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原來向煜銘也會畫畫
與人相處的時候,顧安晚讓人感覺到舒服,陳默沒再多問了,只要現在保持著和顧安晚的朋友關係,他就很滿足了。
經過向煜銘出軌這一件事之後,日子又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面。
向煜銘也沒有再過多追查,每天除非上班之外,就是期盼著下班見到顧安晚。
而顧安晚也開始了屬於她自己的生活,在俱樂部和教授的助理兩件事之間來回周旋,不僅是在這兩個地方,並且把她的畫帶回了家裡。
顧安晚知道,在她這個年紀才開始學畫,必須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所以她一直在努力。
向煜銘今天公司的事情少,早早的下班回來,卻不見顧安晚。
阿姨迎上來接過向煜銘手中的東西,「煜銘回來了。」
「晚晚呢?」向煜銘問道,感覺最近顧安晚對自己越來越不上心了,原來自己晚上回家,她都會在早早在院子里等候的,可最近,都不見她來。
「安晚她在樓上房間,不知道在幹什麼,一下午了都沒出來。」阿姨應道。
向煜銘便直接上樓去了,等他上了樓,看了主卧次卧,衣帽間等等房間,都沒有見到顧安晚,於是喊了一聲,「晚晚。」
一會兒就見顧安晚從一間儲物間冒出頭來,手裡拿著畫筆,衣服也被弄得五顏六色的,和向煜銘微笑,「我在這裡啊。」
向煜銘走過去,到那間儲物間一看,這裡已經被顧安晚改造成了畫室,她正在裡面畫畫。
「你這是?」向煜銘奇怪道。
他狐疑的看向顧安晚。
顧安晚笑笑應道:「我想了想,我現在學畫太晚了,要多多的努力,所以美術用具也多備了一份,俱樂部一份,家裡一份,在家裡也要畫畫。」
看到她這麼用功,向煜銘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覺得她完全沒這個必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累,寵你的揉了揉她的頭。
「傻晚晚,你這是準備著羽翼豐滿了儘快的離開我?」向煜銘打趣道。
顧安晚立馬反駁,「才不是呢,我就是想儘快達到我想達到的目標,然後做我想做的事情。」
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快樂的,既然她想做,向煜銘就會全力支持,「那我支持你,不過該吃飯了,就是要畫畫,也要等到吃完了飯再畫。」
說完,向煜銘便拉著顧安晚的手,走出了畫室。
兩人下樓,向煜銘親自給顧安晚洗手,她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被向煜銘愛護著。
他們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吃飯,向煜銘一樣照顧她,往她的碗里添菜,顧安晚覺得心裡暖暖的。
這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住,其餘就是一些與他們愛情無關的人。
這種日子持續了太久了,向煜銘本來想著要顧安晚為他生個孩子,然後顧安晚就在家裡面做全職太太好了,卻沒想到她也是有事業心的。
的確,向煜銘沒有權利剝奪顧安晚所希望的生活,所以他去支持。
顧安晚很快吃完了飯,和向煜銘說道:「我去繼續我的畫,你慢慢吃。」
向煜銘有種被她忽視的感覺,就像家裡有兩個小孩兒,一個受寵,就是顧安晚的畫,一個不受寵,就是就是自己了。
向煜銘故意咳嗽了一聲,顧安晚停住步子看看他,瞧他一臉的落寞,然後彎下身子在他臉頰親了口,「老公,么么噠。」
這樣向煜銘才露出笑容,顧安晚才去了她樓上的小畫室。
夜晚。
向煜銘在書房處理工作,他一直眼盯著電腦屏幕,覺得脖子酸痛,往後彎了彎脖子才看到牆上鐘錶的時間,已經十點鐘了。
這時間應該休息了,於是他關掉了電腦,回到房間卻不見顧安晚。
這個小迷糊還真是用功,向煜銘不覺發笑,然後就去畫室找她,果然看到她還在對著一張紙描描畫畫。
向煜銘到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晚晚。」
「別理我,這裡我一定要在今晚畫好。」顧安晚賭氣的說。
她畫不出就很著急,氣得跳腳那種,但是手中的畫筆卻不知道該落在哪裡。
向煜銘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畫,對這方面也有一些經驗,他拿過顧安晚手中的筆,在畫紙上點了兩下,「這樣好不好?」
顧安晚看著畫紙上多出的那兩筆,果然就和之前的不同了,她愣住了,「原來我這麼沒天賦的嗎?」喪氣的說道。
「不是你沒天賦,只是你才開始學習而已。」向煜銘寬慰道,「好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一幅畫都畫不好,還做什麼美術設計,簡直痴人說夢,顧安晚心中的氣更大了,不願意回房間休息,坐在椅子上不動彈。
向煜銘見狀,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
「不回也得回。」向煜銘吻了下她的側臉。
顧安晚捂住臉頰,「可是你竟然會幫我畫,我都不會。」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我會的不止是畫畫而已。」向煜銘笑了笑。
顧安晚對向煜銘的崇拜又多了一些,最終只好小鳥依人的依靠在他的胸口,被他帶回了房間。
……
而另一邊,愛娜已經將辦公的地點挪到了這座城市,她清早來到辦公室,打開了窗子,正在適應這座城市的空氣和氣息。
這時她的秘書來送今天的行程表,推開門來。
「愛娜小姐。」秘書叫了聲。
「幫我個忙好嗎?」愛娜自她的辦公桌坐下,囑咐道:「以後每天早晨,替我送一杯咖啡給向氏集團的向總。」
秘書有些奇怪,愛娜為什麼要做這無聊的事情。
有關向煜銘出軌,也僅是向煜銘他個人被媒體攻擊,完全沒有在公眾當中牽扯到愛娜。
愛娜也是按照顧亦承的意思做事,她直專註於破壞向煜銘和顧安晚之間的夫妻關係就是了。
「愛娜小姐,你為什麼?」秘書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出了口。
愛娜淡淡的,隨手翻開了一份文件,應道:「私事,對了送過去之前,記得要我寫上一個愛心卡片。」
這是追求的意思嘛?助理愣住,她可是知道,向煜銘是結了婚的……
向煜銘結過婚,而且在商界流傳著,他還是個寵妻狂魔,愛娜還要貼上去,每天早晨給人家送愛心咖啡,這做的是什麼事情。
助理都覺得插足人家不好,但是是上司要她做的事情,她只有照做了。
現在向煜銘停止了和愛娜公司的一切往來,顧亦承也只能在挑撥他婚姻關係上面做文章,而愛娜就成了他的利用品。
此時顧亦承已經趕到了公司上班。
因為他工作能力出眾,已經很快調崗到管理層,雖然是最低的一級。
因此每天的工作也清閑了很多。
他坐在辦公室里,和其他的管理人員閑話。
一人說道:「向總好像是後院起火了,他太太可因為這個出軌和他鬧了好幾天。」
「娶了嬌妻就是要疼的,向總還不是得忙著哄自己的夫人。」
「你們說向總出軌的人,那個愛娜比起太太來怎麼樣?」
雖然在公眾面前,新聞媒體當中,愛娜沒有被人知道,但是這些參加了公司慶功宴的員工可是清楚的很。
他們都是親眼看到顧安晚跑出了酒店大廳的。
「愛娜小姐風情萬種,更重要的是……有錢啊,哈哈哈,要是我選的話,肯定是選愛娜小姐嘍。」
這些人說話嘴巴沒把門的,顧亦承一句也不參與。
又聽一個人說道:「可向總可不缺錢,他自然是選自己喜歡的。」
向煜銘真的愛顧安晚嗎?顧亦承不相信,他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起自己來要愛顧安晚。
他沒有見過向煜銘為了顧安晚著急的樣子,沒有見過兩人在一起的相處融洽,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覺得,造成今天這個局面的,都是向煜銘的錯。
想到這個,他的臉色黑了下去,手握著水杯狠狠發力。
正巧這時向煜銘從這間辦公室門口路過,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只怕自己的閑言碎語被向煜銘聽到。
向煜銘直接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卻見到杯子上放著一杯咖啡。
他早起從不喝咖啡的,因為自從顧安晚和自己生活之後,他的飲食也有了改變,早起只喝點茶提提神而已。
他和助理問道:「這是哪裡來的?」
助理答應,「是愛娜小姐讓人送來的。」
愛娜?她又耍什麼花樣。
向煜銘走過去,拿起那杯咖啡,看到裡面放著的一張粉紅色心形的卡片,上面寫著:向總,好心情每一天哦。
向煜銘看完之後臉色沉下來,把那張卡片揉成團,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裡面,連同咖啡一起扔掉了。
「以後她再送來,直接扔掉。」向煜銘和助理交代道。
助理答應,「是。」看得出向煜銘有些生氣了,只怕會責怪自己。
助理退了出去。
向氏集團最近在開展在本市營造一家大型遊樂園的項目,也是多家公司在爭奪的,這一次向氏集團和愛娜的公司又成了競爭對手。
向煜銘打開電腦翻看企劃書,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此時顧安晚正在大學陳斯誠教授的畫室,看著陳斯誠教授畫畫旁觀。
有很多地方她也看不出是什麼意思,所以問題比較多,好在陳斯誠的脾氣好,都一一解答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顧安晚剛剛把美術用具清洗乾淨回到畫室裡面,陳斯誠教授和她問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吃個午飯?」
和他一起吃午飯,還能多問一些問題,顧安晚當然願意了,應道:「好。」
於是兩個人就到了大學的食堂吃東西,只是簡單的蓋澆飯。
這讓顧安晚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學時代,生活變得簡單而安寧。
「教授,你喜歡這裡的生活嗎?」顧安晚往嘴巴里送了一口飯問道。
陳斯誠笑笑說道:「反正沒什麼壓力,我這個人沒什麼追求,只是想畫畫,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這和顧安晚的人生追求差不多,顧安晚也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但是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可能事事心想事成。
「我真的羨慕你。」顧安晚由衷的說道。
「對了安晚,我都沒有問過你,你家裡是做什麼的?怎麼這個年紀了還在學畫畫。」陳斯誠問道。
他也是奇怪,為什麼顧安晚看來每天過得毫無壓力,連找工作都是這種大學生做的賺零花錢的工作,再看她的穿戴必定是家境優渥。
而實際上,顧安晚的穿戴全是向煜銘給的,她生活確實沒有壓力,因為她有向煜銘,看起來是擁有了一切,可是這一切,沒有了向煜銘之後就什麼都沒了。
她也會擔心,擔心向煜銘某一天不會再愛自己。
顧安晚突然想到上次在俱樂部,隱瞞了大家自己和向煜銘的關係,所以這一次索性就和陳斯誠說清楚算了。
「我的物質條件很好,是因為我丈夫,他是做生意的,所以不缺錢。」顧安晚如實說道。
「哦。」陳斯誠只是點到為止,沒有再問下去。
那麼顧安晚也就沒有再說了。
這時陳斯誠接到了一個電話,「資金上面有問題啊,那我……再去聯繫聯繫吧。」
他這通電話打了有十幾分鐘,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顧安晚就在他對面坐著看。
然後陳斯誠掛斷了電話,看向顧安晚嘆了聲道:「我的漫畫不太好賣啊。」
記得陳默和自己說過,陳斯誠參與過阿衰,羅小黑戰記的創作,那麼他的創作能力很強,怎麼到了自己的作品就不好賣了呢,那兩部漫畫可都是火爆的很。
「為什麼?」顧安晚隨著問道。
陳斯誠搖了搖頭,「因為我的題材太過黑暗,我比較喜歡畫殺手之類的。」
果然是人與人不同,顧安晚點點頭,「是缺投資?」
「是啊。」陳斯誠看向她,「怎麼?你能夠幫上我的忙?」
當然,只不過顧安晚也不能讓向煜銘做虧本的事情不是,「但是我要先看看你的漫畫,如果我們要做,就做一次好的,至少不能讓我丈夫做虧本的買賣。」
陳斯誠高興極了,他剛剛被一個出版社拒絕,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下家,於是來了興緻,問道:「你丈夫是做什麼生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