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一個小弟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我認你當老大！求你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看著舊日女友如此表情，張京只有淡淡微笑。
手上動作用力，那海骷髏嚇得化作青煙就要跑，被張京一把捏住魂魄內丹，跑也跑不了，只見一個青色骷髏頭靈體就這麼跪服在張京腳邊。
「別殺我，我是白雀山四方洞增義天的偵查將，我服了你了，別殺我....我們一貫是願賭服輸，崇拜強者的....我說認你當老大，絕無半點虛假！」
張京勾起嘴角：「你先化成人給我看看。」
那骷髏頭立刻嘭起氣霧，一個姣好身形揮開煙霧走了出來，臉上滿是恐懼：「放過我好嗎？」
「可以。」張京陰晦地看她一眼，「我已經好久沒有和女人玩了，你轉過身，趴在牆上。」
海女立刻明白張京什麼意思，但它是妖魔，並非人，所以也無所謂。
「只要你能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張京嗤笑：「你好歹有點骨氣。」
海女臉上一羞：「你、你不要言而無信哦。」
「放心。」
張京結束之後，海女回過頭來有點沒力氣，就坐到地上獃獃地看張京。
她本來打算落荒而逃，但是怕張京背後補刀，所以離開時不能把後背露給他。
他讓自己走，自己再走...
海女的五官帶著一股痞氣，竹子似的直鼻子，嘴唇誘惑十足，唇線上翹，整張臉最好看的就是鼻子和嘴，氣質屬於憨狠憨狠的美人，嘴好像隨時都在委屈地撇著。
一雙充滿煙火氣的有些厭世的眼睛，站在那裡，讓人一看就忘不了，十足勾人心神。
她要是個男人，站在那裡就像個滿臉戾氣的黑道大佬。再不濟在小流氓里也是個牛逼的頭目。
但現在是個女人，明明應該狠，卻透著傻白氣息，眼睛有點小，眼神並不純良，但就是很精緻很可愛。
和以前的女友完全不同的感覺。
張京是這麼想的。
他看著她的臉，情不自禁想說一句話。
「你知道我以前都在暗戀你嗎？」
並沒說出口。
關於張京的情感經歷，那個綠自己的女友其實在自己初中時就暗戀了，當時女友可謂風雲人物，還有別的班級的男生給張京這個隱藏情敵各種飲料奶茶，讓他轉交給那女生。
後來那倆人就處對象了，初中生嘛，嘴還沒親上，就被張京攪和黃了。
使盡手段終於追到女神，結果各種八字不合，後來分分合合，到了大學才睡上。
張京早就被消磨了所有耐心，對那個女生毫無感情，現在面對眼前的海女，就像面對初中時期的那女生。
但是他早已經不需要愛情了，那種東西除了當絆腳石沒有任何卵用。
海女不說話，張京就說：「既然你認我做老大，就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訴給我。」
海女抿了抿嘴，有些猶豫，突然就站了起來開始要說話——因為張京突然雙手握住銀蛇劍的劍柄，一副隨時要進攻砍擊的樣子。
已經確定打不過他了，還已經是這種關係，雖然不太懂，但感覺怪怪的....海女一五一十地全部招了，從山洞妖怪數量，一直到喜歡從那個布鋪偷衣料做兜襠布，唯獨拜託張京不要砍她頭。
張京拍拍海女的肩膀，海女尷尬地要離開，被他勾著手阻攔了。
「現在確定要認我做老大了？不會背叛我嗎？」
海女聽著張京的話，一陣迷茫，但還是匆忙點點頭，憨憨地笑了笑：「當然啦。」說話時露出一顆虎牙。
海女已經是活了一百七十年的妖怪，現在面對二十多歲的張京卻只有輸家的恐懼之心。
因為到底壽命比人長，妖魔身上都有一種熟透的氣息，一雙霧蒙蒙充滿慾望的眼睛，自然和張京以前的女友不同。
張京懶懶散散的：「把你的骨頭給我一節。」
「什麼？」海女其實已經聽到了。「別廢話，你的骨頭。」張京冷笑「拿了那個東西，你才能真正是我的手下。我想你的老大，就是拿了你的一節骨頭，你才聽命於他吧。」
海女像被踩到尾巴一樣要哭了：「你怎麼知道的？」
——系統介紹設定等級時也介紹了妖魔特性唄。
張京舉起手裡的劍，海女連忙矮下身坐在地上：「我的那節靈骨的確在增義天手裡，我會偷出來給你的，我之所以拜他為頭領，是因為他把我救出了東海，我感恩才自願追隨的。」
是無家可歸吧？
張京冷笑，在這個世界，如果說人間充滿算計，那麼妖魔就是2×2倍的暴力大平台，人族的戰爭搶地盤有多狠，妖魔只會爭鬥更狠。
沒有山洞歸屬門派的小妖怪，只有被砍的份兒。
「你要是說話不算話呢，我也沒辦法對付你啊。」
海女聽到張京的話，也是一愣，不過她立刻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給你這個。」
海女把自己的夜叉刺全部交給張京。
一共十枚。
那些細細小小的三叉戟形暗器平靜地躺在張京手心裡，張京還管海女強行要了使用方法。
海女肉痛地看著張京手裡的暗器，那可是自己的二種法寶之一，就這麼給別人了。
「這是東海的寶貝....只有東海夜叉才有的武器。以前我跟隨大王逃出東海，殺了一些夜叉，才拿到的。當時差點就死了，我現在還有後遺症呢。」
海女感慨地說，張京：「夜叉真的那麼厲害？」
不過你連我都打不過，也是挺弱的。
張京並不知道，自己技能全部滿點有多牛逼。
世上一百個人里，也就只有一個能把一項全部加滿。
而張京全部加滿了。
升級就像各個科目的考試，反應力、速度、力量、功法、心法、內丹，只要全部及格過60分就可以升上一級。
而正因如此，同一等級的人，自然水平也各不相同。
就像高考一樣，所有科目全部是滿分，簡直舉世罕見。
海女屁滾尿流地跑了之後，張京也不擔心她不回來，自己只是為了拿到有用的武器，以及得到有用的信息。
他並不是特別需要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