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權利慾望
獸群散去前,幾乎所有人都驚恐的向第一聖城內擠,第一聖城已經是水泄不通。
「讚美偉大的神靈,我們是神靈的僕人,是神靈使者大人的手下。只要加入我們,就可以躲過災難!」
李勇,那第一個主動做錢飛手下的鍊金術士,帶著自己的手下,趁著慌亂在擁擠的人群中蠱惑著眾人加入錢飛的麾下。
楊明有些無語的看著李勇,那黑龍那麼恐怖,錢飛還不一定能夠打敗黑龍拯救他們,這李勇竟然就開始替錢飛招攬手下。
楊明看著眼前瘋狂的人群,不得不承認,李勇至少找到一個好機會。
「看,那就是神靈的使者,錢飛大人,他去找黑龍麻煩了!」李勇興奮的指著空中說道。
「天啦,黑龍撤退,獸群也散開,錢飛大人萬歲,神靈萬歲!」
李勇瘋狂的甩著雙手,大聲吼道。然而他的心中也在嘀咕,看來神靈的力量果然非同凡響,甚至那恐怖的黑龍只是看到神靈的使者都趕緊撤退。嗯,還是要緊緊抱住錢飛的粗大腿。
「大哥,錢飛真厲害,什麼時候我們也能飛到天空去把黑龍趕走?」高樹飛一臉羨慕的看著高空中的錢飛。
高樹亮一把抓過高樹飛手上的望遠鏡,有些煩惱的說道:「真他奶奶的煩。」
本來和兄弟們來到龐虎那兒玩,龐虎用美食美酒美人招待他們,高樹亮玩的十分開心。
哪知道,一群野狗跑來掃興,高樹亮感覺這野狗十分弱小,自忖有防護服,還有一把砍刀,這些野狗不是他的對手。
高樹亮笑著衝上去一個人單挑一群狗,但是這狗是吃什麼長大的?
野狗一口就將高樹亮手中的砍刀咬碎,嚇得高樹亮屁滾尿流,連忙跑到霸王龍旁邊。
龐虎帶領著所有人向地下室逃跑,而高樹亮接受余豪的建議,騎著霸王龍向聖城跑去。
哎,為什麼同樣是人,差距這麼大呢?高樹亮看著錢飛,內心充滿各種羨慕嫉妒恨。
看著黑龍撤退,朱明月笑了起來。
朱明月對錢飛的表現十分滿意,算得上有勇有謀,不過最關鍵的是看他能不能剋制內心的貪婪。
朱明月轉頭看著依舊在研究煉金生物的嚴剛,喃喃自語:「有舍才有得,一味的貪婪只會讓自己陷入困境。」
「紫苑,小妹,我想在三天內找到黑龍的孩子,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錢飛鄭重的說道。
「好啦,說這些幹嘛?」程紫苑拉著錢飛就向聖城走。
「首先,我們得去找到錢飛的手下,然後去找我們的老熟人。」吳曉梅淡淡的說道。
「誰?」
「煉金協會會長,陳深。」
陳深在那次爭奪聖石失敗后,就來到了第一聖城,不光是為了躲避趙雲的追殺,還因為他的家就在第一聖城,而且他也是煉金協會總部的一名長老。
陳深有些憂慮的在家中走來走去,先是擔憂那黑龍和獸群將這裡血洗,然後黑龍和獸群走了,他又開始害怕錢飛找他算賬。
「看來只有犧牲一下瑪達。」陳深喃喃自語:「再加上那黑龍孩子的線索,這些應該足夠我保命。」
「使者大人來了!」
李勇狂熱的歡呼著,人群自覺分開一條道路。
「錢飛大人,我們都想加入為你效勞。」
「錢飛大人,我們也要做神靈的僕人。」
錢飛感覺有些暈乎乎的,被眾人擁護著走到人群中央,所有人都閉上嘴,一臉狂熱的看著錢飛。
他這算是救世主嗎?錢飛有些飄飄然的想著,他想與紫苑和小妹分享自己的快樂。
錢飛手向旁邊一抓,想握住程紫苑的手,但是程紫苑和吳曉梅早已經被人群擠開。
錢飛頭腦有些清醒過來,紫苑和小妹那裡去了?
手中的聖石開始散發彩色的光芒,錢飛完全清醒過來,是柳欣蘇醒了。
「讚美神靈。」看著彩光,人們又開始跪下。
程紫苑和吳曉梅在人群中一下子獨立出來,只有她們還站著,錢飛看著兩個少女輕輕的笑了,然後緩緩的向著她們走去。
權利的慾望真是可怕,甚至差點讓他迷失自己。他喜歡這種被很多人敬仰的感覺,但是他知道,這些人其實敬仰的是趙雲。
錢飛想起學校,想起學校中的人,他期待有一天,自己站著親手建立的城市之巔,接受萬人敬仰。
「錢飛,該做正事了。」吳曉梅冷冷的打斷錢飛的幻想。
錢飛從幻想中醒來,尷尬的看了一眼吳曉梅,然後轉身說道:「各位,快起來散了,黑龍只是暫時離開。我會在三天之內找到黑龍的孩子,到時候黑龍才會徹底離開。大家不要堵在這裡。」
聽著黑龍沒有徹底離開,人群有些騷亂,李勇見勢不妙,連忙站起來說道:「大家快散開,不要耽誤使者大人時間。三天時間,使者大人隨便問一下神靈就可以找到黑龍的孩子,到時候黑龍不就徹底離開了嗎?」
許多人眼神中的狂熱消失,帶著一點懷疑,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離開。
「楊明,快帶著手下去疏散人群。李勇,你跟我來,我問你一些事情。」錢飛淡淡的說道。
人群漸漸向著其他的聖城疏散,錢飛三人和李勇來到一個偏僻處,錢飛問道:「李勇,你知不知道第九聖城的陳深?」
李勇想了一會兒說道:「陳深,好像是煉金協會的一個長老,他家的院子還挺豪華的,好像是上古時代就存在的一個煉金世家。」
錢飛有些驚喜,想不到這麼快就知道陳深的下落,他連忙說道:「快帶我們去陳深的家去看看。」
陳深在家中和瑪達一起吃著酒,突然陳深放下碗筷,嘆著氣說道:「瑪達啊,這些年我也算對你不錯,不過今天實在是對不住了。」
紅光一閃而過,瑪達中了陳深的「昏迷」法陣,倒在桌上。
陳深看著昏迷過去的瑪達,有些淡淡的憂傷,但是這種憂傷只存留了短暫的時間,他開始發獃的想著,錢飛會什麼時候來呢?