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得道成佛的秘密

宮門口兩側各站一排穿著盔甲的衛士。

「堪布，這是哪裡？」秦映舟新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問旁邊的紅衣喇嘛。

「迦毗羅衛國的王宮。」堪布淡然回答，接著拉了秦映舟一把，「跟我來。」

堪布徑直朝宮門走去，秦映舟連忙跟上。

走到宮門口，衛士們也不攔著堪布。

「哦，堪布，王宮的守衛這麼稀鬆嗎？怎麼也不查問我們？」

「他們看不到我們，你就當看電影一樣……」

「我忘了，這是在我的意識里……可是堪布，你帶我到這裡來做什麼？」

「稍安勿躁……」

說話間，堪布領著秦映舟已經穿過了宮門，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琉璃拱門，門中瀰漫著一股紫氣，紫氣里又透出朦朧的亮光。

堪布走過去，伸手進入紫氣中，紫氣瀰漫開來，籠罩了眼前的一切。

秦映舟內心忐忑，忙喚堪布，然而堪布卻沒有回應。

幸好片刻后，紫氣消散，眼前的景象卻已變換，秦映舟看到一個年輕的迦毗羅人打坐在一棵菩提樹下，已經變作另一副打扮的堪布朝他走過去。

「悉達多，你發現了什麼？」堪布大聲朝迦毗羅人發問。

悉達多？這就是佛陀？秦映舟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尊師。」悉達多從懷裡拿出一張錦帛，「我細細參詳過，這是一張地圖。」

「地圖？」

「對，這張地圖的終點是珠穆朗瑪峰的某個地方，起點應該就是你發現它的地方，你是在哪裡發現它的呢？」

堪布拿過地圖，細細看了片刻，說：「我是在昆崙山的一個山洞裡發現的……」

「昆崙山？」悉達多起身，扶堪布坐下，「尊師，可否將詳情相告？」

「我對你，無事不可詳告。」

堪布的雙目深邃得像星空，雖然已經過去多年，凡每想起那段經歷來，內心都不由得翻波跳浪，他深吸一口氣，稍定心神，開始沉聲講述他的那段非凡的經歷——

堪布的名字叫李聃，那日他騎著青牛，西出函谷關，日日與豺狼虎豹擦肩，風餐露宿，參悟天地真諦，這樣不知走了幾日，來到崑崙山脈的一處峽谷，又順著峽谷走了不知幾日，看到一片盆地，盆地的中央有一道五彩亮光直衝雲霄。

李聃欣喜，料想自己已經尋得了傳說中瑤池聖地，急切走近了，才發現五彩亮光的發生處是一塊數丈寬闊的朝天洞穴，洞口霧氣瀰漫，熱氣蒸騰，亮光從洞內射出，蒸騰出五顏六色，方才有剛才在遠處看到瑤池仙境。

李聃對洞穴滿懷好奇，就近找來幾條藤蔓，結成長繩，綁在旁邊的石頭上，然後順著藤蔓慢慢攀下洞穴……

「洞穴下面有一口溫泉，亮光是從泉中一個方盒子里發出來的，我將盒子拿起來，刺眼的白光照得我睜不開眼……」

李聃講到這裡，頓住了，深邃的眼神變得霧氣朦朧。

「尊師……」悉達多輕聲喚著。

「我拿著盒子，四下照了照，發現了一個通道，就順著通道往前走……」李聃繼續講述著。

秦映舟看著眼前的堪布和悉達多，驚訝得合不攏嘴，這時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秦映舟驚叫一聲，回頭一看是堪布，而眼前的景象不覺中已經消失了，再一看，他和堪布正站在雲端。秦映舟本能驚懼，片刻回想起這是在自己意識中，這才安下心神。

「李聃……你是老子？」秦映舟顫聲問。

「是，老子，老聃，太上老君，道祖……世人對我的稱呼多得數不過來。」老聃捋著長須，輕笑道，「可是他們給我做的塑像，卻沒有一個是我的本來面目。」

「這也怪不得，當初又沒有照相機。」秦映舟也笑了，老聃的笑聲，讓他輕鬆了許多，「堪布，不，道祖，後來呢，後來你在洞穴里發現了什麼？」

「別急。」

李聃在秦映舟眼前一揮，天地又變幻了——

李聃和悉達多正順著藤蔓下到洞穴底處，李聃手裡拿著那個白光刺眼的方盒子。

「嗨，不就是個射燈嘛！」秦映舟看著眼前的幻象，輕笑一聲，繼而愣住，「兩千多年前，哪裡來的射燈？怪哉，怪哉！」

幻象中，李聃和悉達多走進穴底的通道，走了許久，見到一個開闊的山洞。

山洞裡石筍、石柱、石鐘乳密集，射燈照去，流光溢彩；再看正中一塊平整的石板，兩個長過3米的透明人躺在那，一動不動。李聃和悉達多走過去，在透明人身邊駐足。

「這兩人的身軀，看起來像是琉璃。」悉達多面露驚訝。

「正是琉璃。」李聃蹲下，撫摸著透明人的手臂，「你來感覺一下。」

悉達多依言蹲下，撫摸著透明人，臉上的驚訝轉為喜色。

「尊師，這就是你常跟我說的琉璃境界嗎？哎，我什麼時候才能修鍊到此等境界呢！」

「身如琉璃，千年不化……這是每個修道求真之人的不懈追求！」李聃正色道，「那塊錦帛，就是在這裡發現的，當時就拿在這人的手中。」

「尊師，何不順著地圖一路走下去？」悉達多喜氣騰騰，眼裡滿是亮光。

李聃思忖片刻，沉聲道：「也罷，看看在珠穆朗瑪峰那兒，到底藏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