比路臉上變色，薇薇安察言觀色，當即哼了一聲。
251號驚呼：「吡……啥米？……你也是奈麗姐的粉絲呀……我也是呀，我是黑海星區奈麗姐後援會的會長……吡。」
「你就是那個全像網名是ep1002的傢伙？經常組織通宵活動的通宵會長。人稱夜之色魔狼的超級**無恥yin人。」斐迪南也斯巴達了。
「吡……你把我說的這麼好，我會害羞的……吡。」251號臉紅了，也虧他一個機器人做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
斐迪南：「可是大家都說ep1002是個宅人？」
「吡……那是我不用睡覺……無聊才做那些事……吡」251號激動了，兩眼放過：「吡……同志……吡。」
「無聊？」某軍團長警覺的聽到這個詞，心中很骯髒的想，我怎麼忘了251號這丫不用睡覺覺，他還有可以加班的餘地。
斐迪南和251號握著手，感覺彼此心意相通，世界是這麼美好。伊比路說：「我胃痛。」
「見到組織了。」斐迪南和251號擁抱。高喊一種類似邪教才有的口號：「奈麗姐最高，奈麗姐最強，奈麗姐戰無不勝……讓蘿莉都見鬼去吧。該死的蘿莉黨永遠只能活在陰暗骯髒的角落裡。」
身具絕世美貌，以人類身份位居茵維德的高官，還有孤傲冷酷的性格與充足的曝光率，給奈麗提供了成名的條件。不僅如此，和其他超級戰士不同，作為以凡人軀體，身上不帶一點原力，而只藉助科技設備，通過個人的努力成為令敵聞之膽寒的超級戰士，往來銀河南部，懲惡揚善。無論蟲，還是人，在她眼中，一視同仁。不僅在茵維德，即使在銀河系，奈麗的形象也超越了一個簡單的武士範疇，具備了成為偶像的一切條件。
伊比路什麼也不知道，在他眼中，過去的奈麗就是一個冰冷僵硬的女武士，一個偶爾被**征服了理智的人。
「我胃痛。」伊比路其實想說自己蛋疼。他借口吃藥返回自己的房間。
返回房間的路上，伊比路感到頭大如斗。這就是濫情爛**的下場。他暗罵：什麼事一扯上女人，就會變複雜。費迪南和251號是他的兄弟，他不想讓他們傷心。原來他絕對不會放奈麗走，但是現在他改了主意，心中打算著還是早早的把這個女人趕走算了。
前面走廊光線突然暗下來，當初造冥河號時，為了省錢，飛船上沒有裝依據生物鐘自動調節光亮的智能燈控系統。所有的公共通道都靠牆壁上塗抹的微光漆照明。
伊比路抬頭，發現只容兩人通行的通道那一頭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的人。正是讓他此刻煩惱的奈麗。貼身軟甲、裝甲短裙、塔盾、標槍導彈，這女人現在的打扮和兩人最初相遇時一模一樣。伊比路這時才恍然記起，曾在斐迪南的床頭看到過奈麗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正是這樣一幅打扮。
定定神，伊比路還是理智的，想一想，他明白過來，離開房間時，他讓奈麗選擇前方的道路，那麼此刻她這麼打扮如果不是要殺人的話，那就是選擇做回賞金獵人了。
伊比路本想問：你準備好跟我混了。中間發現奈麗唇上亮光，說出的話也變成：「你用了唇彩？」
奈麗點點頭，她死死盯著伊比路，一句話也不說，知道把他看得心裡發毛方才打破沉默：「我已經決定了。我要離開這裡，回茵維德去繼續我的事業。如果你不放我走，我寧願戰死在這裡。」
伊比路感念上蒼啊，想啥來啥，心說你趕緊滾吧，眼不見心不煩，當下很痛快的答應了：「行，我放你回去。別空手走啊，讓司務長給你帶上點特產水果啥的，回去派送親友。」
伊比路的痛快令奈麗大感意外。她不敢相信的問：「你同意我離開？」
伊比路偽裝正人君子：「嗯。剛才我認真考慮了一下，雖然我自己很想留下你。但是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強迫一個人失去自己的自由，這是不對的。況且，不管怎麼說，是我強迫傷害了你。我得承認自己的心裡對你是有愧疚的。」
奈麗臉色低下頭小聲說：「那也不必，畢竟我先要殺你。雖然後來你對我……總而言之，我就把這段時間當做……一場噩夢，後來我和你做的那些事。是我犯渾，就像人們經常說的那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回到茵維德后，我會把一切都忘掉……你也是吧。」
伊比路連連點頭：「對，對，是犯渾，我也會忘掉，忘得一乾二淨，什麼也不記得。」
傷心欲絕的感覺席上心頭。一瞬間奈麗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一柄十噸重的鎚子敲稀碎。
看到奈麗露出我不想活了的表情，伊比路很快明白自己才是真的犯渾了：「我會記得你，記得你。但我永遠不會對別人說，把這幾天的事當做一個永遠沒人知道的秘密。」
「嗯。」奈麗點頭。
走廊里的氣氛尷尬極了，半分多鐘沒人說話。伊比路心裡想老婆，心說：「莎莎，還是你最好了。你帶著咱女兒跑到哪兒去了？什麼時候才能消氣回家？」
「如果是犯渾的話，那就是說我到銀河系的時間裡都是犯渾的，等一會兒，天亮以後，我離開這艘飛船也就是說我結束犯渾，恢復正常了，對吧。」奈麗小聲說。
「大概……是這麼回事。」伊比路心裡迷糊，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奈麗聲音越來越小：「也就是說天亮以後，我們就再也不見面了，我把你忘記，你也不對別人說我的事，對不對。」
伊比路點頭：「對。」
「那也就是說我，現在，我還在犯渾。」奈麗的聲音小到伊比路用原力撐著耳朵才聽見。
饒是臉皮厚到伊比路這種地步，也感到面紅耳赤，喉嚨乾熱。
下一秒，伊比路搶上一步，奈麗扔掉盾牌和標槍，投入伊比路的懷裡。兩人在通道里瘋狂擁吻。
感到對方火一樣的熱情，伊比路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忘了七八十門大口徑陽離子炮和激光炮懸在頭上，性命頃刻的事實。他只想把懷裡的人揉進身體里。奈麗也是一樣，
只在一秒鐘，理智在與**的交鋒中全面敗退，丟盔棄甲狼狽不堪。伊比路撕開奈麗的胸衣，用牙撕掉乳罩。奈麗吸允他堅挺的鼻樑，用牙齒闡述**的真諦。穿著火箭靴的她比伊比路還要高一點，分不清誰摟緊了誰，又是誰控制了誰。
氣喘吁吁的奈麗說：「找張床。」
她感到伊比路的手在自己大腿之間摸索，試圖脫掉什麼。當然那個什麼她是很清楚的，花費一年訂製的裙式裝甲，此刻非但沒有保護的作用，反而變成了累贅。伊比路的深吻讓她的喉嚨取代肺腑執行呼吸的功能，奈麗此刻已不知自己五臟六腑的位置，她完全意亂情迷了。
伊比路叼著自己的xiong罩，四處張望，打開旁邊房間的門，把懷裡的女人扔進門裡。
兩人闖進的是一間小小的禱告室，平時為信教的官兵服務。小小的禮堂中陳設簡單而莊重，一尊受難聖母的雕像聳立於祭壇中央，地面上繪滿宗教壁畫。伊比路把奈麗壓在一副名為《褻瀆》的壁畫上。
伊比路脫掉自己的上衣，在他脫的過程中，奈麗幫他褪掉褲子，從他胸部開始吻起，順著胸毛的走向，一路向下，用舌頭叫醒小秦璐。
奈麗下身的裝甲短裙，裡面構造很複雜，伊比路瞎摸了半天沒有找到門路，氣得坐了起來：「什麼鬼門道。」
奈麗又羞又臊：「別硬來，有按鈕的……」說著，含羞伸出纖纖玉手，在裙底熟稔的扳動密碼，咔咔兩聲，機械結構在結構作用力的推動下褪開裝甲外殼，露出濕透的蕾絲邊內衣。
做完這些，奈麗忙收回手捂住眼睛，剩下的事伊比路可以自己做了。
兩聲呻吟，不解釋。
伊比路的技術是和喬莎一起時摸索出來的，奈麗雖然經驗少，但是出乎意料的大膽和豐富想象力彌補了經驗不足帶來的遺憾。她很快學會充分利用身體的各個部分，取悅男人和自己的把戲。並且有所創造。
無論發生什麼事，喬莎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這是不容質疑的。同樣不容質疑的是，伊比路很快在奈麗身上品嘗到了在老婆身上不能得到的樂趣。順便說一句，寡廉鮮恥的人似乎都有些秘密的樂趣。
做到一半時，奈麗說道：「在神像前做這種事，我們會被詛咒的。」
伊比路：「我x，開始你不說。」
奈麗撅嘴，委屈道：「我是想說，可是我的嘴巴沒空啊。」
瘋狂混亂，混亂瘋狂。四個小時，一起犯渾三次之後，狂躁的燒毀一切理智、lun理、道德、自尊的火焰終於弱下去，漸漸熄滅。伊比路和奈麗換穿了對方的衣服，溜回卧室后，忍不住又犯渾了一次……
一個晚上，茵維德人居然什麼也沒有做。
早上，堅守崗位一整夜的薇薇安等三人各自回房休息。剛剛入睡，薇薇安就被一陣急促的電鈴聲吵醒。接通通訊器薇薇安心裡惱火，心說不管是誰這麼不識趣，老娘都要他這個月沒好日子過。
通訊器中傳來伊比路特有的那種帶著笑聲的肯定句：「小安，我有解決茵維德人和土著人的辦法了。」
「別叫我小安。」薇薇安惱火，暫時放下了捉弄軍團長的想法：「我在聽。」
聽完伊比路描述的計劃，薇薇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個計劃太一廂情願了，開始容易收尾難，沒有備用計劃能接後路，有很大風險。」
通訊器中的伊比路興奮的說：「我看行」
薇薇安也不含糊：「過來詳談，我煮咖啡。」
***
趕在其他人起床前，伊比路和薇薇安送奈麗離開。奈麗駕駛伊比路的戰鬥機大王蜂號，依依不捨的走了。臨別前，她割斷一縷頭髮留給了伊比路。
奈麗走後，伊比路思索著腦海中的那個作戰計劃。就現在這種形勢來說，也許是唯一能使用的計劃了，同時他又幻想著把喬莎和奈麗湊到一起，一起飛姐妹花的畫面。他思索的過於投入，連薇薇安走近的聲音都沒聽見。
薇薇安突然向他胸口打出一拳，忠誠的原能晶壁及時跳出來攔住了拳頭。晶壁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拳印，可見這一拳絕不是開玩笑。
「你幹什麼？」伊比路大驚失色。這時甲板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伊比路說什麼也沒想到薇薇安會動手。
「老娘看你很不爽。」薇薇安一改早上熱情似火的態度，一雙美眸瞪成了牛眼。握緊了拳頭，看這模樣似乎還想再打。
伊比路：「死人妖，我招你惹你了？」
薇薇安哼了一聲：「就是煩你。出去了一年，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連**的事也能做出來了。」
「我的事跟你沒關係，我又沒**你，那女人都沒意見，你狗拿耗子多管什麼閑事？」伊比路剛佔了便宜，才不會計較其他人怎麼說。
薇薇安冷冷的說：「她是被你乾爽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雪莉的心情？」
伊比路想辯解，但一向善辯的他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薇薇安上前一步，手掌由慢而突然轉快，「啪」這一耳光伊比路竟然沒有閃開。101軍團的第一高手是薇薇安而不是伊比路。雖然伊比路靠原力原理的理解和舍殺海君王的幫助，從而迅速得到了強大的能量。但並不能由此說他就成為了單挑無敵的高手。相比真正的極道高手，他在心理和經驗上都有欠缺。碰上真正在心理素質和戰鬥智慧上更高一級的人，例如薇薇安便輕鬆看破了原能晶壁的缺陷。
打完人，薇薇安瀟洒的轉身往回走。
這一巴掌把伊比路打出了真火，他指著薇薇安的背影破口大罵：「死人妖，敢打長官，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要把你扔進戰場敢死隊，你完了，我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完了，徹底完了。」
薇薇安猛的回身，沖自己的軍團長亮出赤luo裸的中指：「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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